“第一个。”
许辰是在撒谎,也不是在撒谎。
萧雨禾和他是肌肤之亲。
有夫妻之实的只有叶思柔。
所以她们师姐妹二人,都能算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都不是。
关于萧雨禾的事情,许辰没有告诉叶思柔,更多的是不敢。
他不想现在平静的生活被打破。
虽然这层窗户纸,早晚有一天会被捅破。
但能拖一天算是一天,多一天平静的生活,暴风雨就会晚来一天。
许辰也是没有了办法。
他是被逼成的渣男。
谁让他有两个冲师逆徒呢?
既然不能偏心,那就只能两个都收了。
只是这种事情,不用想也能知道她们师姐妹俩不会同意,为了避免她们师姐妹翻脸,甚至大打出手。
许辰能做的,只有尽量保护住这层窗户纸。
叶思柔闻言,悄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张了张嘴,也想告诉许辰,他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
不过很快她就打消了这种念头,此刻腿上的点点猩红,就是最好的证明,又何须再多言?
“思柔,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叹气一声,有些郁闷的许辰,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不知道。”
叶思柔是真的不知道。
从初次相遇的陌生,到被冷落的仇视,再到莫名的思念,哪怕被惩治,也想见上一面。
这种感觉,一直持续到被赶走。
离开神云宗,在接触到一些书籍后。
思念变成了渴望,渴望...得到他,得到他的一切,想把他吃干抹净。
叶思柔知道,这种渴望,其实是着魔后的思念。
从那个时候起,她就开始学习那方面的知识,直到这些天才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也终于如愿以偿,和这个家伙生米煮成熟饭,奉献出了自身最重要的东西,也拿到了他的人生第一次。
“你...喜欢我吗?”
叶思柔好奇的小声问道。
晶莹的漂亮脸蛋,羞的几乎已经完全藏进了许辰怀里。
“不知道。”
许辰看着窗外的景色,长呼出了一口浊气。
潜意识里,他不喜欢,他一直视她们师姐妹,为自己的亲生女儿,又怎么可能会喜欢她们呢?
但他不想再欺骗自己,在他的内心深处,他会不舍,不舍她们师姐妹出嫁,成为别人的贤妻良母。
许辰不知道,这种感情到底算是什么?
是老父亲的那种不舍?
还是有了爱慕的不舍?
之前他还能骗一下自己,可直到那天晚上,萧雨禾冲师时,他没有一点反应,没有一点拒绝的念头。
他才猛然发现,他这个自视清高的师尊,好像...也很不对劲。
这也是许辰会下定决心,将他们的师徒情,变为爱情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个结果,叶思柔不是很满意,但在预料之中。
她想许辰说喜欢她。
同时又不想。
如果喜欢她,那么不只是她一个人,她的师姐师妹也都会喜欢。
毕竟,她们师姐妹个个貌美如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不可能在万花丛中偏偏只看上她。
叶思柔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过无所谓了,不喜欢就不喜欢。
如今他们有了夫妻之实,这是一种捷径,一种能让人快速产生爱意的捷径。
只要日后多深入深入交融,用不了多久,就会对她喜欢的死心塌地,爱的死去活来。
“思柔,我想你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今日之事,暂时不要外传,尤其是不要告诉你的师姐师妹。”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负责?”
叶思柔误解了什么,此刻十分敏感的她,俏脸霎时被痛苦难过吞噬了。
许辰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们毕竟是师徒,我现在还没有做好准备让全天下人知道,不过思柔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
叶思柔半信半疑。
她没有纠缠不休,她手里有符纸,有符纸的羁绊在,她不怕这个家伙会跑,不对她负责。
许辰瘪瘪嘴,一脸的无奈。
世俗的约束?世人的笑话?
都是什么狗屁?
他一点都不在意,他纯粹只是不想修罗场来的太快而已。
......
此刻。
大屿京城。
从皇宫出来的萧雨禾苏允儿,脸色都很难看。
她们千里迢迢,日赶夜赶,好不容易赶到了大屿皇宫。
结果...臭师尊早已经离开了。
自己走就算了,还把大屿公主给拐跑了。
萧雨禾气的攥紧了粉拳。
这大屿公主,有着大屿第一美人的称号,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很难不擦出火花来。
这个可恶的狐媚子。
我一定要撕烂你的脸。
萧雨禾在心里如此愤愤道。
身边的苏允儿亦是气的不轻。
丢下她这么可爱,这么可盐可甜的小甜心不泡,居然去泡一朵野花。
难道家花还不如野花香吗?
“六师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去南岭。”
漆黑的夜色下,有两道倩丽的娇影出了京城,带着杀气直奔南岭而去。
......
翌日。
岭阳城里的一声鸡鸣,吵醒了睡梦中的许辰,也吵醒了怀里的叶思柔。
师徒二人大眼瞪着小眼片刻,缓过神的叶思柔,方才触电般的从许辰身上离开。
用最快的速度拿起被褥扔到许辰脸上,等许辰视线重见光明时,叶思柔已然下了床,穿好了衣服。
床上的许辰摇摇头,只觉得叶思柔小题大做。
都已经坦诚相待,灵魂融合过了,还有羞耻的必要吗?
简单吃过早点,许辰和叶思柔去了南岭皇宫。
对方像是早就知道了他们的到来,早早就在皇宫门口,摆好了迎接仪式。
“见过前辈。”
皇宫门口,一个身穿五爪龙袍的中年男人,恭敬的朝着许辰拱手行礼。
许辰双手负背,面无表情的缓缓走来。
他不知道这南岭皇帝在搞什么鬼,他很好奇,故而没有急着出手,而且,这么客气,这让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