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凤消息中说,师父在巫族战场受了重伤,现在正在联盟抢救。
她现在还在照顾师妹,让自己一定去联盟看一下师父的情况。
秦峰立刻站了起来,难怪这些天都是感觉心神不宁,师父果然出事了。
不过眼下还要等灵米收割完成,这是他晋升元婴期的资本,否则就算去了也没用。
两天后
灵米收割完成,简冰月将几个装满灵米的储物戒指交给了秦峰。
联盟也重新派了一名护卫统领去营地,那家伙连秦峰这里都没敢来。
开玩笑,他可知道前一任是怎么死的,这位城主还是不见为妙。
秦峰严肃道:“冰月,我要去一趟中域,你就暂代城主之职。”
简冰月现在彻底被秦峰的实力跟手腕所折服,对他是唯命是从。
恭敬答道:“是!”
跟其他人说了一下自己的打算,上官冰跟羽灵儿自然是要回中域的。
铁锤因为矮人一族有大量人加入灵农行列,他还要处理很多事,所以不能随行。
三人在趁夜间悄悄离开,如果让魔族知道秦峰离开,必定会搞动作,所以他这次低调离开。
联盟,玄医堂
夏羽萱,冷千杀,几个老家伙焦急的看着床上的穆无双。
木灵祖正在给她输送真气,他此刻眉头不展,他是联盟医术最高的人,能让他皱眉头,可见情况不容乐观。
此刻穆无双浑身都是白布,被裹成了粽子,只露出一个脑袋,她双目紧闭,处于昏迷状态。
她周围温度极低,身体表面形成一层厚厚的冰霜,床边放了几个火盆。
现在只有几名长老轮流给他输入真气,才能吊住她的一口气。
冷千杀焦急的问道:“老木,情况到底怎么样?你到底是说句话呀!”
木灵祖道:“这丫头中了巫族大祭师的寒冰咒,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冷千杀眼神通红:“啊,这怎么可能,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穆无双可是他看着长大的,完全继承了杀剑一脉的衣钵,还这么年轻,说没就没了,冷千杀只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揪住一般,难以呼吸。
夏羽萱一声叹息:“哎!”
木灵祖道:“我年轻的时候跟巫族大祭司交过手,他的寒冰咒已经达到了极境。”
“不仅可以冻人的肉体,还可以冻人的灵魂,如果这丫头现在能醒来,靠我们的真气输送,还能吊住她一个月的性命。”
“到时如果得到炎魔之心,还有机会化解她身上的寒气。”
“但此刻她灵魂处于昏迷,光靠外力是无法对抗这种寒气的。”
冷千杀焦急的喊道:“丫头,你醒醒啊,别睡呀!”
“你不是最喜欢我的杀生剑吗?你醒来我把它送给你好不好?”
他此刻已经没有渡劫期大能的威严,更像是一个父亲,一个长辈。
木灵祖道:“没用的,巫庆蛮现在也是渡劫期,他下的咒神仙难破。”
“除非有在这丫头灵魂深处认为比她生命更重要的东西,才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唤醒她。”
在场陷入了一片沉默,人族又要损失一位未来的大能了。
以穆无双的天赋,将来晋升到渡劫期,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惜……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骚乱,木灵祖眉头一皱:“何人竟敢在玄医堂闹事?”
几人出来一看,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负责看守的十几名弟子全都被打趴下了。
倒在地上翻滚哀嚎,一人见到木灵祖出来,赶紧上前诉苦:“老祖,你管管这家伙。”
“他硬闯玄医堂,我们不让进,他就动手打我们。”
木灵祖看向对面,正是从南域赶来的秦峰三人。
他先坐跨域传送阵,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来联盟,打听到师父被送到玄医堂。
他不敢有半刻耽搁,迅速赶来这里,却遭到了阻拦,对方还十分嚣张。
着急看师父的他岂能惯着对方,便将对方全撂倒。
秦峰冷冷的盯了一眼这名弟子道:“我问你,玄医堂哪条规矩规定徒弟不能来看师父的?”
那弟子被怼的哑口无言,玄医堂是不允许人随便进入,但至亲之人跟联盟高层是不在此列的。
他平时看大门,别人想进都要给他点好处,而秦峰这个愣头青要直接进,所以让他不满。
夏羽萱看到秦峰跟羽灵儿在一起,心中多了几分喜悦,这丫头还是很听话的。
冷千杀上下打量了一眼秦峰,这小子可是让他在联盟扬眉吐气了好几回。
甚至让欧阳枭那个老家伙都灰头土脸,不过二人见面还是第一次。
还是震惊到他了,秦峰真是太年轻了,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如此成就。
比他当年不知道要强了多少倍。
但他没有多言,这里毕竟是木灵祖的地盘,他想看看对方怎么处理。
木灵祖活了一把年纪,都是人精,自然能看出里面的原委。
也能猜出眼前之人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秦峰。
他一巴掌将那名弟子扇飞出去,将他扇的口吐鲜血。
那弟子一脸懵圈的看着木灵祖,心说你不是应该打他吗!
木灵祖道:“从此以后你不用在玄医堂做事了,去杂役堂吧!”
那弟子无助的瘫软在地,相比身上的伤,更让他心痛的是前途毁了。
他之前在玄医堂,他不但收到很多油水,而且谁见到他不得叫一声哥。
现在被贬为杂役,不累死就不错了,这个年轻人究竟什么来头?竟然让老祖都为他低头?
木灵祖换上一副笑脸对秦峰道:“是秦峰吧,你师父在里面,请进。”
“不过她的情况不太乐观,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秦峰也没有托大,躬身一礼:“多谢前辈!”
然后迅速冲向屋里,当看到穆无双被绑成了粽子一样,双眼紧闭。
秦峰的眼泪刷一下就掉下来了,来到这个尔虞我诈的世界,步步危机。
唯一能让他心里有个依靠和寄托的就是师父跟师姐妹。
现在师妹昏迷,师父看样子也快嘎了。
他迅速扑到床边,哭道:“师父,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
“这么多年来,你的每一次教导都还历历在目,一转眼便只剩落寞,和我心中无尽的悲伤。”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声谢谢,你怎么就忍心留下我们三人孤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