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本就毒舌,如今越说越气,什么话都出口了。
胤禛被吓得连连磕头道:“皇阿玛恕罪,皇阿玛恕罪,皇阿玛恕罪,儿臣对此一概不知呀,儿臣只知宫人怠慢了乌拉那拉格格母子,其他儿臣真的一概不知呀。”
“砰砰砰砰砰砰砰。”一连不知磕了多少个头了,额头肿了一个大包,黑红肿了。
看上去狼狈极了。
康熙摆了摆手道:“不管如何,那孩子也是你的儿子,你也该多放点心在他身上,别忘了他,现如今他是你的独子,其他惩罚的旨意我已经下了,至于你,好自为之吧,自己多多关心些,别被女人弄得断子绝孙了。”
他很失望,嘱咐了几句,又给了胤禛一定的心理准备,最后又多了几句关心和失望,在毒舌的提醒了一句,就把人撵出去了。
康熙一人呆在养心殿里,对儿子很是失望,其实也想起了小时候的自己,朕之第一子。
其实想想,他皇阿玛只是偏心,好歹没要自己的命给四弟铺路。
他其实还是很失望很失望,往事的滋味别提了。
没想到在他的精英教育下,自己的儿子中还是出了情种。
想到那些情种做的事,康熙越发的不看好是儿子了,决定了,重要的事情要多多放给别人,老四就算了。
胤禛满脸迷茫的被赶出了养心殿,他怎么一夜之间就成了畜牲?
心有戚戚焉,还在消化中。
等回了住处才把事情消化的明白些,立刻让人去查,如今的事姑息不得了,一个女人近乎毁了他。
他喜欢柔则,可也只是喜欢,如若连累到了自己,他自然说放弃就放弃了。
孟古青青得了大笔的赏赐作为补偿正高兴着呢,后面又听说皇上把所有6岁以上的阿哥叫去了养心殿,她的心情就更好了。
人家一次杀三个,她差点就一锅端了皇上的皇子。
午饭也吃的很开心,新的消息传来了,阿哥们被放了出来,走路一瘸一拐的,看样子跪了很久。
乌拉那拉家那边炸了锅了,也是热闹的很。
族老们找到机会上门,一是讨要好处,二是给那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三就是商讨如何把影响降到最小了。
说来说去都是为了好处,族长无子,屁股底下却有着整个家族最大的蛋糕,谁不想吃?族长出了问题,他们先不管别的,想闻到腥味的鲨鱼蜂拥而至。
孟古青青就一直带着花束子与宜修母子赖在了慈宁宫,一直到11月,两人商量的都差不多了,才准备回去。
毕竟快新的一年了,一直那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再多的借口,也用不了了。
大阿哥一直没有名字,皇上未赐名,胤禛嫌弃他生来体弱,用小孩福薄压不住好名字的借口,迟迟未给一个名字。
柔则从中作梗,也让胤禛刻意的忘了,两人很有默契,都觉得他们母子是污点。
有些事不用嘴巴说,下人自行领会,你不阻止,那就是你心中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