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大事不好,公子被衙役抓走了!”
位于马邑城中最繁华地带,一座气派十足的府邸内,冯波闭目养神,冯波正闭目养神,享受着年轻貌美侍女轻柔的肩颈按摩。
偶尔还以微妙的手法,占些小便宜,引得侍女一阵白眼,暗啐不已。
面对侍女的不满,冯波却是毫不在意,嘿嘿一笑,手上的小动作,却不曾停止。
然而,突如其来的叫喊声,瞬间打破了他美好的闲适时光。
他睁开双目,只见冯府管家冯全,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慌什么?不就是被衙役带走了吗?他又不是第一次了。”
冯波面不改色,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摆手示意身后的侍女退下,轻描淡写地说道:“说说看,这次这逆子又惹了什么麻烦?”
等丫鬟退下,冯全这才连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详细叙述了一遍。
“家主,那张泛真是不识时务,真以为县尉是多大官啊,就能为所欲为吗?”
冯全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还有几分不满,鄙夷的说道:“他明知公子的身份,却毫不留情,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
“少年得志,不就是如此嘛。”
冯波不屑地笑了笑,冯波轻蔑的说道:“等他多碰几次壁,就会明白这社会的险恶,官场的深浅了。”
“家主,所言极是。”
冯全点头附和,随后又紧锁眉头问道:“那我们现在该如何应对?”
“冯管家,你带上五百两纹银,跟我走一趟,咱们去会一会,这张县尉。”
冯波思索一番,而后沉声说道。
\"家主,你这是在炒制茶叶?\"
张茂带着一丝疑惑,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了张泛。
只见张泛正伫立于铁锅旁,全神贯注地翻炒着山庄新采收的秋茶叶,手法娴熟且专注。
\"嗯,我正在尝试炒制茶叶新技艺。\"
张泛边回答,边审视着炒制火候。
见火候差不多了,一边盛出炒制好的茶叶,一边微笑着说道:\"一会儿,你也尝尝这新式秋叶茶。\"
张泛实在是喝不惯,这个时代所谓的茶汤。
他思来想去,最终下定决心,消耗一万点因果值,从系统中换取了关于后世茶叶的精湛沏茶技艺和茶叶常识。
此举不仅满足了他的口腹之欲,或许还可以为张家,开辟了一条新的商路。
\"新式秋叶茶?清香四溢,令人心生向往之意。\"
此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张泛放下手中的茶叶,笑着说道:“志才兄,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里?”
戏忠闻言,皱着眉头说道:“张县尉,我得知你扣押了冯徳,因此急忙赶来。”
“嗯,此事稍后再议。来的早,不如来的巧,正好一起尝尝新式秋叶茶”
张泛轻轻摆手,示意戏忠稍安勿躁,随后转向一旁的侍女清瑶,吩咐道:“清瑶,去拿一套新式茶具过来。”
清瑶点头应允,转身离去。
不久,她便端着一个精致的茶盘,上面摆放着同样精致茶壶和茶杯,缓缓步入书房,轻轻的将其放在戏忠面前的案牍之上。
随后她在张泛的示意下,悄然退出书房。
待清瑶走远后,张泛沏好一壶茶,递给戏忠和张茂各一杯,笑着说道:“二位品鉴一下,看看味道如何?”
\"茶汤澄澈透亮,香气扑鼻而来,入口则如丝般柔滑。\"
戏忠细细品味后,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赞叹道:\"此法真乃妙绝,主公果然才情横溢,博学多才!\"
“初尝之际,略带微微苦涩,然而随后回甘涌现,余香久久在唇齿间徘徊,好茶,好技艺!”
张茂同样品味过后,也是赞不绝口,连连称好。
张泛哈哈一笑:“哈哈,二位喜欢就好。”
张茂放下茶杯有些迟疑的问道:“家主,你今日执意扣押冯徳,这是何意?”
张泛并未回答,转而向戏忠问道:“志才兄,你对我扣押冯徳之事,有何看法?”
