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价值连城
作者:巧克力威化饼   摊牌了,我能点石成金最新章节     
    在他要呈献的是银河系最顶级的星际执政者,一旦为那价值连城的艺术品付出重金,结果却发现是伪造的,别说靠此晋升地位,保住现有地位已是万幸,今后只怕日日受挫,遭人排挤。他对当前局势深恶痛绝,一把撞开大门毅然离去。
    另外两个助手怎么挽留都无法阻止他,走到门外,看见他训斥他们,甚至还给了两人一记耳光,然后快速钻入等待的超空间飞车,扬长而去。那些鉴定者相顾一眼,也纷纷离去,只剩助手们试图拦截,却徒劳无功。一桩珍贵的交易瞬间飞了,他们满腔怒火地来到常旭面前。“你到底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因为我如实说出事实吗?别认为略懂几项鉴赏技巧就能在银河古董界浑水摸鱼,靠欺诈赚来的钱财难道不怕受到天谴吗?”
    “你……你……”他们刚刚吃了瘪,不敢再对常旭轻举妄动,只能远远地挡在门口,不让离去,想等老板出来看他怎么嚣张。
    常旭淡然一笑,继续审视着那两只星际瓷器,越发钟爱。怎样才能使它们归我所有呢?已结仇怨,他们恐怕无法轻易将艺术品售予自己。
    此时,侧门悄然而开,一阵轻微咳嗽传来,作为警告。常旭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六旬的瘦弱老头,花白头发,穿着传统的星际斗篷,握着一个镶嵌金纹龙头杖的檀香木拐杖,走来。他的眼神充满锋芒,显然是位不简单的星际长者。
    在他身后,正是刚才在校园搜集情报的那个青年,望见常旭目光一闪,随即恐惧地嚷道:“你怎么在这,你是方才捣乱的那人?”
    常旭微笑以对:“奇怪吗?我一直跟着你呢,只是你这猪脑袋浑然不知。姓莫的不在吗?老子大驾光临,他也不亲自迎接一下?”说罢便往里走。
    老人挡在了常旭前方:“抱歉,少爷并不在此。他正准备在星际宝楼的拍卖会现身,所以此刻不在岭南这片星域。不去看看?”
    “一会儿还来得及。”常旭险些忘了今晚就是星际宝楼的开幕式。他注视着老者的手掌,问道:“你是他哪位?”
    “我啊,算半个仆从吧,看着少爷长大,一直服侍至今。”
    “呵,这么说你教育出现在的他?真是令人失望。” 那青年叫喊:“你讲什么!老头,千万别让他跑掉,这家伙简直嚣张过头!”
    老人并未动怒,微微一笑道:“你是常旭吧,我早已耳闻大名。有什么话说,里面谈吧,我也想跟你聊聊有关少爷的事。”
    “好,我也正想找你谈。”常旭察觉这人非常谦恭,言谈举止都显得温文尔雅,与莫俊鹏明显不属于同类。不知道为何竟会被他收作麾下。
    老者看出助手们的怒目,于是道:“你们各自忙活,我要与他单独聊聊。”
    说完,他将他们拒之门外。
    众人交换了一下视线,异口同声道:“必须通知少爷!”说完迅速离去。
    常旭环顾四周,内部房间面积比外面少三分之一,装潢风格相似,挂满十几幅星际画卷。常旭手指滑过罩住画面的玻璃层,画卷老旧而平常,没有任何特别装饰,仅随意挂着。而他的异能大脑却告诉他,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
    角落处还有郑板桥和祝枝山等大师的真迹,一轴狂草书作,让常旭惊叹。回望那位老人:“你知道吗,屋内的字画价值至少八千万星际币,郑板桥的一片墨竹至少就值三千万。”
    “你确定全是真实的?刚才还一口咬定全是假的呢。”
    “听见了吗?”
    “如此喧闹,我不可能听不到。”老人亲自为他倒了杯水,并递到手边,然后在对座的沙发坐下望着他。
    常旭坦言:“向来实事求是,外面全假,里面全是真迹。”
    老人含笑点头:“进来这么多客人,唯独你看出了门道,你的天赋很不错。”
    “明知拥有真迹还要这般布置……我懂了,是故意为了专家分辨真假?很多古董店都这样,明面上陈列假货诱惑外行,待真正内行上门才拿出珍品,这里的字画确非一般。”
    老人说道:“你喜欢,我便赠几幅如何?”
    常旭惊讶地看向老人:“老人家,开玩笑的吧,动辄千万的东西随口送我?我们刚认识不久。”
    老人笑抚龙头拐杖:“知道刚才那青年为何找我吗?”
    “我知道他为莫俊鹏办事,企图查到我的踪迹。竟然还跑到学校调查我。”
    “是的,少爷说要在星际宝楼开拍的三天内拿到特定的物件,所以想方设法留住你在此。”
    “莫俊鹏不准我去?”
    “他知道你早已拥有丰厚资金,还经营有店铺。但并非难事,梅静雨的家族店里众多,随便给你一间就行。你是有能力进星际宝楼的,去了,他就胜算大减,不希望你扰乱他的计谋,所以才派我除去你。”
    “除去我?呵呵。”常旭深知莫俊鹏的能力所在,凭那点本事,怎能得逞?他对着老者反问:“你会这么干?”
    “说实话,我家数代曾在莫氏家族效劳,作为他们的店长,虽然现在独立开业,但却似签订了永恒忠诚的契约,必须永远为莫家服务。我承诺了少爷,要除去你。”
    “如果真这样,老人,你不该向我泄露。”常旭放下水杯,眼神充满戒备。害人之心不能有,但提防之心必需,即使不知道他坦诚相告的目的,也不敢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