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旁边把我搂在怀里,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他没说话,就只是看着我。
然后慢慢低下头吻着我。温温柔柔的让我有点不适应。
我就睁着眼看着他闭眼吻我,他一手搂着我一手压着我的头脑勺“媳妇,再睡会吧。”
他把我压在他怀里,让我睡觉。我很困,但是睡不着。
闭着眼睛趴在他怀里也不说话。
好不容易熬到下火车,我们拿着行李直接打车去医院。
第二人民医院,给他爸爸打了电话知道了病房,我们就坐电梯上去了。
12楼1206来到病房门口,看到里面他爸爸在给他妈擦脸。
我敲了敲门,把门推开一个缝隙,他爸爸转过身看到是我们回来了,对着我们笑了一下。
这下我们放心了,笑了说明问题不大。
我们都没有吃饭呢,现在突然发现饿了,我爸带着我哥去买饭,我们守着他妈妈。
下午两点多,我爸妈和我哥回家了,我留在医院这边。
下午五点多,他妈妈醒来了,我去喊医生,医生过来检查了一遍说没大问题了,腿和胳膊只要好好养着就行了。不过现在肋骨刚接好,不可以乱动。最拿到的就是腹部了,因为动了手术所以现在
这回都放心了,我给我爸打电话说了这边的情况,我爸妈是六点半过来的,给我们带了饭,给他妈妈带的红糖小米粥。
我们吃饭,我妈喂他妈妈喝粥,吃完饭,我爸带着他爸爸回家休息了,我和我妈还有他今天守夜,明天他爸过来换我们。
晚上医院的走廊很安静,我妈和他妈妈睡着了,我俩在走廊里凉快凉快。
“老婆,谢谢你。”我把我抱坐在他怀里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说。
我真的不明白他谢我啥“干啥老说谢谢呀?”
“没啥”他没解释就是把我搂的更紧了。
单人病房里是有陪护床的,我妈在单人沙发上睡着了,我俩进去就躺在陪护床上睡了。
医院真的睡不好,我四点醒来上厕所发现他妈妈已经醒了。
我走了过去“阿姨,是不是渴了?”
他妈妈点了点头我就拿着杯子和吸管喂他妈妈喝水。
喝完水“甜甜快去睡吧。”他妈妈让我去睡觉。
我没那么困就去卫生间上完厕所洗了把脸,瞬间更清醒了。
出来发现他妈妈已经睡着了,我妈也醒来了,要回家去做饭了,然后等他爸爸过来的时候给他妈妈带饭。
我妈走了以后我又躺回他身边,睡不着就看着窗外发呆。
不知不觉就又睡着了,等我醒来都七点半多了,医生都来查房了。
他爸爸在喂他妈妈喝汤,这味道一闻就知道是鸽子汤。
我醒来去卫生间洗脸,然后他小姨也过来了,我俩就被大人赶出来了。
有点无奈只能回家补觉,打车回到家我爸已经走了,我哥也不在家,我妈等我们吃完饭收拾好厨房也回屋睡觉去了。我和他也分别回卧室睡觉了。
睡到十一点多醒来吃完饭,就拿着保温盒去医院送饭了。
把饭送到等他们吃完饭,他小姨把饭盒洗干净就又被赶出来了。
下午没事干我俩就去老城区花市去逛逛,给他妈妈买买束花。
转了一圈买了他妈妈喜欢的百合花,把花送到医院我俩就去回家吃饭了
吃完饭去送饭,今晚他爸爸陪护,明天他小姨和我妈妈,就是不让我俩去。
送完饭待到晚上七点我俩就往家走,没错就是走。
从医院南门出来走路到我家要走45分钟。
走到我家这边这个废弃的杀猪厂后,因为没有路灯,也没有人我俩就手拉手一边聊天一边走。
“这次没玩成,等我妈好了我们再去。”我把我手放在嘴边亲了亲。
“再说吧,其实我真的没有那么想出去玩。”说实话,我其实更愿意在家待着。
“那就带你回奶奶家,奶奶家的葡萄熟了。”
我想了想,比起远的地方他奶奶更好。
“好啊,那我们就去奶奶家,多待几天。”
“好,听媳妇的。”
他刚说完我就一个踉跄,要不是他拉着我,我今天肯定毁容了。我转过身看着绊我的东西。
是个地砖被顶起来了,我走过去往下踩了踩,没踩动。
这个小小巷子也没人,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把它给掀起来了,下面不是土,是个盒子。我又把周围的砖也掀起来,露出一个长宽都是一米的大箱子。
我和张建军提着盒子上的把手把盒子拿出来,别说还挺重的,这个盒子可脏了。
我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杀人抛尸。
我颤抖的手把这个木头盒子打开里面闪着的光差点闪瞎我的铝合金狗眼。
那金灿灿的光看的我满脸兴奋。
里面装的是金砖和金首饰,我拿出一块金砖就在上面咬了一口。
“你踏妈别用牙咬啊,也不知道这些东西干不干净你就直接上嘴。”张建军没好气的捏了捏我的脸。
我看了看周围,没人,就给我爸发短信‘爹,你快带五袋沙子来咱家西面这个废弃的杀猪场’
‘咋的了?有啥事?’
‘我出息了,捡到一箱金子,你快来,开车来’
‘等着吧’
十五分钟后我爸过来了,我们先把箱子抬上车,然后把坑填满沙子把砖铺上去才开车离开。
回到家把东西抬到我房间,我们三个打开箱子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有一大半的大黄鱼十五根小黄鱼,十块金砖,还有好几对金镯子,上面还有红宝石呢。
里面有封信,打开一看是毛笔写的,很多繁体字,还有破损的地方,我连懵带猜的看了个大概。
就是这个箱子是留给一个叫时南的人,让他等战争结束回来取了送给远在海外的一个叫罗志祥的人。落款时间看不太清了,只能大概看出是194后面就真的看不清了。
反正就是这个东西现在是无主的,那我捡到就是我的。
‘系统,系统,为什么我上辈子没有在那里捡到东西,也没听说电厂爆炸受伤的人里有张建军的妈妈呀?’
‘宿主,这个世界是你那个世界倒也不全是,因为每个世界都会因为一个人的一个念头一个选择而发生无数个变化的。’
我听着系统的话又拿起一块小黄鱼上嘴咬了一口。
“祖宗啊,你能不能不要老上嘴咬啊!”张建军气的直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