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看见严逍遥和厂里领导如此熟络,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脸上瞬间堆满了笑容,忙装作和严逍遥很熟稔的样子,热情地朝着严逍遥挥手打招呼:“逍遥,你来啦!”
杨厂长他们看到许大茂这热乎劲儿,感到十分好奇,纷纷投来了疑惑的目光。
许大茂赶忙解释道:“杨厂长,各位领导,这严逍遥和我是住一个院子的邻居,平常关系那可好得很呐。”他说得眉飞色舞,仿佛和严逍遥是相交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
严逍遥心里暗自冷笑,脸上却带着礼貌的微笑,并未揭穿许大茂的虚伪。
杨厂长笑着说道:“原来是这样,那还真是巧了。”
许大茂接着说道:“是啊,是啊,我就说今天这接风宴我得来,能和逍遥一起热闹热闹。”
众人纷纷落座,接风宴正式开始。
食堂主任也出去通知人上菜了。
严逍遥心里也好奇着等会儿是不是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是刘岚来上菜,结果却发现来的不是刘岚,而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估计可能是傻柱的徒弟之类的。
酒过三巡,许大茂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他端着酒杯,满脸通红,大声嚷道:“严逍遥,你小子行啊,刚来就和领导们这么熟!来,咱俩走一个!”说着,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严逍遥微笑着抿了一口酒,说道:“许大茂,你少喝点,别喝多了又撒酒疯。”
许大茂一听,不乐意了,拍着桌子喊道:“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许大茂酒量好着呢!”说完,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开始向其他领导敬酒。
“杨厂长,我敬您一杯,祝您身体健康,咱们厂越来越好!”杨厂长笑着喝了一小口。
接着,他又转向李副厂长:“李副厂长,您可得多关照关照我啊,我先干为敬!”李副厂长也陪着喝了一点。
就这样,许大茂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说话也越来越大声,舌头都开始打结了。
严逍遥看着许大茂这副醉态,无奈地摇摇头。其他领导们也只是笑笑,继续聊天喝酒。
过了一会儿,许大茂终于支撑不住,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众人看着他这狼狈的模样,不禁哈哈大笑。
散场后,严逍遥与各位领导分别后,也没管还醉倒在接待厅的许大茂,想着他的好基友傻柱肯定会照顾好他的。
便带着几分酒意走出厂门,准备回家休息。
结果刚出厂门没多久,一阵女人低声哭泣的声音从路边的小树林传来,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吓了他一大跳。
“这大晚上的,不会有什么邪乎事儿吧?我都能穿越了,指不定真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严逍遥心里想着,不禁打了个寒颤。
可强烈的好奇心还是驱使着他,他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走进小树林,借着微弱的月光,他发现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蹲在地上,正低声哭泣着。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头发有些凌乱,在月光的映照下,身影显得格外凄楚。
严逍遥看到这个哭泣的女人,心里瞬间涌起无数个念头。
“这女人大半夜在这哭,难道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可别是什么不法分子设下的陷阱。”他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但看她这样子又着实可怜,哭得如此伤心,或许是真的遭遇了什么重大的挫折。”严逍遥的心又软了下来,生出一丝怜悯。
“我到底该不该上前询问呢?万一惹上什么麻烦可就不好了。但要是不管不顾,这心里又过意不去。”他纠结万分,在原地踌躇不前。
“唉,算了,既然碰上了,总不能装作没看见。大不了小心点,反正就凭自己这强化过的身体,只要不是热武器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先问问情况再说。”严逍遥咬了咬牙,下定决心走上前去。
严逍遥走近后,轻声问道:“为什么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还在这荒郊野外的,也不怕碰到坏人?”
女人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回应着他。借着月光,严逍遥看清了女人的面容,心中不禁感叹这女人长得还算不错。
在和女人的交谈中,严逍遥惊讶地发现,这个女人居然就是剧中的刘岚。
“原来是你就是刘岚啊!”严逍遥说道。
刘岚抽泣着说:“是我又怎样?谁能想到我会这么倒霉。”
严逍遥好奇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能和我说说吗?”
刘岚抹了把眼泪,哽咽着说:“还不是厂里那些破事,我受了委屈,没地方去,就跑到这来了。”
严逍遥皱了皱眉:“厂里的事?能具体和我讲讲吗?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刘岚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算了,和你说也没用,我知道你是新来的医生,你刚到厂里,解决不了的。”
严逍遥诚恳地说:“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呢?就算解决不了,说出来心里也能舒服点。”
刘岚沉默了片刻,终于还是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严逍遥。
原来此时的刘岚,因为她的老公欠了一屁股赌债后消失得无影无踪,才进厂顶岗没多久。家里还有一个年迈的婆婆需要照顾,不到一岁的女儿嗷嗷待哺。
而她现在在厨房帮厨,每个月工资只有 18 块 5 ,这点钱对于这个艰难的家庭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我真的没办法了,每天都在为生计发愁。”刘岚声音颤抖,泪水再次涌出。
她接着说道:“前几天,我从食堂带了点剩饭回家,想给家里人填填肚子,结果被李友德发现了。他竟然威胁我,要我当他的情人,不然就开除我。我该怎么办啊?”刘岚双手捂住脸,痛苦地抽泣着。
严逍遥听完她的倾诉,心中五味杂陈,感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