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木栖没想到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你背地里做的可不止这一件事,我奉劝你说清楚。”
随着话音刚落,白芯柔滑出几米开外,四脚朝天在地上打了个滚。
“咳咳,你、你竟然真的动手、贱人。”
白芯柔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这一脚踢散了,使劲儿撑着胳膊,低垂的头发掩住了眼中迸发的强烈恨意。
凤木栖很疑惑:“你为何不还手?”
白芯柔要吐血了:......
为首的男人在凤木栖踢出那一脚的时候就抖了抖,他看出虽然她收了几分力,可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来说也够受的了。
“老大,她应该还不了手。”
凤木栖眉头一皱:“白芯柔,你不会武?”
白芯柔捂着小腹喘着气:“哼,谁像你一样,这么、这么粗鲁。”
凤木栖不解:“为何?女孩子不是都应该学会保护自己吗?白家都不教你防身之术?”
从小,爷爷就教育他们兄妹三人,家里的锦衣玉食只是锦上添花,其他都要靠自己。尤其是她和年年,更应该学会保护自己,防身之术更是必修课。
她以为其他世家小姐也和她们一般,看来是想错了。
“你走吧。”
白芯柔正觉得凤栀年脑子有毛病,听到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凤木栖看着起不来身的白芯柔,这一脚就当替年年出气了。
“你让人送她回到原地。”
白芯柔瞪着眼睛还是不敢相信凤栀年会这么好心放过自己。
“你太弱了,没意思。不过,走之前,你还是要说清楚。”
白芯柔气结,此刻只想快速离开这里,便快速开口道:“我除了这一件事针对你,再没做别的,不管你信不信。”
凤木栖不再言语,为首的男人点点头,出来两个男人迅速上前拖着白芯柔很快消失了。
“大小姐,您为何不问下去了。”
“田特助,我一开始就猜到了,年年失踪跟她没什么关系。”
否则,她今晚见到自己,不该是这个反应。
为首的男人,也就是田特助,这一晚上憋着没说几句话,嘴都痒了。
田特助很快就想明白了,可还是有些疑惑:“大小姐,那您今日将白芯柔带到这儿只是为了踢她一脚?”
凤木栖呼吸一顿,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没有直接关系,不能说明没有间接关系。派人盯着她,她现在定是恨极了我,挺好。”
田特助有些不懂凤木栖的脑回路,虽说不足为惧,可蚊子多了还是挺烦人的,不过这话他可不敢当面说出来。
“我安排你的事可有线索?”
田特助立马正色道:“大小姐,我正准备跟您汇报。”
夜幕下,白芯柔依旧被蒙着眼睛,被拽下车。
再次睁开眼,自己又回到了酒吧门前,看着自己一身的狼狈,短裙都破了一角,身上到处都是灰尘。
白芯柔咬牙切齿道:“凤栀年,你这个贱人,我看你今天纯粹就是为了羞辱我,好报复我。总有一天我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你。”
“大小姐,这就是我这两天查到的消息。二小姐杳无音信,是我无能。”田特助愧疚的垂下头。
“这不怪你。很晚了,我先回去了。”
凤木栖跨上摩托车,临走之际看了眼田特助:“最近辛苦了,后续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你操心。待我哥醒来,我会跟他说给你加薪。”
田特助还没反应过来,凤木栖已经几米开外了。
“谢谢大小姐。耶。”田特助挥了下拳更有干劲儿了。
凤木栖轻轻推开门,爷爷已经睡下了。静静的看了眼,便转身悄悄出了房间。
门轻轻的关上,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声响起......
凤木栖有些烦躁的坐在窗前,满心都是年年,想到今晚田特助提到的时家异动,一时无法得知年年失踪是否与之有关。
天光微亮,凤听之慢慢睁开眼睛......
田伯有些失眠,今日起的格外早,正满腹心思的在园子里转悠,迎着晨光看到一个人影吓了一跳:“少爷?是您吗?”
凤听之胸口有些闷,正在沉思,被田伯声音喊的一怔:“田伯,您怎么起这么早?”
田伯欣喜的眼眶都酸了:“少爷,您、您可算是醒了,老爷子和,老爷子都担心坏了。”
凤听之敏锐的察觉到田伯刚话没说完:“田伯,家里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田伯不忍凤听之刚醒来,身体未愈就让他知道二小姐失踪的事,话在嘴边绕了一圈又咽回去:“没、没事儿,少爷,您身体感觉如何了?”
“田伯,我无碍,您即便不说也瞒不了我多久的。”
对着凤听之那双笃定的眼睛,田伯也顾不了许多,上前一步急促道:“少爷,您昏迷两天了,这两天家里不太好,二小姐失踪了,老爷子受到刺激也昏倒了,还好已经醒过来了,无大碍,陆医生来看过了。”
田伯一口气不停歇的说完,凤听之按着胸口,心中大乱:“年年什么时候不见的?栖栖呢?爷爷他......”
“少爷,您慢点,注意身体。老爷子没事儿,大小姐也在家,就是二小姐去参加完叶小姐的生日宴就再没回来。大小姐第一时间就安排人去寻了。”田伯顿了顿:“慕家、叶家暂时还未曾告知他们。”
凤听之思绪沉静下来,慢慢坐下,良久未曾开口。
田伯转身离开,很快又出现:“少爷,您看这个。”
凤听之看到东西瞳孔放大,手指紧紧捏着照片,目光闪过痛色:“都是我的错,我这个身体真是该死,没有保护好年年。”
“少爷,您可不能这么想,此次二小姐失踪定是歹人蓄谋已久。眼下大小姐一个人,您要和她一起寻找二小姐啊。家里的事,老爷子您可以放心,我会照顾好的。”
凤听之微微点头,目光紧紧盯着照片,仿佛要看透一般。
接到凤听之的电话时慕晏泽正埋首在一堆古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