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马大胆按斤卖还不如一头猪?
作者:哈皮很皮   天地不仁,我便杀穿天地成神!最新章节     
    几天后,马春梅结合当时围观几个人的说法,才得知事情全貌。
    马大胆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钱,跑了十几里路,去弘农郡买了两坛子珍藏美酒,入夜才扛着两酒坛回了村。回村马大胆也没去别处,径直就去了刘寡妇家,和刘寡妇在她家庭院里对饮了起来。俩人小酌怡情,嬉笑怒骂,当真是非常快活,喝了有小半坛后,趁着酒劲未浓,一同进入里屋,一阵颠鸾倒凤过后,便昏沉睡去。
    这刘寡妇向来是半夜不关门,马大胆也忘给带上,谁知张三和李四两人三更时分到访。
    是夜,无月也无风,只听隔壁王婆婆家黄狗在叫,周围人家也已入睡,正是夜半万籁俱静之时。张三李四俩人推开房门,蹑手蹑脚地进入院子后,就闻到庭院里残余的酒香味。
    “这酒可比村里自己酿的高粱酒强,刘寡妇的姘头也真舍得,给这破鞋弄这么好的酒。”张三兀自地端起酒坛,猛灌了自己一口,轻声骂道。
    张三随身带着些野兔肉,李四也备着点咸萝卜干、窝窝头,而刘寡妇向来也是来者不拒,两人也没觉得不妥。
    两人看到院子里的一对凳子,两坛美酒,还有两副碗筷,以为刘寡妇给他俩准备的。他俩对着房屋内,呼唤了几声刘寡妇的名字。听屋内没人回应,他俩也没客气,吃着自己带的兔肉、萝卜干,品着仅剩的一坛半的美酒,不多时酒坛就见了底。
    这酒美,屋内的佳人更美,两人也是兴致盎然。醉意有了七分,两人搀扶着就进了里屋,屋内黑灯瞎火的什么也看不见,两人便轻车熟路的来到床边,也没发现床上多出来的马大胆。
    刘寡妇被直接踹下了床,索性就在地上睡了,三个大男人在床上折腾了一宿,一直到五更天才睡去。
    六更,不,六更天就亮了。
    酒劲虽未散去,马大胆被一阵尿意憋醒,准备下床先去解决,没想摸到了旁边还在熟睡的张三李四,却没见了刘寡妇踪影。
    刘寡妇迷迷糊糊地滚下了床,在地上睡了一夜。马大胆发觉自己身上不对劲之后,倍感屈辱的泪水就要夺眶而出,却又不敢声张,想默默忍受着,装作无事发生离去。当马大胆从床上的一双醉龙边上,拿走自己衣服,轻手轻脚来到了庭院后,竟发现自己酒没了,马大胆瞬间清醒,暴躁地吼道:“那是我孩儿卖书的钱换的酒,酒呢!我的酒呢!”
    然后,马大胆冲进里屋,给张三李四各一个大耳光,三人瞬时扭打成一团。本来是二打一,没想打着打着就成了三人混战,衣不遮体以为是叫花子呢,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都用上。
    黑虎掏心,猴子偷桃,千年杀鸡........
    马大胆,从此有了新的名字,马皮炎。
    失败落魄的男人,总是在家里作威作福,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留给家人,因为他知道只有家人能理解包容他,而外人只会嘲笑。
    等到马大胆吃完面,假装睡去,实则惴惴不安。
    马春梅带着林斯文,来到了刘寡妇家,先是和刘寡妇攀谈了一会,也没多问什么,彼此知趣不言前日之事。
    在孩子面前,刘寡妇收敛了起来,包紧了衣领,捏了捏林斯文的小脸蛋,还拿了一些野果子给林斯文吃。
    寒暄了一会,马春梅告别了刘寡妇,带着林斯文来到隔壁王婆婆家,表达了歉意后,帮忙收拾被马大胆三人弄得凌乱不堪的庭院。刘寡妇过意不去,也加入了进来。
    王婆婆见样,也没多说什么,随后准备起了晚饭,招呼着三人一同入座。
    临近傍晚,庭院终于是收拾干净。菜地的菜没了,马春梅想要摘点野菜补偿王婆婆,但王婆婆说过几天还能长出来,遗失的几只鸡也被邻居送了回来,家里的黄狗闻到饭香自己跑回来了。
    王婆婆对刘寡妇没啥好眼色,但还是让上了桌,三个女人对林斯文这个可爱娃娃,是真的喜欢,又是亲又是抱,有了孩子话题三个女人间也没了隔阂,像是一家亲。
    到了月上时分,三人意犹未尽,继续聊着抱怨着,直到我忍不住睡意睡倒在了地上,才各自回了家。
    这日,春梅用半袋粮食换了两只小羊仔,让我跟着牛奔儿早上出去放羊,牛奔儿放牛我放羊。马春梅说,等小羊大了,过年可以去镇上赶集,换点年货,添置点新衣。
    林斯文也觉得自己可以帮马春梅一点忙,为这个家尽一点力,天天赶早催促着牛奔儿,去田埂尽头的野草地放羊。
    但某天早上起来,林斯文发现羊没了,一同没了还有马大胆。
    春梅和林斯文找了好久,一整天都没找到羊,就差进山了,后来才听说是马大胆拿去换酒,去刘寡妇家厮混。
    马春梅气得浑身哆嗦,林斯文咬牙切齿。
    “我们能把马大胆卖了,换点粮食吗?”林斯文稍显得天真,气得鼓起了腮帮子,气愤说道。
    “那要是按斤卖,还不如一头猪的价钱呢?”马冬梅忍下了心中的不悦,打趣道。
    两人开心得笑了起来,隔壁赵大爷闻声也笑了起来,带了俩猪腰子过来,让马冬梅给他做爆炒猪腰。
    几天后,马大胆这才回到家躺床上,马大胆先是睡,睡醒找吃的,没想马春梅对他没留好眼色,不搭理他。
    马大胆起身不问青红皂白,挥舞着大手,对着马春梅就劈头盖脸一顿抽。林斯文上前拽着马大胆胳膊见撕扯不过,再次狠狠咬马大胆的胳膊上,马大胆吃痛,一甩手把林斯文甩到了门框棱角上,林斯文额头被磕破了,血染透半个脸庞甚是吓人,昏死了过去。
    马大胆他顿时蔫了,感觉要失去自己的摇钱树了。
    马春梅,发疯了似得闪身到林斯文身前,抱起林斯文就出了家门,她去了隔壁赵大爷家求助。
    赵大爷也并非神医,也算有点见识,翻了翻林斯文眼皮,在上了点止血的草药粉末后,用粗布简单包扎了下,说并无大碍。
    未几时,赵大爷气势汹汹地进了马春梅家里,马大胆遭到了一顿平生最猛烈的毒打,鼻青脸肿更甚以往,像杀猪一般嚎叫着求饶,哀嚎声传遍了整个皂荚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