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夏明月打发走去拿水果,楚鸿羽掏出了一柄宝剑。
“这柄寒冰剑倒是不错。”
望着手中极为小巧,且带着几分冰冷刺骨寒意的宝剑,楚鸿羽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一个大男人,拿着这么一把秀气的宝剑,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还是将来留给其他的人使用吧。”
楚鸿羽试了,这一柄宝剑,的确是削铁如泥,算得上是一柄神兵利器。
且自带几分冰寒。
倘若配合冰属性功法使用,将会达到一个令人难以想象的效果。
“楚少,这是什么宝剑,好精致啊。”
从书房外进来的夏明月,一眼就看到了楚鸿羽手中的宝剑,不由的眼前一亮。
出生于夏家那等世家大族,夏明月的眼光也是极高见识广泛。
夏家虽然没落,可传承千年家族当中的底蕴,仍旧令人难以想象。
夏明月作为夏家竭尽全力培养之人,她的见识比起一般的世家大族小姐而言,也是要强上不少。
他一眼就看出,楚鸿羽手中宝剑不凡之处,
“你试试吧。”
楚鸿羽说着,便将手中的寒冰剑,交到夏明月手中。
初次握起寒冰剑,上面那股冰冷刺骨,也让夏明月不由地为之颤抖。
“好强冷的寒意,没想到这柄宝剑乃是由千年寒铁打造而成。”
“其剑身上散发出的寒意,都能让敌人望而生畏。”
满意楚鸿羽的点了点头。
原本是想将这柄寒冰剑送给夏明月,可仔细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相对于夏明月而言,拥有着九幽神体的夏倾月,很明显更加适合这柄寒冰剑。
寒冰剑在夏倾月的手中,更能发挥出它的威力。
“虽然不能将这柄剑送给你。可为夫这里还有另外两件宝贝送给你。”
说话间的功夫,楚鸿羽掏出两枚丹药。
其中一枚便是驻颜丹,另外一枚则是化劲丹。
在楚鸿羽的帮助下,夏明月已经是化劲中期境界。
这枚化劲丹,正好适合她,帮助她提升实力。
“多谢楚少。”
夏明月一脸欣喜若狂的接过丹药。
毫不犹豫的服用下来。
吃下驻颜丹之后,夏明月的魅力值,提升两点,已经到达99。
距离100,也不过一步之遥。
想来这世界上,应该不存在魅力值破百之人。
至于夏明月的境界,也由原先的化劲中期突破到了化劲后期。
“楚少,我感觉我的境界突破了,身体上也有一股异样的表现,仿佛整个身体都变得轻飘飘。”
察觉到身上的异样之后,夏明月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着楚鸿羽。
她清楚自己能够拥有现在的一切,多亏了眼前这个男人。
“既然知道是本公子的功劳,今天晚上如何表现,想必你心里有数了吧。”
夏明月赶紧低下脑袋,一股叫做羞涩的情绪,悄悄的爬上心头,遍布脸颊。
让她不由的面红耳赤起来。
楚鸿羽的嘴角带着一抹淡笑,随后直接一把将夏明月抱起,往自己卧室的方向走去。
……
翌日清晨。
玫瑰酒吧。
杜佳佳晃晃悠悠的支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只可惜,
包间当中,压根就没有了楚鸿羽的身影。
偌大的房间当中,也就只有杜佳佳一个人,
不知为何,杜佳佳的内心当中,生出一股难以言表的失落感。
只听到一阵咯吱的声音响起。
包厢的房门被人推开。
玫瑰缓缓的走了进来。
望着杜佳佳那张清纯的脸颊之上。流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失落。
玫瑰的眼神,也为之黯淡。
此时的她,也不知道用何等的言语,去宽慰杜佳佳。
思索片刻之后,玫瑰仍是迈着步伐,来到了杜佳佳的面前,
掏出楚鸿羽昨天晚上,交给自己的那张卡,送到了杜佳佳的手中。
“杜佳佳,这是昨天晚上楚少留给你的,里面有1,000万,就算是楚少给你买补品的钱吧。”
“1,000万吗?”
望着手中那张金卡,杜佳佳嘴里喃喃自语几句。
并没有太过犹豫,还是选择接过玫瑰手中的卡。
“杜佳佳,实在对不起,我作为老板,作为你的姐姐,昨天晚上却没有保护好你。”
玫瑰的眼神当中,也流露出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也担心,杜佳佳年纪轻轻的,万一钻死胡同想不开,那就麻烦了。
杜佳佳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玫瑰姐,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不怪你,你放心吧,我没那么傻更没那么脆弱的。”
“毕竟这是1,000万,哪怕我杜佳佳工作十辈子,也不可能挣到这么多钱的。”
“杜佳佳……”玫瑰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话虽是这么说的,杜佳佳那张清纯的脸颊上,也流露出些许天真的模样。
可他还是从杜佳佳的语气当中,听出来对方言语背后的伤感。
只是此时此刻,说再多的话,也无法安慰杜佳佳那受伤的心灵。
“玫瑰姐,我想知道他究竟是何人。”
杜佳佳突然抬起头来,望着玫瑰询问道。
“这……”玫瑰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将所有的一切,告知给杜佳佳。
“他是京城楚家的少主楚鸿羽。”
楚鸿羽?
杜佳佳点了点头。
虽然她不知道,京城楚家是个什么家族,又有何背景。
可她还是在心底,默默的记下了楚鸿羽的名字。
对于楚鸿羽,他的内心深处,并没有太多的怨恨。
事实上,
在他答应疯狂喝酒的同时,杜佳佳的内心早就有了猜测,似乎也做好了准备。
至于这1,000万,算是怎么回事,
杜佳佳的内心,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不管如何。
还是选择接受了这1,000万,
毕竟他母亲重病在身,也需要钱来治疗。
事情都已经发生,她也没必要跟钱过不去。
至于楚鸿羽。
不用多说,杜佳佳也清楚。
像楚鸿羽那种高高在上的公子哥,恐怕她这辈子也无法见到。
她也只能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当做黄粱一梦,将其牢牢记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