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格式,完全是按照来信的顺序回的。
虽然略有敷衍的嫌疑,但是顾雪梅觉得,她也是做到了句句有回应了,其它的就别要求太多了。
写完回信,正好爬犁也改造好了,姐弟两一时无事,都有些不适应了,顾雪梅问:“趁着现在时间不算太晚,捡柴火去不?”
“行啊。”顾二弟起身,正好他姑家的爬犁还没还回去,一人拿一个,正好多弄点柴火回来。
两人一道出发,这次时间紧促,两人就在姑家柴山外围附近,捡够两爬犁的柴火,就没干别的了。
回了家,顾母已经在做晚饭了,等饭做好了,两小的也写完作业了。
一家子吃了饭,洗了澡,安生的睡了一觉。
翌日,姐弟两早早吃了饭,带着顾母准备的干粮进山了,他们今天中午没打算回来。
姐弟两脚程都快,先是去顾雪梅发现的芦苇荡,将林姑丈后来重新编的鱼篓给下了,艺高人胆大的两人往深山而去。
深山少有人迹,才进去不远,顾雪梅就发现了好多草药,如果说中围中段以上,走上几十步就能看到好东西,这里目之所及全都是。
不过,今天两人的目标是肉,那这些就先放一放,等过两天有空了,再来一趟就是。
一路走一路留心各种足迹,终于在一处小山坳里,发现了顾二弟心心念念的野猪肉。
这是一家两口带着三头小野猪,‘哼哼’着翻地找东西吃,大的那头公猪最重,目测都有700斤了,顾二弟看着口水都出来了。
不过也有些疑惑:“这边的山猪,怎么这么大?”
他在老家那边见过最大的野猪,也才300多斤。
顾雪梅倒是有些了解:“我倒是听吴大爷说过,他们打过最大的一只野猪,差不多有800斤,想来这边的品种是不一样的吧?
不过,他们那次是用了好几杆猎枪,就这还有人受伤了。咱们手上可没枪,怎么打?”
“走,先去挖陷阱。”顾二弟不想放弃,转而出着主意。
顾雪梅看了眼正在吃东西的野猪,好吧,确实不想放弃,只能悄摸跟着顾二弟。
找了两棵粗壮的树,在距离它们不远的位置,两人花了一个半小时,挖了一个又深又大的坑,一看就是奔着留下野猪一家子去的。
在下头插上锋利的竹子,上头用薄薄的一层草盖着,又在离地两尺的树上绑上根绳索。
顾二弟拍了拍手,脸上带着对肉的向往:“好了,姐,你在这拉绊马索,我去把野猪引过来。”
“行,你可小心点。”顾雪梅也没多话,把野猪引过来又不被追上,对现在的他来说,也是一件小事。
靠坐在树干上,顾雪梅百无聊赖的等着,早知道这么无聊,当初就该换一换的。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动静,顾雪梅倾耳细听:‘哒哒哒’,跑步声伴随着划过草丛的声音,是顾二弟回来了。
顾雪梅霎那间脚步半跪,伏低了身子,手上拿着绳索的一端蓄势待发。
为了不被山猪发现,她死死压抑着本能,将眼睛盯在眼前的地上,直到听到顾二弟大喝一声“拉!”
顾雪梅想也没想的绷紧了手中的绳索,‘砰!’是野猪被绊倒在地的声音。
这还没完,只见它们被绊倒后,顺着劲头又滚了两下,然后又是‘砰’的一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惨叫声,这是野猪落到陷阱里,发出的动静。
听到动静的姐弟两人,相视一眼,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等到下放坑里没了动静,两人才上前查看。
打量了眼情况,顾二弟笑道:“除了落队的两只小野猪,其它都在这了。”
“公猪有700斤,母猪也有500多斤,就是这小野猪都有200来斤了,尽够了,跑了就跑了吧。”
为了谨慎起见,顾二弟又往里丢了两个大石头,没见有动静:“看样子已经死了,我下去弄上来,趁着刚死,赶紧把血放出来,不然就不好吃了。”
“行,你下去,我在这给你看着。”虽然已经试探过,但她仍怕意外,远的不说,那公猪的大獠牙来一下,就够人受的了。
顾二弟小心翼翼的下了坑,接过顾雪梅丢下来的绳子,将其绑在公猪身上。
顾雪梅在拉公猪上坑之前,还提醒道:“我这拉猪挡了视线,可看不到下面情况,你自己注意着点。”
“知道了,我会小心盯着的,你拉吧。”
话已说明,顾雪梅也没了顾忌,使出吃奶的力气拉着公猪上来,顾二弟在下边也帮着托举了一程。
就这么的,在姐弟俩的配合下,终于将两大一小三只猪都给拉了上来,顾雪梅长出一口气:“自从练武之后,我第一次觉得费力,这猪也太大了。”
“这次准备不足,下次我就记住了,上山一定得多带些东西。”
顾二弟也跟着坐到地上,其实直接丢里面更省事,但是他怕弄脏了空间,更主要的是,这玩意脏了他也不知道咋弄干净,就只能用点笨法子了。
休息了5分钟,顾二弟催促自己动起来:“不行,为了以防万一,得把坑填了,然后还得尽快将猪给带下去。”
这深山老林的,里头不定有多少大家伙,万一引到这里来了,有几条命都不够使的。
顾雪梅无语:“你是不是忘了,咱们有隔绝符的?”
说完,掏出一张符箓,挨个野猪拍了下,刺鼻的血腥味瞬间消失不见,余留坑里若有似无的味道传上来。
顾二弟跳脚:“这么珍贵的符箓,你就这么用了。”这些野猪何德何能,死了还能有这待遇?
“高人留下的我自然舍不得用,这不是我自己画的么?”
她又不是棒槌,小空给的隔绝符,用在这里,那也太大材小用了吧。
“你自己画的?”顾二弟惊讶,他自从得到那本书起,也试过画符,不过一直努力一直失败就是了。
这会听到他姐又画成功了一种符箓,总感觉有些神奇,带着点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