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如果我有更好的当然是先自己用了。”沈飞扬觉得卖出来的织布机,不是最先进的很正常。
“这你就错了,之所以我们最先进的不摆出来卖,并不是要藏着掖着,而是卖给你们,你们也用不了。还是这种最实用。”
“说说看,你们最先进的是什么样的?我虽然不会织布,但是看我娘织过布,我刚才买的织机可以同时织七八股线,而且布也很宽,我没有办法想象你们更先进的织布机是什么样的?”
“我们这里最先进的织机是数控化的,根本就不需要人一根线一根线的织,都是机器操作,只需要看着有没有断线的地方就可了。至于宽度,根据需求不同,什么样的宽度都可以做。”
“为什么可以织布不用人呢?”这是超出了沈飞扬的理解范畴,想象不到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场景。
“你看这织布虽然繁重,但是它就是反复重复几个动作,我们就把机器设计好它就干这几个动作,是不是就可以帮我们织布了?”
“真好啊!这个我们可以学习吗?”
“我们这里马上就要开办一所学院,这里面什么都教,但是得把简单的学过,基础科技跟上了,后面你才能实施啊!”宋纪阳乘机推销学院。
“你们这些技术都会教?毫无保留的教?”沈飞扬有点不信,谁会毫无保留的教别人,不是有句古话,叫什么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吗?
“我们真的会毫无保留的的教,这点你们大可以放心,毕竟你们跟我们的科技至少有几百年的差距,不是那么好追赶的。所以我们一点也不担心。”
“真的差距有这么大吗?”沈飞扬有点心塞,本来以为打下一片江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结果宋纪阳告诉他,你们那里还特别落后。
“举个简直的例子,我现在卖你一条生产线,就是我刚才说的自动化的纺织生产线,你都用不了。”
“为什么?我有棉纱,也有人可以看机器,怎么就不能用呢?”
“你的机器坏了没有人会修,零件坏了没有配套的替换,还有你没有工人。”宋纪阳给他举个例子。
“其他就不说了,人我那里怎么会没有啊?都可以当工人啊!”沈飞扬不依。
“你那里的人基本都没有受过教育,自动化生产线,说是自动化但也需要人去操控,需要一定的文化水平。”
“需要什么样的文化水平?”在一个国家怎么也有一少部分人受过教育吧!
“如果在我们这里,一般需要受教育十二年或者十六年,最少也需要九年。在你们那里怎么也需要五六年的教育。”
“那你们能找到这么多的工人吗?想我一国太子也才读书七八年,到你们这里连当工人都不能了。”
“啊!太子啊!失敬了!”
“我更喜欢你叫我将军,只是我们父子两花了十年打下来的江山怎么也不会拱手相让啊!所以我不得不当这个太子了。”
“沈兄厉害啊!”放什么地方都是一方人物啊!
“只是我们那里跟你这里比就差远了,你们这里的普通人受教育的很多吗?”毕竟是一国太子,还是很关心民生问题的。
“我们把九年义务教育,写进宪法里面的,如果没有读完九年是违法的。学习成绩好的会选择继续深造,所以才有这么多受教育十多年的人,也就是说我们每一个人培训一下,都会是会是一个合格的工人。”宋纪阳向沈飞扬介绍。
“每一个人九年?谁供的起呀?我记得我们那里有个小地主,他们家里有一百多亩地,家里的孩子都只是上了一两年学,认几个字,要是有能力的可以多供几年,就这样还致喊供不起呢!而你们居然是每个人九年。”沈飞扬咋舌。
“不光是这样,我们这里说每个人是男女都是九年,并不是只有男孩。”
宋纪阳估计沈飞扬理解的每个人,是理解成每一个男孩子了。
“女人也可以读书?为什么要读书?她们可以干什么?”女人又不考官,又不经商,读书没有用啊!不明白这里人为什么给女人也读书?沈飞扬想不明白。
“我们这里说男女平等,是真正的平等,男人可以干的事情,女人也可以干,只是纯体力的工作女人少一些而已。”
“可以当官?”
“可以!”
“可以经商?”
“可以!”
“我们什么时候也能发展到这个样子啊!其他的都可以买,可以学,但是全民受教育却是里面最难的。”
沈飞扬已经当了一年的太子了,他爹也当了一年的皇帝了,两个都没有别人可以请教,都是自己摸索着来的。沈飞扬已经成长了不少,知道知识的可贵。
“慢慢来吧!你要是有时间,也可以来听听课,就当是开阔一下眼界。”
宋纪阳也没有提什么意见,让他来听课,然后见识一些同样身份地位的人,这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
“你们的课我肯定要来听的,我可以带几个人来,我自己一个人学习的毕竟有限。”
“五个人,课程开学的时候再公布,但肯定是你们马上用的上的。还有一点,要求来学习的人会简体字。就是我们宣传册上面的文字。”宋纪阳还真怕沈飞扬到时候给弄些嫡系什么的,部队上大字不识一箩筐的。
“我明白!人选我回去跟我父皇定,只是刚才说的食盐配方现在可以学习吗?”
“很简单,到时候给你一个视频,照着做就可以了,还不会再来问就行。”宋纪阳表示很简单。
“那怎么收费的?”
“你看着给吧!”宋纪阳本来打算免费的,又不是多高深的东西,但是又想想系统说的话,一时也没有想好收多少,就让沈飞扬随便给,宋纪阳敢肯定,这个随便肯定不随便。
“好我知道了!我先带东西回去,一会儿再过来。”沈飞扬事情还很多,说着起身就走。
宋纪阳送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