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教室窗外的顾怀知听得也热血沸腾。
他觉得文文这政治课讲的实在是太好了,就连他这个知道所有历史的大学教授听得都热泪盈眶。
这样的课比他们大学毕业生,甚至硕士生的论文演讲都要精彩,还刻入人心。
只是他不知道文文最后讲的那位,科学家奶奶的事情到底是真还是假,他现在也震撼于文文所说,那没有硝烟的科技文化战争。
顾怀知在思考政治课到底是像传统那样,给他们灌输那些条条框框历史,还是像文文这样精彩而生动,又能深刻人心的讲课。
顾怀知回到了办公室,他坐在那里等文文。
没一会给学生上完课的文文回办公室喝了一口水,看到郭怀知就在那里看着自己,问:“顾校长,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吗?”
顾怀知问:“你刚刚在课堂上面跟学生讲,只要学习好,就会送他们出国深造的事情,是真是假?”
文文很坚定的望着他:“当然是真的,只要他们学习好,不管多少人,我都会送他们到国外去深造。”
顾怀知说:“如果他们出去以后就不回来了呢,那你花在他们身上的钱,心血不都白费了吗?”
因为他以前有很多成绩优秀的学生,到了国外之后,很多人都没有回来报效自己的祖国,国家花钱让他们出去深造,他们最后倒给资本家打工去了。
文文叹口气说:“顾校长,不要在那些固有的思维里面跳不出来,我供一百、一千个学生出去深造,他们哪怕回来几个人,我也已经心满意足。
因为那几个能禁得住国外高薪诱惑,和国外便捷美好的生活,而坚定着要回来的那几个人,才是我们想要的真正忠于国家的人才。”
顾怀知深深的望着眼前这个比她女儿还小的小姑娘,他真没想到居然有人会有这么深远大义的想法。
那些自己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都看不透,想不开的问题在她这里居然一点就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看着顾怀知愣神的看着自己,不讲话,文文心想不会是把人给吓坏了吧?
文文在顾怀知面前挥了挥手:“顾伯伯,怎么啦?不会把你给吓着了吧?”
顾怀知从自己的思维里回过神来,他说:“文文,我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这么心怀大义的人,国家多一些像你这样的人,何愁不会繁荣昌盛起来?难怪上面的老先生会这么的看重你。”
文文听了,很严肃的看着顾怀知:“顾伯伯,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而且做的比我好的大有人在,只是你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无名英雄他们的付出比我要艰辛千万倍,他们才是那些最值得我们敬佩的人。”
顾怀知不知道什么人是最值得他敬佩,反正他现在就很佩服这个小姑娘。
“别人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你是最值得我敬佩的一个人,我知道你所有的这些产业你自己都不留钱,钱全部是花在了发展当中,利都给了国家跟人们。
文文好笑的看着顾怀知说:“伯伯,其实你也很值得人敬佩,你们夫妻俩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这就很值得人敬佩。”
顾怀知摆摆手,他遭自己学生诬陷,还有什么值得敬佩的,是他没把人教好,误人子弟。
文文给五年级学生上了一堂精彩的政治课,以后又恢复了上班下班的规律生活当中。
。。。。。。
这天一大早就有一辆小车停在了文家小院的门口。
从汽车下来的居然是县长的助理,还有石裕和,他们身后还跟着一对夫妻。
这时候的文文正打算跟贺宏驰出门上班,因为他们研究的那个疫苗一直都没有突破性的解决,所以他们每天都很早出晚归。
文文看到贾助理说:“贾助理怎么那么早呀?这是带什么贵客来我家。”她开玩笑。
贾助理他侧开身给后面的几个人上前,贾助理说:“这是从香江那边过来,说要找你们看病。”
香江来的议员,虽然说是来内地探亲看病,公家也给足面子,县长让贾助理亲自把人送来。
文文一听,原来是石裕和跟议员夫妻,不是说还有几天才到吗?没想到那么快就到了李家湾。
文文看向石裕和,他长得跟石老爷子有有几分相像。
文文说:“石大哥,你不是说还有好多天才会到吗?”
石裕和看着文文,他知道文文很年轻,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小,还没有到二十岁的样子,看着就像一个高中生。”
他笑呵呵的说:“对,提早了几天。”然后给她介绍了跟在他身后议员夫妻。
“这是丁议员跟丁太太,他们知道神医的医术比较急切的想来看病,所以我们就提前了几天。”
文文连忙上前,开口说的话令所有人都惊讶,文文说的居然是粤语:“丁议员,丁太太,你们好,欢迎你们来到李家湾。”
丁议员跟她握了手说:“没想到小同志居然会讲这么标准的粤语。”
丁太太也说:“来的路上我还害怕语言上面会有障碍,因为我们不会说普通话,没想到小妹妹居然会讲粤语。”
文文谦虚说:“我也是跟老师学的,我有一个教我英语和德语的老师,顺便也跟他学了几句粤语,希望你们能听得懂。”
丁议员夫妻俩都表示,她的粤语说的非常正宗。
文文心想哪能不正宗呢?她上辈子在粤城那边生活了不短的时间,再一个她喜欢听粤语歌,所以她粤语学的还是相当不错,基本上听不出什么口音。”
文文给议员夫妻俩介绍了贺宏驰,他们一听这就是神医,都非常的热情。
既然有客自远方来,来了贵客,还是从香江那么远的地方来看病,他们师徒俩暂时先招待贵客,不去上班。
大家都客气了一会就进入了主题,贺宏驰给议员夫妻俩都把过脉之后,脸上神色有点凝重。
文文看到贺宏驰脸上那少有的凝重神色,心里就咯噔了一下,然后给议员夫妻俩把脉诊断,她心里面很是疑惑。
因为她没有摸过这样的脉相,这怎么讲呢?感觉并不像是身体里面出来的病症。
丁议员很紧张的看着贺宏驰,他问:“神医,我到底得了什么病?”
文文在一旁翻译,贺宏驰说:“他们身体本没病,但是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