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扶曲林,扶家二爷!”妇人不敢再有隐瞒,急忙回答。
楚苍崖闻言眉头深锁,并不作声。
“丞相大人,奴家以为他们说的是真的......奴家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户家的妇人,因为在十里八乡名气不怎么好,无处做工,幸得二爷赏识才来到这里,哪里见识过世面?”
楚苍崖闻言举着长剑指着妇人:“幸得赏识?你还真就以伤害别人为乐趣!?”
“奴家也是被逼无奈。”
女人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说道:“奴家的孩子和夫君都是他杀死的,不听他的吩咐的话,奴家这条命也保不住了。”
听到妇人的话后,楚苍崖眸中闪过一丝暗芒。
不过并没有再继续追究,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司祠堂里被解救出来的众人,而后对着一旁的护卫丙道:“派人把守这里,另外去请医师给大家治疗,费用全记在楚府账上。”
护卫丙应声退下。
楚苍崖刚走出祠堂,就听见院内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抓住他!不许放他跑了。”
紧接着是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和一些男女的
惨叫声。
“啊!”
商子纯原本在树上吊着,被扶曲林悄摸解救下来后,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只觉得一阵眩晕,眼前一片漆黑,随即就失去了知觉。
扶曲林也趁着她吸引住了护卫的视线,朝着宅子后门跑去。
祠堂的后门处是一条蜿蜒盘旋的石路。
石路的左侧有一扇厚重的铁门,铁门的旁边种着两棵参天古树。
此刻正值春末夏初时节。
茂盛的枝叶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阳光透过密集的树叶缝隙洒落在地面,斑驳陆离。
扶曲林跑到铁门口,喘息了半晌,而后抬脚狠狠的踹了过去。
“该死的楚苍崖,我扶曲林跟你没完!”
铁门纹丝未动。
扶曲林见状,门刚被打开,身后就传来了一道令人厌恶的声音。
“扶曲林,你要想逃走,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忽然,身后响起一声冷哼。
扶曲林猛的回头,看见楚苍崖正一步一步慢慢的朝自己靠近过来。
“楚苍崖,你别乱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你若是敢动我,我就算是拼尽全力,也会拉你陪葬!”扶曲林色厉内荏的威胁道。
扶曲林的这番威胁显然是没什么效果,楚苍崖脸上依旧挂着淡漠冰寒的表情。
扶曲林心脏一缩,看着走至他身前的人,他脸色变得苍白。
不过很快,扶曲林便按耐住自己的情绪,冷笑一声,看着楚苍崖:“楚苍崖,你不会是想要亲手抓住我吧?
如果这样,你也太小瞧我扶曲林了。
你以为我真的是个任人宰割的羔羊吗?”
“呵......”
楚苍崖不置可否的嗤笑了一声。
“扶曲林,你以为我楚苍崖真的没有防备你吗?”
扶曲林微愣。
“你的武功虽高,但是却远远不及你的脑袋。
你若是聪明的话,最好乖乖束手就擒。”
楚苍崖不置可否。
扶曲林的修为也算得上是跟他平分秋色,奈何被酒色操控了人生。
扶曲林见楚苍崖一副淡定从容的模样,心里有些发慌。
他不由得朝后退了几步,想要离开这里。
不过很快,扶曲林就停下了脚步,冷笑一声,嘲讽道:“楚苍崖,你看这是什么!”
话落就朝着楚苍崖丢了一个球形东西。
瞬间,一团烟雾将他给包裹起来。
烟雾散去,扶曲林早已没了身影。
楚苍崖看着面前唯一一条能够离开的道路,冷笑一声:“扶曲林,你可千万不要让老夫找到你。”
话落,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