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公主见留下怕是也难以说服齐君烨,只好冷哼一声离开了。
几位皇子本还想留下,齐君烨眸子一厉,拔出墙上挂着的厉剑,皇子们一看这阵势,全都吓跑了。
云扶笑了。
自从齐君烨同她成婚后,似是变了个人般。
往常遇到这种事,他们怕是连宸王府的大门都进不来。
但这次齐君烨不仅让他们进来了,还差点将大长公主给怼哭。
齐君烨走过来,坐到云扶一侧,“夫人笑什么?”
云扶竖起大拇指,“夫君好样的!”
“夫人喜欢便好。”
云扶若有所思,“不过,瞧着你这位皇姐的性子,怕是会弄出什么幺蛾子。”
齐君烨冷哼一声,“最好别惹到我头上,否则我灭了她的公主府。
我这位皇姐,是父皇的第一个孩子,因此也是被父皇母后千娇万宠长大的,她眼中容不得人。
当年皇兄登上皇位,将其余皇子都除掉了,便有我这位大皇姐的协助。她手里的人命官司,可不少。
她表面上装得一副仁慈,还吃斋念佛,可背后使尽了阴私手段,所以,阿扶日后一定要小心,离她远点。”
上次云扶参加大长公主的宴会,齐君烨都有些后怕,若不是她功夫好,又有战功在身,怕是那日她已经在大长公主府吃尽苦头了。
“好,夫君放心,日后我见了她躲着走。”
“倒也不必,日后她举办的宴会就不要再去了。”
被大长公主等人一阵搅和,云扶放下手中的衣裳,没心情做了。
不如去找二嫂桑榆,瞧瞧她的脸怎么样了。
她来京城也有十几日了,想必脸上的刀疤也淡化了许多。
她这些哥哥们的亲事,除了大哥,三哥的感情很稳定。
其余的都让她很是操心,那便先解决一个是一个。
齐君烨见云扶换衣裳想出门,他也有想跟着去的想法。
云扶瞧出了他的意图,说道:“我今日想去云楼瞧瞧二嫂,夫君也要陪我一起去吗?”
齐君烨自是明白云扶话中的意思。
她们说贴己话,若是带着他这个夫君怕是太过不便。
“那阿扶先去吧,我留在府上给夫人做你喜欢吃的饭菜,午饭时我再去接夫人。”
“好。”
齐君烨在云扶额上印下一吻,“注意安全。”
云扶这次乘坐的是宸王府的车辇,大大方方的来到了云楼。
再也不用因为之前,与云家走得太近,以免皇上知道她与云家脱离都是假的,而引起皇上盛怒。
刚走至云楼门口,便觉里面很是热闹。
看云楼门口停着的车辇与侍卫,云扶心中一惊,不会是为桑榆吧。
果然,刚走到门口,便看到有两位侍女押着桑榆让她下跪,而桑牧却被侍卫用剑贴紧着他的脖颈,他一动不敢动,只能急得大喊,“妹妹。”
而云楼的掌柜额上满是汗渍,不停的解释,“公主,这位是我们将军的贵客,不知她哪里得罪您了?您这样我无法向东家交待啊。”
嬷嬷斥道:“大胆,我们公主想要教训谁,还用经过别人同意吗?”
云扶冷笑一声,“庆阳公主好大的威风啊!”
云扶想进,却被门口的侍卫给拦下。
喜儿斥道:“狗奴才,瞎了你的狗眼,连我们宸王妃也敢拦,滚开!”
两侍卫闻言,赶忙让开了路。
云扶进到里面,看向朝桑牧举着刀的侍卫,“放开他!”
那侍卫似有为难,他看向庆阳公主,“公主,这……”
不等庆阳公主说话,云扶一记飞刀射出,正中那位侍卫的喉咙,侍卫当场倒地身亡。
喜儿与欢儿过去,将那两位侍女推开,将桑榆搀起。
庆阳公主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的她脸色都白了。
往常她公主府仗责下人,都不会当着她的面进行,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血腥场面。
庆阳公主身边的嬷嬷朝云扶行了一礼:
“奴婢参见宸王妃。我们公主只是在捉奸,原以为是个骚浪小狐狸将驸马的魂都勾走了,连我们公主都不理了,谁知是个无盐女,长相如此丑陋,真是不知所谓,还望宸王妃……”
“啪~~”
嬷嬷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王妃娘娘,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要打奴婢。”
“啪~~”
又是一巴掌。
“王妃娘娘……”
“啪~~”
只要嬷嬷张嘴,云扶便打。
她这巴掌,丝毫没有留情。
最后嬷嬷被打得嘴角沁着血,被庆阳公主连忙捂上了嘴,“奶娘,你不要再说了。”
她恼怒望向云扶,“皇婶,您为何平白无故打我奶娘,她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