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绿色幽火从天边燃起,旱魃从中缓缓走出,紧接着,一股寒意从众人身后涌来,赢勾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众人身后。
傀儡师皱了皱眉,自然垂在身体两侧的手微微颤抖,一根根丝线快速涌向毛小逸四人,天眼乌鸦看见了傀儡师的动作,立刻啼鸣一声飞向天空,乌鸦双翼在空中猛地一挥,无数羽翼向着两位尸祖刺去。
面对飞来的羽翼,旱魃不退反进,身上幽火燃起,将刺来的羽翼尽数融化,不过羽翼融化后的黑水还是给旱魃造成了一些麻烦,身上的绿色幽火被黑水触碰,火势竟是弱了几分。
另一边的赢勾则是挥手召唤出冰墙挡住羽翼,然后一手撑地,无数冰晶从赢勾手掌周围散开,方圆几里内立刻变成了一整块冰面。
毛小逸四人的周围长出一层层冰墙,被冰墙保护其中,傀儡师放出的丝线被冰墙阻拦,只能无力的在冰墙上留下一条条划痕。
毛小逸四人暂时安全,赢勾随手一挥,一把寒冰长枪便凝现在赢勾的手中,赢勾身形微动,快速朝着傀儡师逼近。
面对来势汹汹的赢勾,傀儡师一边后退,一边释放出大量丝线缠绕向赢勾。
傀儡师的丝线能轻易控制他人,但本身却并不坚固,赢勾手持长枪向前挥舞,丝线很轻易被斩断。
丝线的释放赶不上赢勾斩断丝线的速度,两人相隔的距离越来越近,很快,赢勾出现在了傀儡师的面前,手中的长枪“噗”的一声刺入了傀儡师的身体。
傀儡师被刺中后脸上却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反而是诡异一笑,然后猛然往前踏出一步,全然不顾刺的更深的长枪,双手死死的抱住赢勾。
赢勾顿时意识到不对,连忙想要挣脱,但傀儡师的身上已经闪烁起红光。
“轰”的一声烟尘四起,半空中的天眼乌鸦听到动静立刻抽身离开,临走前还不甘的看了一眼冰墙之中的毛小逸,旱魃也无心追逐天眼乌鸦,身形快速闪动来到了爆炸的位置。
待到烟尘散去,一个半圆形的大坑出现在众人面前,大坑的底部是变成冰人的赢勾,但身上到处可见细密的裂纹,赢勾的身边还有被炸成碎片的木块,木块的材质和当初毛小逸在蓝星遇到的木偶一模一样。
旱魃跳入深坑将赢勾扶起,赢勾走出深坑后便瘫坐在地上,旱魃走到一旁应该是和叶归根汇报去了,赢勾缓了许久,直到叶归根派来的飞舰抵达才堪堪能变回正常模样。
飞舰缓缓落下,立刻有医务人员从飞舰上匆匆跑下,医务人员给几人依次检查了身体,赢勾伤的最重,不过作为尸祖而非人类自然不需要那些医务人员治疗,医务人员们只是将其扶上飞舰便不再管他。
其次是毛小逸,先前一战中毛小逸将能量耗光,此刻身体十分虚弱,几名护士立刻给毛小逸服用丹药,然后将毛小逸送上飞舰,让毛小逸好好休息。
其余几人几乎没什么事,各自走上飞舰坐下,毛小逸躺在飞舰上前提准备的床上,心绪复杂的看着窗外。
这次的委托给毛小逸提了个醒,清道夫的人依旧在暗处盯着自己,而且这帮人能力诡异,手段层出不穷,如今自己的实力远远不是他们的对手,日后要更加小心才行。
回到学院,毛小逸跟着两位尸祖去见了一趟叶归根,叶归根见毛小逸没事也放下心来,嘱咐了几句后便给赢勾疗伤去了。
叶奉清三人回到各自的学院继续课程,四号遗迹的位置还在探索中,其他的委托毛小逸是不敢再接了,正好能量耗尽,毛小逸便回到的房间修炼起来。
一直到傍晚,体内的能量已经恢复了一半,修炼是枯燥的,加上清道夫的事让毛小逸有些烦躁,于是毛小逸便脱离了修炼状态。
下楼准备散散心,但又不知道去哪,刚好何书歆和梦语昕发来了邀请,毛小逸便动身往来生酒吧走去。
来到酒吧,两人果然已经在了,何书歆面前依然是一杯蓝调,梦语昕面前也依然是一杯彩虹果汁,毛小逸坐到沙发上,选择拿走了何书歆面前的蓝调。
何书歆白了毛小逸一眼,叫来服务员让其再上一杯蓝调。
等到服务员将蓝调调好,何书歆拿起酒杯和毛小逸碰了一下,毛小逸没有理会,何书歆知道毛小逸在思考清道夫的事,便也没有在意,自顾自的抿了一口酒。
梦语昕还是和往常一样,拿着个电脑做着自己的事。
酒过三巡,众人散场,毛小逸回到住处,脑袋晕晕的,倒头便睡去。
次日,毛小逸醒来,不得不说睡了一觉后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反正至少在学院清道夫不能拿自己怎么样,想明白后,毛小逸便沉下心来开始了修炼。
很快,半年过去,毛小逸的境界提升到了中级星空境4阶,半年的时间里,毛小逸将a级飞舰交给了末日城让他们用来运输,有了飞舰作为两地的运输工具,蓝海帝国的根据地已经差不多建立完成了。
俞大哥等几位管理者在末日城也开始培养心腹,等到几人实力到达界限,就会转移到根据地来继续生活。
不过似乎谁也没有发现,末日城似乎出现了一些问题。
末日城的中心,也就是先前的江南基地市,作为末日城的核心,在建立末日城后便建立了高墙,高墙之内生活的只有化夏国人以及一些别国的重要人才。
而外城住着的人民基本都是他国的幸存者,这些人也就是黄枭负责管理,黄枭一个人忙不过来,便让商帮的三兄弟,也就是柳渊,柳至,柳茂三人协助管理。
三兄弟并不善于管理,依旧维持着之前在商帮的那套做法。
自然而然的,高墙之内的生活逐渐比高墙之外好上不少,甚至可以说和末日前没什么两样,而高墙之外的人生活则过得十分艰辛,有工作的人还好,但大多数幸存者想要吃上一口饱饭都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