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个亲娘嘞,这是什么妖魔鬼怪写的,算卦的都没这么邪性,娘的,不科学。”他将书收到课桌内。
“这日记的主人应该是死了!不对,老猫和小猫,我在屡屡思路,猫的遭遇就是日记主人的遭。”
“小主人应该是这家人的亲儿子,后来死了,日记主人在猫与人之间切换,精神出现了问题,最后一定是他把这栋房子的男女主人杀了,那他绝对还活着。”
想到这阎折吹灭蜡烛,上方的异鬼来回走动,脚步声的宏大生怕人不知道。
这或许也是人和异鬼最大的区别,他摇了摇头将身子裹在被子内,毕竟冬天睡在地上不包五个被子还真有些睡不着。
阎折突然发觉自己处在一座高山之上。
四面一片迷茫,周围传来几声异鬼叫声,阎折撒丫子向前跑去。
也不管什么东南西北,前脚刚迈出,身子便朝下坠落,心中暗叫坏了。
猛地睁开眼睛发觉此时还处于地下室内,将手从包裹的被子内伸出,黑洞洞的房间内手表上的荧光纹路格外显眼——六时三十分。
上方虽没有之前的脚步声,但是悬着的心也不敢落下,打开灯光将课桌上的蜡烛点亮,坐在蜡烛旁望着上边的木板陷入了沉思。
“我这是,怎么了,有一种莫名的融入感,好像我现在才能算是这个世界的人。”
若不是槐英拖着乱糟糟的头发叫了一声稼山,男孩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就好似入了定。
过了好一会回答:“槐英,你醒了,我看看时间再出去吧。”
阎折翻了下手背说:“八点半了,也不算晚,昨天累着了吧!”
“也不太累,就是昨天路上玩的有些太开心了。”女孩扶着男孩的面说:“你没休息好吧?都定了只大熊猫?”
“没有,今天再赶一段路程吧!”阎折用力地眨了眨眼心中暗道:“看了半个晚上的字,做了半个晚上的梦,神都没睡觉,哪里能好啊!这小妮子怎么经常睡的这么好。”
“哎,槐英你昨晚做梦了吗?”
“没有啊!你问这干嘛!”
“没什么,关心,关心,主要是晚上经常做梦不太好,人讲究形睡神睡,你懂吗?”
“我不懂!”
阎折看着不懂还摆出一副理直气壮模样的槐英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为什么要懂嘛,吃饱喝足多快乐,我知道的对我来说足够不就行了,知道那么多整天忧心忡忡的像谁啊?。”
“像梭伦,槐英你有点聪明人的味。”阎折手臂支撑在桌子上,手指搓着下巴道。
“你是不是在骂我,整天欺负人。”
男子摇头表示没有,槐英小嘴挂着笑说:“懒得和你计较,快点整理好了,我俩还要去青城市呐。”
在槐英走出地下室后,阎折在手指上写了几个数字摆出阳遁九宫掐指一算,面部虽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眼中含笑。
槐英在外边见阎折还未出来又催促道:“稼山,你快些出来,我们还要走路的。”
男子回应着跑了出去嘴中轻轻念道:“阳,美”。
阎折陪同槐英将闲游的几只丧尸清除完毕后,离开的小村镇的时将黑皮本焚烧,路上嘴中还念念有词:“阳有骄的意思,这个美有甫,现在应该叫做李骄甫。”
槐英看着阎折还有些癔症,赶忙坐在驾驶位,让阎折坐在后边的的小靠椅上。
三个钟头二人看到前边的有一辆大巴车停在路边,二轮电车点亮已经见底,二人便小跑到汽车前边,司机看到二人火急火燎的跑来热情的说:“走,上车吧!正好大家都是避难的,只是没有位置,只能站着了。”
“叔没事的,我们二人年轻,不劳烦大家,我们赶快上车吧!”阎折拉着身后的槐英上了车门。
从车前门进入,望见乘客清一色的面容,阎折心中一咯噔,坏了,面容干枯无油色,大凶之灾,若不是司机的面色却比乘客的面色好些阎折绝对不会踏上这辆车。
阎折紧紧的拉着槐英急忙问道:“叔还有别的路吗?换条路走走试试。”
司机缓缓道:“没了,这一条路走了十几辆车了,况且有没有收到什么讯息。”
“那是那边出问题了,不行大家舍了车步行走去,乘客们的面色是大凶,的存活性也不大,实在不行我给你们算一卦。”
“得了吧,都什么世纪了还搞迷信,好好学习,你就一定能成才。”
“就是,学那东西有用吗?整天学些没有的,搞得乌烟瘴气的,你要知道实践检验真理,没有去,你怎么能说我们大凶,这不是胡扯吗。”
阎折厉声反驳道:“我告诉你们我学的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通人事的道,是囊括自然法则的唯物主义统计学,有时真理的检验是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事情发生了不就成后悔了。”
“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来你给我背背天上有几颗星,背不出来别在那里哔哔来来说个没完没了,师傅开车,不行你们下去。”
槐英看着半车人挤兑阎折一人说:“走稼山,别跟笨蛋一般计较,我们走。”槐英拉着阎折的手径直穿过车门。
“她骂我们笨蛋,看他两个人能活多久,也不知谁是蠢蛋,我就是统计学的博士,我说没事就没事,司机开车,什么时候半仙儿也出来叽叽喳喳。”
“槐英,气煞我也,一群莽夫救他们还不听,我就不该多管闲事,不行我最少算个金钱卦。”
阎折将六枚铜钱装入罐子内,面红耳赤的摇动。
槐英上前一把抱住阎折说:“稼山没事的,你不是说过最绝妙的话语,被愚人听到,也会招来他们的嘲讽。”
男子瘫坐在地上说:“槐英,我真的很难受,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我有时跟疯了一样,槐英你知道吗?过去我曾经给人算过卦,是我同学给我下的套。
说我什么不学无术,那男孩给我拿来了他跟班的八字,我和他打赌输了我不在算卦,结果事情没有发生,我当着全班的面抽了自己三个耳光,给他们保证不再算卦。
后来我碰到了一户人家,东宫震雷卦,是厨房,房内有什么有火有刀,男孩面相上有横死之相。
我那天行至他们家门口,人家给我水喝又给我电车充电,我没有说后来男孩19岁走了,母亲也走了,男孩父亲也走了。
他们一家盛情款待我,我却忘恩负义,我真该死,若是我多说一句话可能后边不会发生,我后来经过他家门口时我狠狠的抽了自己几巴掌,发誓算卦救人不收财务。”
“没事的,别给自己太多包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