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寇收缴咱们的红衣大炮,定会利用攻击而来,本王决定再次出征,不破倭寇不回城!”
沈梨本来一直装隐形人,听到夫君说这话,猛然抬眸。
见男人目光坚定,绝不会轻易改变态度。
沈梨思索须臾,并没有阻拦,而是不紧不慢道:“去吧,我等你平安归来!”
朝中之事还需要有人坐镇,即便她想跟着夫君出征,却有心无力。
陆堰抬眸看了看她,眸中划过一丝不舍:“娘子,京城就麻烦你了,还有孩子们……”
红衣大炮在敌寇手中,他知道此次出征凶多吉少,但他必须去。
沈梨起身,拉起男人的手:“就算红衣大炮到了敌军手中,那又如何?炮弹终有用完的一天,研究炮弹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他们只有空壳子大炮,却无法使用,你此次出征,一能振奋军心,二来,将我俩研究的炸药带去,试试它的威力!”
“好,听娘子的!”
众大臣看着夫妻二人亲昵恩爱,赶紧别过脸。
将他们喊来干嘛?喊来干嘛?
说是商讨国事,结果呢?啃了一嘴狗粮。
苏郝拱了拱手,很识趣的告退。
接下来的大臣有样学样,也纷纷告退。
室内只剩下夫妻二人,陆堰揽着女人的腰肢,语气轻柔:“娘子,此次出征,又要素好几个月,我想吃肉了。”
“给你吃!”沈梨踮起脚尖,将男人的嘴堵上。
夫妻分离,定会日思夜想,趁着出征之前满足他。
亲完后,陆堰故作凶巴巴道:“我离开这段时间,不许想别的男人,更不许找别的男人。”
“你这话我不爱听,明显不信任我,哼!”沈梨故作生气,将头扭向一边。
陆堰掰过她的脸,铺天盖地的吻袭来,粗重的喘息夹杂着沙哑嗓:“娘子,我错了,都怪我疑心重,你别不理我,别让我吃素。”
沈梨被吻得几乎窒息,趁着男人换气的功夫,她别开脸,红唇埋在男人耳畔,呵气如兰:“天下间最好的男人已在我身边,我实在找不出比你更优秀的。”
男人就爱胡思乱想吃飞醋,不信任的感觉,好想一拳捶死他。
女人的情话好似电流传遍全身,陆堰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索性拦腰将女人抱起,大笑着进入内室。
被扔在床上的沈梨:……
怎么感觉,她像被强迫的小媳妇。
一室旖旎,天光蒙亮。
陆堰穿戴好衣物,看了看熟睡的孩子,心中不舍万分。
沈梨掏出空间机关枪,递给男人,“这是空间奖励的,没有子弹,你让手下多做些,看是否能派上用场。”
可恶的系统升级,竟然奖励她一批空壳子机关枪,连子弹都没有。
她物理化学都不好,想研究炮弹,比登天还难。
希望夫君手下有能人异士,尽早研究出合适的子弹。
陆堰接过,眯着眼打量片刻,道:“娘子,你空间的《兵军训练手册》,《军地两用人才之友》《七零十万个为什么》能否借我用下?”
那日在娘子空间,他随意翻了下旧书籍,对这几本书很感兴趣,里面包括子弹如何制造,如何高空轰炸,以及高射攻打。
他十分感兴趣,想着没事研究研究。
“可以。”几本旧书而已,夫君想要,直接给他。
陆堰捧着几本书,如获至宝。
他相信此次出征,定能用上,说不定子弹便能靠这几本书研究出来。
……
陆堰出征走了,沈梨站在高高城墙上,定定望着。
虽万分不舍,却不能阻止。
“夫君,平安归来!”沈梨红唇轻启,望着声势浩大的队伍,轻声说道。
仿佛心有感应般,男人回眸,冲她挥了挥手,嘴巴一张一合说着什么。
虽然隔着老远听不到,但沈梨能猜出来,他说,等我回来。
陆堰离开第一天,沈梨忙的焦头烂额。
不仅仅是世家大族的事,还有南方洪涝灾害,北地不服管教。
批阅一天的奏折,沈梨用牙签撑住眼皮,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想到北楚内忧外患,她又强打起精神,掏出双面胶粘住眼皮。
爹不在,爷爷不在,夫君和弟弟也不在,偌大的京城,诺大的金銮殿,只有她一人守着。
还有两个小娃娃,吃了睡睡了吃,一日不见娘,比着谁的嗓门大。
连续十日高强度工作,沈梨“累”倒了。
大臣们焦灼不已,摄政长公主倒了,谁来拿主意呀?
他们想进去探望,可宫中大门紧闭,只说摄政长公主病倒,无法起身面见众臣。
此消息像翅膀一样飞遍京城。
不少世家大族余孽开始蠢蠢欲动,竟然勾结外族潜进京城。
张由将此事禀报给沈梨时,沈梨正悠哉悠哉敷面膜。
“长公主,是否……”张由做了个抹脖子动作,眸光狠厉嗜血。
“不用。”沈梨揭掉脸上面膜,“既然他们想死,咱就来个瓮中捉鳖。”
夫君心慈手软,她早就说过斩草要除根,偏偏留下世家大族不受重视的子弟。
还说这些人掀不起什么风浪?
这些子弟即便不受重视,也受家族家规熏陶,这不,开始联合外族找存在感了。
“属下得到消息,这几日,外族暗卫会夜探皇宫,是放松戒备,还是……”
“放松戒备,让他们进来。”
“可是,小陛下和小公主……”张由担心两个小孩子,万一防御不当,让外族暗卫得了手,只怕传入摄政王耳朵,届时军心大乱,就麻烦了。
“你考虑的很细,不过,俩孩子我会护好,绝不会让他们遭到迫害,你放心好了。”沈梨打算将两个孩子放到空间,她开始在皇宫大开杀戒。
没有夫君管着,她体内的嗜血因子蠢蠢欲动,那些乱蹦哒的蚂蚱,留他们一命不知足,非要自寻死路。
斩草要除根,这是每个上位者必须深知笃定之事。
一旦纵虎归山,会为子孙后代留下后患。
她绝不会拿儿子的前程开玩笑,事情既已经做了,就要做绝。
没有什么比得民心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