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无戚的呼吸窒了一瞬,死命压制体内沸腾的血流。
他一手轻柔地安抚怀里的小狐狸,一手拿起床头的水杯。
趁司祁啃他脖子的时候,他把药吃进嘴里,扳过司祁的脸就吻了过去。
解药下肚,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安心下来后,被压抑的欲.望也不受控制地迸发出来。
司祁还在努力撩拨着晏无戚,却不知某人的理智已经快要离家出走。
晏无戚眼神幽深,轻易地便把司祁的双臂制住,压到头顶。
随后低头重重吻了下去。
“唔......”司祁被吻得快要窒息了,抬手想要推开一些,奈何双手绵软无力,只能任由对方肆虐。
被这个疯狂的男人吻得晕头转向,身体里又有另外一种渴求在叫嚣。
司祁欲求不满地咬了下晏无戚的嘴唇,皱着眉头,吐着热气:
“不只要亲亲,我还要——”
压制的渴望,在这一瞬如冲破堤坝的洪水,汹涌澎湃而来,一发不可收拾,彻底淹没了他的理智和自控能力。
一声声低吟划破宁静的夜晚。
......
第二天,司祁看着浑身的草莓蓝莓,无声怒嚎。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又是我被吃掉啊?!我这算哪门子的金主啊!】
晏无戚倚在门口,满眼宠溺地看着他的小狐狸炸毛。
司祁把小呆从识海底部揪出来,怒冲冲质问:
你昨晚跑哪儿去了?怎么不把解药给我?
小呆无辜抹泪:“大人,您、您说找到解药了,所以我就......”
司祁无奈捂着额头。
他的确说过要拿晏无戚当解药,可他是想吃掉晏无戚的!
昨晚发现不对劲后,他想借用神力压制晏无戚的,但叫了几次小呆都没出现。
他就这么又被吃掉了。
“想什么呢,吃早饭了。”
晏无戚端来早饭,抱着司祁去洗漱。
司祁身上酸疼不想动弹,索性就瘫在晏无戚的身上 ,让他服侍自己。
【这才是金主该有的待遇嘛,就凭这个身份,我必须得攻下他!】
小呆给自家大人加油打气(*?▽?)?:“大人,小呆相信您可以哒!”
另一边,白文溥昨晚灰溜溜地离开后,第一时间就打去了匿名举报电话,说酒店有人进行财色交易。
然而,当警察赶来时,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包厢,空手而归。
白文溥气冲冲地去找经纪人。
要知道,今晚就只有经纪人知道他跟沈司祁约在那个包厢。
晏无戚突然找来,肯定是i经纪人告的密。
然而,当他给经纪人打去电话,却得知经纪人此时正在医院。
他全副武装来到医院,就看到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经纪人。
问及是谁动的手,经纪人只是摇头,一问三不知。
昨晚,他出酒店在车上等着,本想去上个厕所,结果被人从身后套了麻袋。
那些人把他揍了一顿,逼问他白文溥包厢的房间。
担心事情败露,经纪人咬牙没说。
他觉得这些人不敢让他看到脸,肯定不会拿他怎么样。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他没说,那群人便也没再追问,而是直接泄愤般给他一顿胖揍,然后就走人了。
是酒店的保洁看到了被丢在垃圾桶旁边的他,才叫了救护车把他送来了医院。
“不是你说的,晏无戚是怎么知道的?”白文溥十分不解。
经纪人一听他没成功,也是又气又急。
“你不是说他非你不可吗?!
你不是对自己挺自信的吗?!
晏无戚一出现,沈司祁就跟人走了,你干什么吃的的?!”
白文溥没告诉经纪人,他给司祁下药的事。
要是经纪人知道了,怕是直接就把人打包送去警察局了,断不会在这儿狗吠。
白文溥此时也战战兢兢,生怕沈司祁醒来后,会全方面封杀他。
报警抓他的事,沈司祁是做不出来的。
毕竟被一个男人下药的事,再怎么样都不光彩,沈司祁还是得顾及自己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