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古院落回到冉家庭院,阎折将喝的烂醉的陶锦葵扛在肩头,右手挽着有些微醉的槐英。
汽车行进到大门前,阎折通过车窗望向院落。
灯光寂静的停在窗前花卉之上。
他记得槐英落了锁,现在大门敞开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艾佳辕已经回来了。
这时,房门向内拉开,艾佳辕站在门框内,穿着粉色的兔子睡衣:“你还知道回来?”
阎折笑着缓和气氛:“车上躺着两个喝醉的人,师父的名气太大了!你今天有事情?”
“是啊!办了点私事!”艾佳辕说着打开车门将抱起距离最近的槐英埋怨道:“阎折你真是作啊,酒量不行...还去,竟然让人家姑娘帮你挡酒,你不害臊啊!”
阎折没有反驳,拽着陶锦葵扛在肩头,跟上艾佳辕。
他回到冉家时看到槐英和陶锦葵的模样,心中也猜出大概的内容,应该是群想要拉拢他的人,没找到正主,就对两人下手,想要两人帮忙说些好话。
将陶锦葵丢到房间后,阎折退到院落中,先是将大门落锁,随后将车停到车库。
在门后挂车钥匙的过程中。
艾佳辕走到阎折身边欢喜问道:“老鼠,今天干什么了!”
“老鼠!!”阎折面容上扭出震惊:“我有名字的。”
“有名字,贼头贼脑!”艾佳辕继续挖苦道:“你也是个奇葩,下次任务我们可一队了!”
“想攀我关系啊!让我保护你,简单!给点保护费!”说着阎折右手摊在艾佳辕面前。
艾佳辕一掌拍在阎折头上,训斥道:“我是不让你拖我后腿,你居然敢收我的保护费,只有我收别人保护费的事,还没人敢来问我要保护费。”
“收不收了?”艾佳辕扭着阎折的耳朵。
“不收不收,我都住着你给的房子,哪里敢问你要,你要是不乐意我不就没家了。”阎折谄媚。
艾佳辕脸上写满了欣慰,拍着阎折的肩膀说:“懂事!后生可畏,小伙子,我看好你,你要时刻明白自己的弟位,快去洗洗睡觉。”
他看着艾佳辕欢快的背影,心中泛起了嘀咕:“怎么感觉...我有点抖m倾向,不过...这种感觉还贼爽。”
冷芒弱风下,他徐步迈向阳台暗叹:“九天之上到底有谁在蒙蔽天机,卦象只要涉及秘事者,命数就会模糊,先前只清晰过片段的时间...”
“细算来,我走上这条路已经好多年,所有人的长相在我眼中很多都成命数,丑美仿佛有些淡化了,我不断的反驳自己,不断质疑自己理论,不断总结, 在脑中形成各种抗争,最终以一个“简”字收尾,老祖宗的智慧很高明,大道至简,禅宗的空,基督教的真,清真寺的清,道家为无,儒家的明。”
“唯以德才可获道,知其道,明其心,这所有的信奉都要建立在德的基础上,人无德而不利,信教,信到,过了就难堪了。”
“好久都没有见过文墨了。”想着阎折,从思想之种呼唤出文墨。
白色透明状的小人,抱着枕头躺在云上看着阎折懒散道:“弄啥子,个儿哥!”
“许久不见甚是想念。”阎折说。
“嗯!我也有点想你。”
文墨心中却抱怨道:“想你大爷的,你放屁不打草稿,厕所不带手纸。”
“之前多有得罪啊!”
“啊!”文墨深感吃惊:“这还是阎折吗?怎么...会道歉了。亲娘呀!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文墨直接挑明自己的意思:“没事,再让我下几个游戏,我们扯平,我也不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主。”
阎折点头同意,趴在围栏上:“之前主要是怕你是那种搞事情的人,没想到你还是个安稳的主。”
“那必然啊!事情懒得搞,还是游戏打着爽,谁发明的游戏,我简直爱死他了。”
“也是,游戏让你这种扰乱社会治安的宅在电脑前!也算是小功一件。”阎折附和着。
“我可是个好人,你最近是有碰到什么事,突然的转变,让我有些受宠若惊。”文墨躺在幻化出的云上问道。
“感觉自己在泥潭中挣扎...算了,不提这个了,说说你,其实我想知道那个面具是怎么回事。”阎折转头感慨的同时又望向文墨
“面具!”
文墨从后腰取下面具,丢给阎折:“你带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写满文字的金色面具被阎折稳稳接住,起初的干净皎白,现在看来有些乱遭,他疑惑的询问:“这...怎么变了!\"
“不清楚,突然就变成这样了,还有...我无聊时,发现陶锦葵那个姑娘体内流窜的能量跟你的很相像。”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阎折只觉得脑中嗡嗡直叫。
文墨侧身躺着,手指不断的画圈:“又没说你是罗刹王转世,可能...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就是罗刹族的,这个世界我只能和你沟通,要是我离开你太长时间,我就会灰飞烟灭,我又对自己的身世进行了分析...”
“什么结论?”阎折漫不经心的问道继而把面具戴在脸上。
只能感受到金属的冰冷,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东西没反应,哪里出差错了。”
“我也不知道。”
阎折将面具递给文墨,他想起刚才文墨未说完的话语:“你刚刚说什么?”
“我怀疑啊!”文墨向四周张望,勾起了阎折心中的好奇:“你可能...是我...老爸!”
“啊!”
文墨眉心处泛起片片山峰:“我怎会和你开玩笑,我在进行深刻的哲理思索和推演,要不然我哪里来的!土旮旯里蹦出来的!”
“乖乖的。”阎折对着文墨伸出大拇指:“你真的很聪明,我要向你学习,今天我白捡了个儿子。”
“阎折,你在阳台干什么,自言自语的,你神经病啊!说话那么大声。”艾佳辕生气道。
阎折客气的认错:“好的,好的,刚刚不小心放飞了一下自我,就是忽的一下,飞了。”
艾佳辕听到阎折的话,傻笑几下,打开卧房的门叮嘱道:“记得早点休息!”
“行,行,行。”阎折笑道。
望着合上的房门,阎折说:“好了文墨,你睡觉吧!突然间多了个儿子,我还是有些震惊。”
此刻他的心中诽议:“别人的帮手强的可怕,我这个真的是个白痴!”
“咳。”
文墨自然知道阎折心中所想,让他产生联想的是从阎折脑海中搜索到的一本书:我到底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