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果然,狐媚子不是人人都做得的
作者:流光云彩   重生后我嫁给皇叔,颠覆前夫江山最新章节     
    “还是我儿聪慧,”陆氏哈哈大笑,“这回你爹就是求到你祖母那,也没用。”
    “娘,吃喝这种明面的小事不要叫人拿了把柄,万事有钱嬷嬷在,您只需要在旁静观就可。”
    “娘都听我儿的。”
    陆氏摩拳擦掌,神色惋惜,“可惜了,我之前还想亲自上阵呢。”
    白悠悠瞧着她跃跃欲试的样子,忍不住发笑,“娘,小的不行,老的您可以亲自上场。”
    “对,小的我不能教训,老的可逃不掉!”
    陆氏一高兴就咧着嘴笑,等丫鬟说张麽麽带着五小姐来时,她立即正襟危坐。
    “二夫人,乔姨娘不尊主母,已被老夫人罚一月禁足。五小姐老奴已经将人带过来了,老夫人说了,什么时候学好了规矩,什么时候回去。”
    “有劳嬷嬷了。”陆氏嘴角的笑容一直没下去过,“翠竹,快给嬷嬷看茶。”
    “不用麻烦了,老夫人还交代了其他事,老奴就回去了。”
    张麽麽规矩的福了福身,才带着人离开。
    白夭夭脸色惨白一片,她哆嗦着身子行了一礼,“母亲。”
    “你还真是好大的架子,老夫人不请你,我这个嫡母还请不来你了?”
    陆氏一掌拍在桌面上,‘砰’的一声,吓得白夭夭本就发软的身子倏地一抖。
    “母亲恕罪。”
    白夭夭双膝跪地,顷刻就泪流满面,“都是女儿的不是,女儿近日染了风寒,姨娘心疼女儿,本想着来请示母亲,饶女儿歇息几日,再来同母亲学规矩。”
    果然,狐媚子不是人人都做得的。
    陆氏瞧着她鳄鱼的眼泪说来就来,跟天漏了一样,不屑地斥道:“少学你娘那狐媚子的做派,我又没有如何你,装的这般可怜,可是想叫人说我这个嫡母苛待了你?”
    “女儿不敢。”
    白夭夭拿帕子擦干了眼泪,身体微微颤抖着,余光瞥见一旁坐在椅子上,吃着糕点,喝着花茶的白悠悠,心里将她凌迟了数百遍。
    要不是她,陆氏怎么可能抓得到她的错处。
    现在不止她受罚,连娘亲也跟着吃了瓜落。
    “起来吧,别一会又晕了。”
    陆氏谨记自家闺女的话,自己不出手,转头吩咐钱嬷嬷,“钱嬷嬷,五小姐就交给你了。”
    “是。”
    钱嬷嬷笑着应下,两步走到白夭夭身边,笑容和蔼道:“五小姐,快随老奴走吧,二夫人心善,为您单独准了厢房。”
    白夭夭也不想在陆氏面前晃,低着头跟在钱嬷嬷身后离开。
    钱嬷嬷第一件事,便是教导白夭夭的站姿。
    陆氏从小节俭惯了,屋里的炭火不似乔姨娘那烧的足,白夭夭穿的单薄,还没站半个时辰,她就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屋檐下挂着的冰溜子。
    “啪!”
    刚一动,钱嬷嬷的戒尺就落在她身上。
    “嬷嬷,可否容我歇息一会?”
    白夭夭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眼眶泛起了水雾。
    “五小姐,老夫人有交代,一定要好生教导您的。”
    钱嬷嬷笑的格外和蔼,下手的力道却不减,每一下都打在腰部以下,既疼,又不易青紫。
    白悠悠躲在窗户下偷看了一会,忍不住咋舌。
    这古人的规矩可真严苛,希望她永远没有这日,太遭罪了。
    屋外疾风呼啸,落雪纷飞。
    白燕朗从外面回家,就被乔姨娘的丫鬟请去了葳蕤轩。
    刚掀开帘子踏进门内,便被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屋内暖和,肩头上落着的碎雪不过几息便融化成了一片水渍。
    “夫君~”
    乔姨娘抱着他有些赘肉的腰身,头埋在他的胸前,声音里带着哭腔。
    鼻尖是熟悉的栀子香,白燕朗搂住怀中的人儿,满是担忧地问道:“娇娇,发生何事了?”
    “夫君,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女儿啊!”
    乔姨娘抬起头,哭的梨花带雨,“夫人一早就来将夭夭带走了,妾室说等夭夭病好了再过去学规矩,夫人竟是连这几日都不愿,还特意去请了姑母,硬生生的将夭夭拖走了。”
    她挑着自己有利的添油加醋说了一通,丝毫没有将翠竹打了的事透露一个字。
    白燕朗一听,立时怒气横生,“好她个陆佳楠,当真是心思歹毒至极!”
    “可怜她还病着呢,身子又娇弱,怎还受得住那些磋磨,这怕不是要我儿的命啊!”
    乔姨娘几乎哭断了肠,可叫白燕朗心疼的眼睛都赤红起来。
    “娇娇莫怕,为夫这就去陆氏那,将夭夭带回来!”
    他大氅都还未卸下,转身又掀开帘子走了出去,边走边骂:“这个毒妇,真是反了天了!”
    乔姨娘站在门前,擦干了眼泪,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
    “陆氏,我便是没有老夫人撑腰,你也永远都不是我的对手!”
    “娘,您站在门口作何,风大的很。”
    身着白色锦袄的少年拍了拍身上的雨雪,拉着乔姨娘往里走去。
    “三儿今日怎的回来这么晚?先生都教了些什么?”
    乔姨娘替他理了理衣襟,神色温柔。
    “先生布置了课业,我今日同同窗去了百家书馆买了几本书,这才回来晚了些。”
    白慕辰今年十五,身量已有八尺,他拎起桌上小炉子煮的热茶斟了一杯递给乔姨娘,“娘,我有一朋友想出他手中珍藏的紫云砚,那砚成色极好,儿子想买下来。”
    乔姨娘接过他的茶,笑着嗔了他一眼,“娘就知道你这杯茶可不好喝。”
    “谢谢娘。”
    白慕辰喜上眉梢,连忙扶着她坐下,“儿子定努力读书,日后考取功名,好好孝顺娘亲您。”
    “就你嘴甜。”
    乔姨娘喝了茶,茶盏被白慕辰接过放在桌面上,她笑问:“说吧,那紫云砚要多少银子。”
    “不贵,就八百两。”
    “八百两?!”
    乔姨娘惊呼,“八百两还不贵?”
    “娘,那紫云砚可遇不可求,现在买回来收藏着,日后遇到大方的买主,定能大赚一笔。”
    白慕辰哄着她,“等儿子赚了银子,就给娘买好看的衣衫首饰和上等的胭脂水粉,让您漂漂亮亮,风风光光,羡慕死芳菲苑的那个。”
    “你这张嘴啊,也不知是随了谁。”
    “肯定是随了娘啊。”
    乔姨娘伸出食指点了一下他的额头,“等着,娘给你拿银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