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喜娘,你还要去捉人吗?”宋氏族长宋贵生,淡淡扬眉朝宋刘氏望过来。
神色不满。
其他三个族老,被寒风吹得红鼻子红脸直吸鼻子。
也全都满腹怨言望着宋刘氏。
大冬天的顶风冒雪坐着车跑了二里路,捉奸捉了个寂寞,任谁都没好脸色。
宋刘氏心里非常不甘心,但也是无可奈何。
毕竟,燕园里住着的是位身份尊贵的人,就连县令大人来到这里都必须下轿下马,恭恭敬敬地步行进入。
进去捉人?这不是找打吗?
“回!”宋刘氏眼睁睁看着夏小柔跟着周茂勋的牛车走进了燕园,气得咬牙切齿地说。
族长宋贵生把骡子车掉转了一个方向,看着怒气冲冲的宋刘氏,无奈地摇了摇头说:“翠喜娘,我看你是想得太多了,夏氏一直都是本本分分的,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样和别人私通呢?
“她只是要给燕园送东西而已,而且她还带着岩柏的儿子呢,哪里像是两个人私会啊?
“这明显是三个人一起出门嘛。再说了,他们去的可是贵人住的庄子,他们怎么敢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你呀,真的是想多了。”
七叔公年纪最长,冻得直缩脖子,不满地横了宋刘氏一眼,“下次你把人摁住了,我们再来。”
宋刘氏心里犯嘀咕,她能捉住人,还叫他们几个人来帮忙?
自家男人和老大一家全在县城,女儿又是个不顶用的,她一个人哪里捉得住夏小柔和周茂勋?
心里不甘,也只得闭了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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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柔周茂勋和宋远进了庄上,依旧是候在门房那里。
不一会儿,竹韵来了,她朝夏小柔恭敬地微微一笑,“夏娘子辛苦了,今日送来了什么?”
“你们郎君要的药材,我全备齐了,另外,还有几十斤的冬笋,还有几只山货。”夏小柔说,她指了指周茂勋,“山货是我表哥打的,是两只肥野羊和两只野兔。”
竹韵往门房外的板车上看了眼,点了点头,“货全要了,一会儿算钱给你们。”
她朝门房中几个护卫招招手,示意他们搬到库房那里去交给朱娘子。
今日的货有点多,竹韵还特意走到板车那里查看,翻了翻两只捆着的野山羊和笼子里的野兔。
看着他们忙活,夏小柔以为今日交接顺利,不会让她进庄上。
但很快,竹韵将人打发走后,走来朝夏小柔说,“夏娘子,你进来下,郎君找你有事。”
“还有什么事?”周茂勋记着上回夏小柔进去后,嘴都摔破了,脸色还不大好看,担心夏小柔进了庄上受欺负,马上将夏小柔护在身后,一脸警觉盯着竹韵。
夏小柔眯着眼,“竹韵姑娘,今日又有何事?”
“我是婢女,哪知道的主子的想法?许是,还有些生意想跟夏娘子合作,夏娘子,请吧?”竹韵朝夏小柔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夏小柔无法,只得对周茂勋说,“周表哥,麻烦照看下远儿,我去去就来。”
“机灵些,别像上回那样摔跤。”周茂勋拉着夏小柔的胳膊,神色担忧提醒说。
夏小柔抽回胳膊,微微一笑,“知道了,表哥。”
她跟着竹韵进了庄里,往后宅走。
“竹韵姑娘,燕郎君今日心情如何?有没有骂过你?”夏小柔看了眼竹韵,斟酌着问道。
打听燕蘅为何找她,竹韵是不会说的。
但打听燕蘅的心情,应该能问出来。
只要燕蘅心情好,就不会为难她,这是她和燕蘅相处多年来,得出的经验。
竹韵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犹豫了下,还是没说,只说道,“他心情不错,我没挨骂。”
夏小柔暗暗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不会为难她了。
到了燕蘅的小园。
竹韵将夏小柔送进园里,就关了门离开了。
也不是第一次来,夏小柔沿着熟悉的路线,找到了小花园。
这是燕蘅常呆的地方。
但花园里,不见任何人影。
夏小柔走到花园通向燕蘅卧房的小门处朝里喊道,“燕郎君。”
喊了三声,卧房里没有人应声,但花园旁的温泉池那里,有个轻柔的声音回应道,“在这里,过来。”
夏小柔心里咯噔了下,只得朝那边走过去。
燕蘅退了衣,正靠在温泉池里躺着闭目养神。
氲霭的雾气将他笼罩着,美得如梦如幻。
听到脚步声,燕蘅缓缓回头来看。
夏小柔发现他的眼神十分复杂,不敢直视,垂着眼帘说,“燕郎君,你要的四样药材,每样十斤,还有二十斤冬笋,已经送到庄上了。你还有什么事吩咐?”
“离那么远,怕我欺负你?嗯?”燕蘅扬着眉梢,斜睇向夏小柔。
夏小柔压着怒意。
他哪次没“欺负”过她?
可这是燕蘅,她不敢触他的逆鳞,只得依言走了过去。
才走近,夏小柔的脚还没有站稳,脚踝处就被燕蘅的大手抓住。
在一阵晕眩间,她被燕蘅拖进了温泉池。
“燕郎君,有什么话,不能在上面说么?我的衣裳湿了,我如何回去?”夏小柔大气不敢出。
因为她明显地感觉到,在水下,燕蘅的手不老实起来。
不过话说回来,他见她,哪次又老实规矩过?
“那就不回去了。”燕蘅将她压在温泉池的石壁上,一下下吻着她的脖颈。
夏小柔生怕他乱啃乱咬,弄出一些痕迹来,让外人看了,她不好解释,一动不敢动,“燕郎君,别咬我唇和脖子,叫人看见……”
“你是说,可以咬下面?”燕蘅轻笑,从她的脖颈处一路往下咬去。
夏小柔紧张得大喘着气,“燕郎君,你找我,究竟有什么吩咐?”
腰带被抽开,衣裳全散了开来,紧接着,全都被他扯走了,扔向了温泉池岸上。
虽然在水里,但近距离地看,从上到下依旧看得一览无余。
大白天的在花园里被燕蘅这么对待,饶是她前世就经历过无数次的人,也依旧羞得脸色绯红,不敢低头看自己,更不敢看燕蘅。
“夏小柔,我说过,你若再跟男人单独外出,我便脱你的衣裳,见一面脱一件。这一个月以来,你们几乎每日一同外出,看来,你要光着从我这里走出去了。”燕蘅眯着双眼,抬脚将她绷直的双腿分开,“你是寡妇,要懂名节,夏小柔,少跟不相干的男人来往。”
他双手揽着夏小柔的纤腰,让夏小柔紧紧贴近自己的腰处。
再次被欺负,夏小柔气红了眼,双腿直打颤,“那么燕郎君,你……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