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妥协是不行的了
作者:山村笔耕人   被村霸暴打以后最新章节     
    “那不行,喂了猪再上秤,我不亏死了呀?除非是估猪肉卖,否则我真的不敢要这对猪的!”
    毛妹的妈妈苏秀珍说,喂了猪食以后再上秤,按秤得的猪水斤两算钱,莫世仁马上表示不同意。而提出另一种方法,那就是凭眼睛估算出猪肉的重量算钱。
    地方上一直有两种买卖出栏大猪的做法,第一种做法是秤猪水,把猪放进笼里或者绑上猪的四脚来秤。秤得多少斤,按讲好的价钱算,得多少钱就给多少钱。
    不过此种方法,必须是猪空腹的时候上秤。至少是猪吃食一两个钟头以后再上秤,否则屠夫佬是不会同意买猪的。
    会杀猪卖的屠夫佬又不是傻子,你把猪喂得饱饱的才上秤。人家还和你买猪,有这么蠢,那人家还怎么杀猪卖做生意来养家?恐怕把短裤子卖光都不够赔,干脆回去和老婆烧火算了!
    第二种方法是估猪肉买卖,此种方法就是各凭肉眼观察。卖方评估自己的猪有多少斤多少两,买方再根据自己的经验评估出猪有多少斤多少两。
    双方通过讨价还价,达成共识(协议)了,按照现有的市场价,根据双方认可的猪肉斤两,来算出钱的多少进行买卖。
    双方能达成共识买卖成交,双方达不成共识的则交易失败。你留你的猪,人家屠夫佬走人家屠夫佬的人。
    一般卖方不愿意用,评估猪肉的方法同屠夫佬进行交易。因为养猪户不是做生意的,大都只养过猪,却没有杀过猪。可以讲对评估猪肉是一窍不通,哪里评估得行天天杀猪卖的屠夫佬?
    所以一家一户养大猪要出栏,大都是和屠夫佬上秤,秤猪水交易的居多!而不会蠢到“班门弄斧”,与天天做生意的屠夫佬,评估猪肉如赌钱一般进行买卖交易。
    地方上有句话说得好:好汉死在秤上。这样做对买卖双方都公平,谁也不会吃亏。
    如今自己都来买猪了,毛妹的妈妈苏秀珍才讲去喂猪,按喂饱的猪水上秤买卖。一点都不公平,莫世仁当然不能同意了。
    猪食就是里猪菜加点糠米(粮食)和水煮起的,值得几个钱?可以讲贱死都没有那么贱。怎能和贵重值钱的猪肉相比,卖一样的钱呢?
    而且两个猪一喂起食物来,最少增加二三十斤重量。都按猪肉价来算钱,那得多少钱,还不得亏死自己了吗?
    所以屠夫佬莫世仁说:“喂完猪食再上秤,我真的不敢要了。一心一意想卖猪的话,现在就上秤,不然的话就按评估猪肉来买卖交易!两种做法任你们选。”
    “按评估猪肉买卖交易,你天天杀猪做生意。我们连猪都没有杀过,估得行你老莫吗?”毛妹的妈妈苏秀珍问,还在力争。
    也不知她是为了丢钥匙而据理力争,还是另有别的原因和目的。只有她自己才知道了!
    同桌的爸爸莫世仁说:“怕估不行,那就别喂猪!马上去要秤来秤,秤得多少斤多少两,我会一分钱都不少你们的!”
    “马上秤,我们不是亏死了?!”眼睛咕噜咕噜转动一下,毛妹的妈妈苏秀珍问:“老莫,这样好不好?我们只喂一点点猪潲行不行?就一点点?”
    “不能因为我丢了钥匙,让我外甥太吃亏!大家都是本乡本土人,今天不见明天见。你退一步,我们也退一步。这样买卖就成交了,怎么样?!”
    “不行,一点也不能喂食,喂一点食我就不要这对猪了。除非估猪卖,不然的话你们还是去找别人买了吧!”
    莫世仁边摇头边说,实足的“公事公办”,“金口玉牙”一般,讲什么就是什么!一点情面都不给,哪里还有一点,之前在莫家说话的样子?
    “舅舅,二来,你们看卖不卖?怎么卖?是按秤猪水卖,还是和他估肉卖?”看见屠夫佬莫世仁“公事公办”,“金口玉牙”,一点也不讲情面。苏秀珍就问二来和舅舅苏纯文了,标准的踢球运动员。
    “二来,你看看是卖猪给你同学的爸爸,还是再去镇上喊一个人来看猪?”舅舅苏纯文道,他想说讲叫你在镇上喊人来买猪你不信,这下见了吧?
    可是当着莫世仁的面,舅舅不好说那样的话,所以他就像苏秀珍一样做了个踢球运动员。
    听舅舅这样问自己,二来陷入了沉思。本来就有点恼火苏秀珍的二来,就更恼火苏秀珍了。
    还姨娘呢,不是她苏秀珍把钥匙弄丢了,还有这档子事吗?
    在恼火苏秀珍的同时,二来也恼火同桌的爸爸莫世仁。
    按照现在的猪水上秤,饿了一夜又一个半天,一定轻了不少斤两。斤两一轻钱就会少了不少,这样自己不得亏死了。
    不按照现在的猪水上秤,拿猪来估肉,自己怎么也估得行,天天杀猪卖的屠夫佬莫世仁?说不定比上秤猪水还亏得要紧呢!
    看叔叔,找奶奶,给母亲转院治病,哪哪都是需要钱的呀?本来估计卖两头猪钱就不够母亲转院治疗,这一少不就更不够母亲转院治疗吗?
    一时之间你讲二来恼不恼毛妹的妈妈苏秀珍?他都怀疑这个姨娘是故意把钥匙丢,或者说故意把钥匙给藏起来了。
    在恼火毛妹妈妈苏秀珍的同时,二来还恼火同桌的爸爸莫世仁。
    这还是自己好同学的爸爸吗?在外面讲得天花坠的,一到这里来买猪马上换一副嘴脸。
    知道自己的母亲苏纯月转院需要钱用,非得卖猪不可。分明在抓自己的痛脚,又有点请人上树抽楼梯的嫌疑。
    不卖猪给同桌的爸爸莫世仁,再去镇上叫人来买猪不需要时间吗?
    “天下乌鸦一般黑”,难保别的屠夫来了,不会像莫世仁一样算死自己一定要卖猪,而拿自己的痛脚捏得死死吗?
    你来拿痛脚,他来拿痛脚,今天还能卖猪让母亲成功的转院治疗吗?
    看来不妥协是不行的了,这猪只能卖给同桌的爸爸了,母亲等不起呀!
    二来正想开口说话,苏秀珍和舅舅,还有莫世仁,几乎是同时问道:“二来,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