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宫,蓝矜立马撇下苏永宁去见晏沉了。
挺久不见了,还真是有点想他了。
只是一进门,晏沉又给了他一个暴击。
此时,原本应该套在晏沉四肢上的铁链已经报废。
晏沉悠闲地坐在榻上。
而他的对面半跪着一个黑衣人。
蓝矜眨了眨眼,有些反应不过来。
阿沉这是主动进入虐恋情深的戏码当中了?
那他也不能落后。
想到这,蓝矜眼睛一红,冲上去就想把那个黑衣人给解决了。
谁知晏沉的动作更快,他快速站起,果断给了黑衣人一脚。
黑衣人被踹飞三米远,吐了口血昏死过去。
蓝矜脚步微顿,接着眼神狠厉地掐住晏沉的脖子,将他按在榻上。
“别以为这样做我就会相信你,是不是我来晚一点,你就跟那个黑衣人跑了。”
晏沉看着蓝矜红着的眼眶,心尖酸软。
“我没有。”
晏沉握住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真诚道。
虽然蓝矜的动作和眼神都在说明他生气了,可是脖子上的力道却不中。
他知道,矜矜终究不舍得伤他。
晏沉掐住蓝矜的腰,将蓝矜按在自己怀中。
“矜矜我爱你啊,从第一次见面起我就对你动了心思。我从来没想过要逃跑。这些铁链根本锁不住我。
刚刚那个黑衣人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他说是我曾经的部下,可是我根本没有印象。
要是你不来我一样会弄死他的。”
晏沉一口气将所有事情都解释清楚了。
任何想要阻碍他和矜矜的感情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
蓝矜松开了掐住晏沉脖子的手,声音沙哑道:“你说真的?”
“真的!这只是普通的链子,相信你也能挣开的。”
晏沉肯定道。
他能挣开,那么能隐隐打得过他的蓝矜也一定能的。
蓝矜沉默了。
良久,蓝矜这才开口,声音哽咽道:“我就相信你一次。”
晏沉感觉脖颈间传来了一阵凉意。
矜矜哭了……
晏沉的心都跟着抽痛起来。
他心疼地擦掉蓝矜眼角的泪水,将他紧紧拥在怀里,“别哭了,我的矜矜。”
蓝矜在晏沉的怀里微微颤抖着,晏沉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着他。
过了一会儿,蓝矜抬起头,眼睛红红的,“你以后不准再离开我半步!”
晏沉微笑着点点头,“不会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两人相拥,彼此的心意在此刻无需再多言。
……
情绪平复之后,蓝矜瞥了一眼还在昏迷中的黑衣人。
“这人我会带到慎刑司审问。”
晏沉只顾着蹭着蓝矜的脖颈,哪里管这些。
蓝矜一说,他立马就答应了。
“都听矜矜的。”
蓝矜满意了,嘴角翘起。
他亲亲晏沉的嘴角,温声道:“阿沉,之后你和我一起住乾清宫吧。”
晏沉眼睛亮起,拼命点头,“好!”
蓝矜让人把黑衣人带下去,就拉着晏沉去乾清宫了。
“以后我们一起住,你休想离开我!”
蓝矜警告道。
晏沉咧着嘴傻笑,“嗯嗯,不离开。”
一路上,蓝矜说什么,晏沉就应什么。
……
晚上。
蓝矜撑着无力的身体,在晏沉脖颈处狠狠咬了一口,这才躺下休息。
晏沉吻了吻蓝矜的眼角,温柔地将蓝矜抱在怀里。
“乖,睡吧。”
“哼。”蓝矜闭眼开始睡觉。
唉,看来这虐恋情深的戏码他排不上了。
虐文男主长嘴了,虐不下去了。
他还是和阿沉甜甜蜜蜜的吧。
这种事他还真有点演不来,不到万不得已,他还是不想弄这些。
除非晏沉惹他生气了。
……
第二天一早,蓝矜睁着酸软的身体去上早朝。
蓝矜苦着脸,暗道:看来他得快点把苏永宁培养好了。
每天这么劳累,他迟早撑不住。
幸好,不是每天都早朝,不然他都不会给晏沉一点粘荤的机会。
他都这么累了,晏沉居然还能享受上了?
每天悠闲地待在宫殿里,时不时养养花,逗逗猫,晚上还有他的服务……
蓝矜盯着晏沉喝粥的动作,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晏沉动作一顿,看了看手里的粥,又看了看蓝矜。
然后喝了一大口,将蓝矜抱在怀里就亲了上去。
蓝矜:“……!”
被迫被晏沉喂了一口粥,蓝矜很懵。
看着一旁低着头的来福,蓝矜气得脸都红了。
“你做什么?”
晏沉无辜地眨了眨眼,眼神中满是无辜:“我看你一直看着我喝粥,以为你想要我喂你呢。”
蓝矜面颊绯红,“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现在放我下来!你……唔!”
蓝矜的话还没说完,晏沉就又亲了上来。
“可我觉得你就是这个意思。”
无论蓝矜怎么挣扎,晏沉依旧我行我素。
到最后,蓝矜已经躺平了。
反正来福也不敢看,他也不敢说什么。
最后的结果就是蓝矜顶着略微红肿的嘴唇去上朝了。
……
朝堂之上,群臣正襟危坐,却又时不时交头接耳,似乎在讨论什么事情。
当众人看到一个陌生的少年走进殿内时,纷纷露出惊讶和疑惑的表情。
这个少年身穿一袭白衣,神情自若,步伐稳健。
他径直走到大殿中央,静静地站立着。
百官们低声议论起来,不明白这位少年究竟是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早朝一开始,蓝矜便心情愉悦地开口道:“诸位爱卿,今日朕有一件重要之事要向你们宣告。
这位少年名叫苏永宁,从今往后,他将成为朕亲自培养之人,若是能力达标,以后就是太子……”
此言一出,大臣们顿时炸开了锅,开始七嘴八舌地表示反对。
然而,蓝矜并未理会他们的抗议,而是直接挥手示意苏永宁走到自己身边。
苏永宁微微一笑,然后快步走到蓝矜身旁,站定后恭敬地向皇帝行礼。
蓝矜微笑着看着苏永宁,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之情。
“众爱卿还有何事要奏?”蓝矜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刚才的争议从未发生过一般。
大臣们面面相觑,最终纷纷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蓝矜是开国皇帝,他在大臣中的威望极高,而现在朝堂之上并未有新鲜血液进来,这几乎是蓝矜的一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