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困境,咱们的大爷转头看去,随后就见到了……
那弹力十足的屁股。
大爷:……
空空:……
大仙的翘臀可真弹。
咻!
大爷:……
你够了!
“不是,空空,你大人有大量,看着老夫年纪的份上,饶了老夫行不行啊?真顶不住了啊!”
听到旁边大爷的悲鸣,空空面色一黑,根本不想理他,这特么的是我的问题吗?到底是谁的我们大家心里都清楚,你以为我想‘咻’啊!
可看了一眼身后,空空也是暗恨,这么滑稽的场面自己都来不及坐下来笑一笑,就得继续埋头跑路,我容易吗我!
不过也确实,自己一直埋头跑也不是个办法。
“大爷你别瞎说!什么叫我大人有大量!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空空满脸的愤恨。“如果不是你们,我岂能在这狂奔?他瞄的,今天的运动量,比我过去几万年都多!你叫我有大量?”
说着,空空黑着脸,一巴掌拍碎身旁巨石,让大仙和大爷两人得到解放。
“这话应该我说!你们到底在这惹了什么事?搞得我们像遭天谴似的!能不能行行好,把这事给解决了!”
啊这……
闻言,大爷想了想,似乎也是哈,就眼前的情况,不管如何看,都有大问题。
而说到问题,看了一眼空空,回想起她之前躺平的模样。
这还真不能说是人家惹出来的,那样良心过不去。
所以……
“特么的!说!大仙你到底在这干了啥!”
刚刚从石块中脱身的大仙,此刻还有点懵,此刻又被大爷一质问,下意识的开始回话。
“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你们在说啥?我咋听不懂?我大仙可是守法好公民,大爷你别乱说,我也不知道啊。”
说着,大仙看向后方,那不知何种原理出现,宛如导弹一般的冰雹。
“这说不定就是当地特色呢?这个世界说不定就是这种风土人情呢?”
盯~
看着两双毫无感情波动的双眼,大仙默默的转过了头。
“说起来,咱们刚到的时候,地上不是出现了一张羊皮纸吗?”此刻,空空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上面的传说,大仙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啊?哈哈哈,我不知道啊?这种本土野神话,我咋会……好吧,是我,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着空空那渴望的眼神,对于她的求知,大仙还是心软了,忍不住告诉她真相。
听到答案,空空将开锋过的‘渴望的眼神’从大仙的脖子上移开,随后示意他继续。
“所以你到底干了啥?才会导致眼下的情况?”
“额。”大仙挠了挠头。“那啥,你们没认出来这是哪吗?”
这是哪?
大爷和空空一愣,随后开始认真观察起周围来。
也就雪地啊?能是哪……
‘只见放眼望去,一片白皑,不管高山还是平地,不管湖泊还是河流,都已然被凝固唯一,仿若永恒。’
突然间,大爷脑内想起了刚落地时,旁白对此地的描述。
当时,因为大仙突然的打断,和接下来就没停过的诡异状态,使得他下意识的将思考此地是哪,变成了思考大仙在这是不是作了什么妖。
现在在回想起来。
“老夫记得,开始时你看那羊皮卷上是不是写着‘得到祂,就能实现你的任何愿望,就能超越神明,成为无上的神上之神,成为世间永恒伟大之至高!’的字样啊?”
闻言,大仙点了点头。
大爷:……
空空:……
特么的!
提取关键词,被凝固唯一,仿若永恒。
成为无上的神上之神,成为世间永恒伟大之至高。
此时此刻,一股久远的记忆在两人的心底浮现。
那是在大仙这玩意还没粉墨登场前,在那个时代,外魔恐怖,世界存续危机。
当时,匙王坐镇中天,维系世界最后的稳定。
其他各路强者,纷纷以自己的方法,探索救赎之路。
光辉收集信仰为燃料,打造无上神国,以圣光普照世间。
常暗,一切归一,弱者消失,强者一体,化唯一恶神,反噬外魔。
星主,周天星辉,连而成阵……
死神,循环破碎,万物之死……
等等不可思议之法,而这些法,虽然因为某玩意的出场,都没能到最终阶段就没用了,可这些法,也都化作了那些强者更进一步的资粮,让祂们走上了超脱的道路。
而就是这些各种各样花里胡哨的法里,还有这这样的一位。
永固一方,万古不变,打造不朽的刻痕,以此立于不败之地!
祂为。
永恒之痕。
“不是,恒的永恒世界?那不是万物永固吗?”说着,空空指向后方的冰雹。“你看这哪有永固的感觉了?”
看了眼后方,大仙挠了挠头。
“他这不是和你们一样,更进一步的了吗?从永恒不变,到达了唯变永恒嘛。”
空空和大爷闻言,微微沉思了一会,随后点了点头,也不再说什么不变。
“那么问题来了,这是恒的地盘没什么,可为什么。”大爷指向后方。“为什么我们要遭受天谴啊?”
“额。”此时此刻,咱们的大仙面色微红。
“大爷,你要知道,在我们一起离开之前,我来过这里一趟。”
闻言大爷一愣,随后想了想,似乎……确实?
“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我记得似乎是我们离开前三千年前,当时我在做最后的准备,而你当时似乎也在干嘛来着?”大爷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找啥……”
大爷面色一变。“你该不会是去偷拿抢了吧?”
想到这种可能后,再一想他们此刻正立在受害者家中……
看着逐渐远去的大爷,大仙赶忙摆手,制止了某人的远去,表示自己不是那种没素质的人。
“那这啥情况?你既然没得罪人家恒,咋们会这样。”
闻言,大仙越发不好意思起来。
“那是,当时我确实没偷拿抢,而是和恒打了个赌。”
“打赌?什么赌?”
“额,当时他已然开始察觉变化之道了,开始在‘变’上前行,当时吧,我就和他赌,他的变。”
“然后?”
“我封印了他,让他以变来破除封印。”
“接着说。”
“当时我们以千年为期,至于结果嘛,你也知道,当时我是拿到东西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