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风,九重天的法宝岂容你用来残害我们!\"众神惊慌失措,乱作一团,仿佛被惊扰的蜂群。
\"哼,无需你多言,我自知晓该如何行事。\"墨寒风手中紧握的,正是九重天的稀世珍宝——金刚乾坤罩。
传闻中,这只碗宛如一个神秘的灵池所化,能够随心所欲地伸缩大小。任何被其笼罩之人,皆会如同被抽去了法力和灵力的凡人一般,变得无助而脆弱。
正当墨寒风欲要动手之际,一把银色扇子如流星般疾驰而来,精准地击中了方才的金刚乾坤罩。只听得一阵清脆的破裂声响起,那光圈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墨寒风眼神冷漠地凝视着来人,心中的怒火如火山般喷涌而出。
\"寒风,何必如此执着呢?此事就此作罢,你们切莫再胡作非为。\"帝君身形如电,翩然而至,手中的银扇轻轻摇晃,一步一步地向墨寒风逼近。
帝君手中所持的,正是昆仑逍遥扇,亦是九重天的无价法器。
“夫君,我们走吧,权当是给帝君一个薄面,我们还有要事在身呢。”云清歌急忙拦住墨寒风,唯恐他会做出什么过激之事。
果然,云清歌便是墨寒风的克星,方才还欲大开杀戒的墨寒风,此刻咬着牙将怒火强压了下去,“哼,若有下次,定将你们赶尽杀绝。”
两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直奔魔界而去。只因此刻最为紧要之事,便是昏迷不醒的南星星了。
云清歌手捧着妖皇的内丹,与墨寒风一同前往南星星的房间。
而房门口,楚雄安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不停地踱步,还不停地捶打着自己。
“你莫不是也傻了?”云清歌看着举止失常的楚雄安,直言问道。
“云儿!你总算回来了,呜呜呜,你快救救星星,她吐血了,我喂了她许多丹药都无济于事。”楚雄安仿若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拉着云清歌就往屋子里面跑。
墨寒风眼神一瞥,又一个仇家被写在了他心中报负的小本本上面。
“你快看,她一直在吐血,怎么办的,我的孩子没娘了,我的老天爷,啊啊啊吧。”
楚雄安看着南星星不断的吐血,心里非常的焦急和恐惧,他害怕失去南星星,也担心自己的孩子会成为孤儿。
南星星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毫无血色,仿佛生命在渐渐流逝。床单上布满了鲜血,而她仍不停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伴随着更多的鲜血涌出。
“你能不能安静点!”云清歌忍不住大声吼道,她实在被楚雄安的吵闹声搅得心烦意乱。
然而,墨寒风更直接地采取行动,一拳打在了楚雄安的嘴上,让他瞬间闭上了嘴。
“她体内的妖力正在乱窜,她的内丹有些受损了,我先用妖皇内丹的妖力,修复她的内丹。”墨寒风拿起那颗赤红色的妖皇内丹,神色凝重地说道。
他集中精神,调动自身的灵力,一缕缕妖气从他手中的内丹飘出,顺着他的手指缓缓地流淌到南星星的身上。
这丝丝妖气如同一股清泉,轻柔地注入她的身体,仿佛在为她带来生机与活力。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妖气顺利地进入了南星星的体内,开始修复她那破碎不堪的内丹。
每一丝妖气都如同细腻的针线,细心地缝合着内丹上的裂痕,让它逐渐恢复完整。
然而,就在这时,墨寒风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瞪大了眼睛,惊讶地发现南星星竟然开始主动吸取妖气,而且速度越来越快,就像一个贪婪的孩子,拼命地汲取着周围的能量。
云清歌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立刻想要阻止南星星继续吸取妖气,但当她伸手试图打断这个过程时,却遭到了一股强大力量的反弹,将她狠狠地推了回来。
她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疑惑。
\"别动。\"墨寒风紧紧地盯着悬浮在半空中的内丹,只见里面的妖力正源源不断地被南星星吸入体内,一点一点地被她吞噬干净。
原本赤红色的内丹,此刻已慢慢地失去了鲜艳的色彩,变得黯淡无光。
内丹上的妖力被南星星彻底吸干后,那颗内丹便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此时的南星星,则静静地靠在软垫上,脸上的苍白之色渐渐褪去,整个人看起来比刚才有了些许生气。
云清歌连忙上前为她把了把脉,果然,脉搏已经明显变得有力起来,不再像之前那样微弱。
\"她吸了这么多的妖力,不会有事吧?\"云清歌忧心忡忡地问道。
墨寒风微微皱眉,语气坚定地说:\"不会有事,只不过......她现在已经成为了妖皇。\"
\"啊?\"云清歌惊讶得合不拢嘴,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万事万物,都有定数,焉知这样的结局,不是最好的呢,云儿,别多想,这也是她的宿命。”
“或许吧。”
云清歌心中反复念叨着,墨寒风的这句话,她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两个人手牵着手走出房间。
云清歌提出心中疑惑:“如此看来,六界之中,还差人间跟鬼界没有新的皇来主宰了,天界,魔界,妖界,冥界,如今都有人掌管,那就差鬼界跟人间。”
墨寒风揉了揉靠在自己身上的云清歌,两个人互相依偎着“云儿,你也发现了!这个世界永远都只是一个轮回,众生只是不断在一个有一个轮回里面玩乐一场而已。”
“那你猜,谁来当鬼王?”云清歌有些好奇。
“天地自会安排一个人的。”
而刚刚醒来的楚雄安,在房间里面迸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声。“南星星,你怎么醒过来了,快躺下,怎么身上有这么重的妖气?”
“我这不是在救你么?”
“不是,你刚刚吐了好多血,你知道吗?还有你怎么突然好了?”楚雄安依旧不依不饶地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