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余柔柔都没有出什么力啊,真正的实力都没发挥出十分之一。”江眠摸着下巴。
江息罗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实力差距有些大,毕竟有一个境界的碾压,她输都难。”
“不出意外,最后应该是你们两个对上。”
江眠了然,现在场上的其他亲传弟子,修为最高的不过是练气九层,已经是顶快的速度了,但是想跟筑基拼一拼,还是差点意思。
尤其是余柔柔有着变异灵根加持,攻击威力翻了一倍。
“赢了赢了!简直轻轻松松啊!”台下有弟子激动道。
余柔柔听到这些声音,不自觉的勾起唇角,这次她一定要以绝胜的姿态让别人都记住她名字。
看来事实跟她所想相差无几,瞧瞧那些内外门的弟子,看见她都两眼放光。
余柔柔有些得意。
本来还担心被那个江眠抢了风头,现在想想他们两个完全没有可比性,毕竟江眠有投巧的成分在。
殊不知,看着她两眼放光的人,大部分都是给她下注的弟子。
他们看的哪里是余柔柔,看的都是亮晶晶的灵石啊!
宋正则虽然输了钱,但宋正则家底丰厚,不差这点,他倒觉得,就算花点钱,也不等输了气势。
而且还有好几场比赛呢,总不能就他们家的弟子输吧?
“下一场开始了。”
江眠看着飞到台上的人,眉头一挑,这不是余柔柔的那个舔狗小师弟吗?
感觉原文中这个小师弟也算是比较凄惨的人物了。
变成废人之后宗门内的杂役都开始随意欺凌他,还被有断袖之癖的杂役看上,最后受尽折辱而死。
你问为什么没人管?
那时候的玉烙宗都乱了套了,宗主也不清心寡欲了,大师兄也掉下神坛了,都围着一个女主转圈圈,哪里还有人记得还有个小师弟在宗门受苦呢?
“啧啧啧,这么小的小朋友,不会被一拳打哭吧。”安怀莫啧啧称奇。
仙宗内的弟子几乎很少有不到十岁就进入宗门的,而且还成为了亲传弟子,可见其天赋和毅力非同一般的孩童。
江眠思考,季清元是什么灵根来着?好像是一个比较特殊的灵根来着。
女主就是拿了他的灵根和慧根,才变得更强,实力直接上升一大截。
江眠觉得自己的记忆好像出现了问题,她在这里待的越久,那本小说里的记忆就越模糊。
光!
是光元素!
江眠眼睛一亮,这个元素可谓不稀奇,因为它的作用竟然是疗愈效果。
和她的木元素的单体治疗不同,光元素的治疗速度虽然稍慢,但是厉害的点就是,他的治疗效果的受众体是群体。
你想啊,两方打架,如果有一方有这样的一个大杀器,大面积治疗,治疗好了之后疼痛也会消失不见,再配合阵法师的治愈系阵法,我方的人直接无敌了啊!
这么强,难怪女主会想尽手段得到这个灵根。
连江眠都要眼馋了。
江眠定了定神,这样的人日后成长起来绝对是致胜的关键,绝对不能任由他被女主害死,得想个办法将他拉拢到自己这边。
与他对战的是一个和江眠差不多大的女弟子。
李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到他们旁边,吹了个口哨,“是幻淼宗新收的小音修秦文兰,想不到是个小萝莉,挺可爱的嘛。”
音修?
江眠来了兴致。
音修很强的,大多都是精神攻击,能轻则饶人心神头部剧痛,重则精神崩溃走火入魔。
现在应该是修炼初期,攻击力应该不会那样强劲。
季清元虽然是剑修,但是他自身的灵力元素不具备攻击性,他的年纪又尚小。
这样看来他们两个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
江眠暗自想到。
战斗开始,两人都没有多废话,秦文兰直接召出自己的琵琶,纤细的小手轻轻一刮。
“嗡!”
没有江眠想象中的美妙音乐,只是简单的一个音符。
季清元只觉得在耳朵听到这个声音之时,一瞬间,脑袋里就如同数万烟花同时炸开般剧烈疼痛。
虽然没有刻意针对,但是台下刚进门的外门弟子还是不免有些头晕目眩。
不能再听她弹出的琴音!
季清元咬牙站直身体,忍着脑海中传来的剧痛念出一段咒语,登时,他的两只耳朵各自都有一团灵气团挡住声音来源。
弄完这些后,季清元这才勉强撑起打颤的腿。
第二道琴音紧凑的响起,由于有灵气团的阻止,声音落去季清元的脑袋时,顿时被削弱了一半的实力。
虽然还是有些难受,季清元晃了晃脑袋,但是最起码不会像刚刚那样完全提不起剑来。
季清元紧了紧手中的晨曦剑,将剑横在胸前,身形灵活如同游走的蛇一般灵活走位,眨眼间便已到达秦文兰身前。
然而秦文兰的脸上却在此刻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不好!
季清元有意后退却直接被两道音波封了退路。
就见此时秦文兰已经换了一种攻击方式,欢快的节奏点不断的从她的手下穿出。
随着每一次的节奏点加重,便都有一道音波随即而至。
带着强硬的爆发速度,在这么近的距离,与季清元是几乎贴脸开大。
季清元紧咬牙关,他不能就这样输掉。
一道光辉自他身上浮现出来,而后又从他的头顶没入他的身体。
江眠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季清元给自己治疗之后,身体的各项指标正在慢慢回血。
季清元慢慢凝聚剑势,角度刁钻的找角度与秦文兰拼近战。
一道道音波快如闪电,划破他的肩膀身体,带出一丝丝鲜红的血丝。
但是季清元一直咬牙坚持,有自己体内的光元素为自己缓慢回血,一时之间战斗竟这样僵持不下。
江眠眼里闪过一丝惊艳,没想到这季清元平时那个倔驴的性子,在战斗中也称得上是一往无前了,竟然可以坚持这么久。
转机就在某个瞬间,季清元抓到了秦文兰未曾留意到的一个死角。
季清元奋力用剑一刺一挑。
“刺啦!”
是布料撕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