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呵,在这南新地界,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叶良辰举起拳头,作势就要冲过来:“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眼看局势一触即发,杨飞赶紧挡在我身前,说道:“辰哥,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叶良辰一把推开杨飞,凶狠地喊道:“没你的事,滚一边去!”
杨飞猝不及防被一把推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但他瞬间被激怒了,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叶良辰的脸上。
叶良辰被这巴掌打得一脸懵逼,足足愣了好几秒,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怒吼一声:“敢打我,给我上!”
他和另外三个混混立刻一拥而上,合力对杨飞拳打脚踢。杨飞瞬间被淹没在拳脚之中,他被打的蹲在地上,只能抱头惨叫。
即便如此,他还不忘朝着我大喊:“大哥,你赶紧跑路!”
我被他这一幕给逗笑了,我还以为这小子胆小怕事呢,没想到还是挺有骨气的。
既然他这么义气!
那我也不能吝啬不是?
我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拳就干在了其中一个混混的脸上。
只听“咔嚓”一声!
那混混被我一拳打得眼冒金星,立马就倒了下去。
另一个混混见状,挥舞着拳头朝我扑来,我侧身顺势抓住他的胳膊,使劲一扭,他疼得嗷嗷直叫。
我抬腿一脚,把他踹出好几米远。
叶良辰和剩下的那个混混有点胆怯了,他们互相对视一眼,犹豫着不敢上前。
我冷笑一声,主动出击,一个飞踢,正中叶良辰的胸口,他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剩下的那个混混吓得转身想跑,我追上去,从后面揪住他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把他拎回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他们几个混混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走到杨飞身边,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大哥,原来你这么能打啊!”杨飞龇牙咧嘴的说道。
“呵呵,不然呢?这种货色来多少我打多少。”我满不在乎地笑了笑。
杨飞忍不住咧嘴笑了,可能是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
“大哥,你这身手,简直就是武林高手啊!刚才我还担心咱们要吃大亏呢。”
我挑了挑眉,说道:“就这几个小混混,还不够我热身的。”
这时,地上的叶良辰等人挣扎着爬起来,想要溜走。
我大喝一声:“站住!就这么想走了?”
叶良辰身子一颤,转过头来,颤抖地说:“大哥,我们错了,再也不敢了。”
“打完人就想走啊?你看看把我这小兄弟打成什么样了?”我冷冷地看着他们,寒声道:“我觉得肋骨都断几根了,医药费三万块,拿来你们走人,不然我废了你们。”
“什么?还肋骨断了几根,是我们被你打的断了肋骨差不多。”叶良辰一脸的不服气,小声嘟囔着。
“不给也行,打断你的腿就了事!”我猛地向前一步,举起拳头在他面前晃了晃。
“大哥,别,别冲动!”他吓得面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我们给,马上给!我叫我爸来给你。”
我心里清楚得很,这小子打的无非是拿他爸来压我的主意。
可那又怎样?
无所谓,谁来都不好使,今天这三万块我是铁了心要定了。
我一脸冷漠地盯着他,只见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打起了电话。
然而,此刻我们正身处马路之上,车来车往,人也不少,显然不是个适合谈判的地方。
于是,我转头问了杨飞。
杨飞告诉我,在南新小学的后面有片树林,那边平日里一般没人去,只有一个老头在树林中央的池子里围起了一个围栏,在那里养着鸡鸭。
这是个好地方,人烟稀少,正适合处理眼下的事情。
想到这儿,我二话不说,单独把叶良辰拎上了车,然后一脚油门,车子朝着小学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南新小学距离我们当时所在的位置不远,到了初中再往下走几百米就到了。
今天刚好是周六,学校周围冷冷清清的,一个人影都没有,这倒是方便了不少。
进入树林内。
我将叶良辰牢牢地锁在了车上,随后杨飞和我一同下了车,走到围栏边上,掏出烟来点上,悠然地抽了起来。
围栏里的鸡鸭数量着实不少,看上去完全是原生态的养鸡模式。
我瞧着那些鸡鸭,随口说想买一只回去尝尝,而杨飞却赶忙摇摇头。我满心疑惑,询问缘由。
“大哥,你不知道,这养鸡的老头精神不太正常。以前我们来这边玩耍的时候,他都会操起铲子追着打我们,所以通常根本没人敢来这里。”
我说行吧,也不是非得要吃鸡,精神不太好的话那就算了。
等了接近半小时,我渐渐等得不耐烦了,我猛地一把将叶良辰从车里薅了下来,紧接着抬手就给了他一大逼兜。
“你爹怎么还不来?”
“大哥,别打了,应该快来了,再等等吧!”叶良辰蜷缩着身子,苦苦哀求。
我哪里听得进去,又狠狠地踢了他几脚。他痛苦地躺在地上,哀嚎声不绝于耳。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普桑沿着小路朝我们这边开了过来。
车子扬起一阵尘土,发动机的轰鸣声在寂静的树林中格外刺耳。
车还未停稳,一个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中年男人就从车上猛冲了下来,扯着嗓子大声喊道:
“住手!”
紧接着,车上又下来四个膀大腰圆的中年人。
瞧他们那副模样,估摸是些在道上混过的老炮,一个个看上去都四十多岁的样子,满脸的凶相。
“爸!爸!你可算来了!”
叶良辰挣扎着想爬过去,我一脚使劲地给他按了下来。
“别动!再动一下,我保证你的腿会打上石膏。”
“朋友,下手是不是太狠了?”
“别废话,三万块医药费,一分都不能少!”
“三万块?”他不屑地冷笑一声,转身回到车上拿了一把砍刀,气势汹汹地朝我走了过来:“你看看这个东西,值不值你说的那个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