戏忠微微一笑,自信满满地回应:“主公今日坚决扣押冯徳,显然是深思熟虑之举,背后必有深意。”
张泛神秘一笑,反问道:“哦?何以见得?”
“戏某斗胆猜测,那被救之人定有非凡之处,或是背景不凡,或是颇具才华。”
戏忠抿了一口秋叶茶,笑着说道:“而主公此举,怕是为了招揽此人。”
“志才兄,真乃智者也!”
张泛赞扬道,随后,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惜,未能招揽此人,反而与冯波结下了梁子。”
“主公,你又何须如此故弄玄虚?”
戏忠淡然一笑:“若是戏某所料不错,主公必然还有更深远的谋算。”
“我听闻那被救的少女,容貌绝美,国色天香。”
张茂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家主,您莫非是对她动了心思?”
“那名少女,我张某确实颇为欣赏,收入府内,也未尝不可。”
张泛收起笑容,坦言道:“然而,更重要的是,我想借此良机,铲除冯波这个尸位素餐之徒,进而争夺那部都尉之职。”
“哦?这点我倒未曾细想。”
张茂略感惊讶,有些担心的说道:“那冯波会不会暗中作梗,阻碍我等剿匪?”
“嗯,理应不会。”
戏忠思索片刻,而后回应道:“冯波虽贪婪,却非无脑之辈。
他在马邑多年,自然清楚此次剿匪行动,也有李费的授意。
作为官场老手,他断不会在此事上横加阻拦。”
张泛皱着眉头说道:“那该如何除去冯波?”
“冯波此人,贪婪无度,却又好大喜功,也有升迁之意。”
沉思片刻后,戏忠露出得意的笑容:“若我们故意放出风声,称某处贼寇藏有巨额财富,实则暗中设下埋伏,静等其入局。
如此一来,冯波必定会中计。届时,我们便可将其暗中除去,而罪名则推给贼寇即可。”
“此计甚妙!”
张泛抚掌大笑道。
随后三人又就此计策,进行反复推演,查漏补缺。
在马邑城郊外的官道上,曹性与任绯经过一路狂奔后,来到官道旁的亭子内,打算稍作休息。
在马邑城郊外的官道上,曹性与任绯疾驰而来,终于在一座亭子前停下,准备稍作休憩。
曹性面容凝重,而任绯则带着几分不解。
两人席地而坐,开始平复喘息,恢复体力。
“曹大哥,你为何如此坚决地回绝张县尉的好意?甚至未曾留下姓名,这样的做法,是否有些失了礼节?”
任绯疑惑地问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解:“我看那张泛,确实是个正直无私的君子。”
曹性眉头紧锁,目光复杂地回答道:“小姐,张泛或许的确是个正人君子,但我们不能冒险。
如今的官府中人,大都难以信任,万一他是个善于伪装之人,那我们便身处险境。”
他停顿片刻,继续说道:“我不留下姓名,也是出于无奈之举。
一旦被有心人知晓我们的身份,便能追查到我们的来历,可能会给我们带来无尽的麻烦。”
任绯点了点头,但仍有些困惑:“但他毕竟救了我们于危难之中,我们却连最基本的感激和礼节都没有表达。
这样做,岂不是让张泛感到寒心失望?”
“我知道这样做并不合适,也不合道义。”
曹性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与你的安危相比,些许的失礼,想必张泛也能理解。”
他站起身,拍了拍任绯的肩膀:“况且,我们与他本就是萍水相逢,日后恐怕也难以再遇。
走吧,我们应该继续赶路,早些回到任家山庄,别让庄主为我们担忧。”
曹性知道此事是他有些失礼,不由得心生愧疚,若是哪天再遇见,那就当面赔礼道歉吧。
任绯点了点头,接受了曹性的解释,“好的,曹大哥,我们出发吧。”
说完,两人重新上马,沿着官道继续前行。
马蹄声渐行渐远,留下一串串清晰的足迹,却很快就被风沙所重新覆盖,再也看不见痕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