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一会视频,时锦初还是爬起来先把脚本写了。
嘴上一个个说的摆烂,等交作业那天一个比一个卷。
用了两天时间把视频剪辑好,直接点击b站更新。
作品更新任务完成,剩下时间就抓紧搞作业。
.......
另一边,诸天万界。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天幕的突然出现给不少古人吓了一跳。
“不对啊,不该是再过些两日才会出现盘点吗?”
“那谁知道呢,天幕放啥咱们看啥呗。”
天幕画面是一处竹叶林间,淅淅沥沥落下地雨珠拍打着叶茂,视频bgm开头搭配着古风纯音乐,宿命感直接拉满。
“这是九百多年前,苏轼向后人的一场对话。”
“他漫步在翠绿的竹林中,望着雨过天晴的天空长啸道,不必在意那穿林打叶的雨声,不妨吟着诗一边悠然走。”
“拄着竹杖和穿着草鞋的手脚轻快感足以胜过骑马,这点小事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任凭风雨如何吹打我的蓑衣,我依旧能潇洒过完一生。”
时锦初在写这期脚本时,她总觉得这首诗有种不服气在里面,仿佛在说:你们感觉我过得不好吗?我就是要过得好给你们看!!
“这一年,他35岁,被贬至黄州已是第三个年头,这也是苏轼人生的真实写照。”
“他的前半生才子诗神从来都是他的代言词,而他的后半生遭贬似乎成了生命中的常客。”
“往往一道寥寥数字的昭命就能圈禁他的一生,但他苏东坡似乎早已安之若素了。”
此刻,同时。
李白表示有一丢丢小震惊,没想到粉丝头头居然如此坎坷。
要不然说粉随正主呢?
“当之不如,哪怕身处困境也依旧泰然处之...”
李白叹息一声,不知苏东坡是经历过多少,才会到最后的坦然面对。
相似的人总是能够共情。
“他是中国文人的天花板,一生风雨仍能泰然处之,我行我素将别人眼中的苟且活成自己潇洒人生。”
“虽然官运不济,但却成为了大宋最有名的美食博主。”
“唐宋八大家之一苏轼,苏东坡。”
“苏轼出生于眉州眉山,他的父亲就是《三字经》里面提到了二十七, 始发奋的苏老泉苏洵。”
“轼的原意为车前的扶手,苏洵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取其默默无闻却扶危救困,不可或缺之意,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在苏轼12时,爷爷病逝,父亲苏洵便居家丧闭户读书。在此期间,苏洵将自己所学的学识和做人的道理都教给了苏轼与幼子苏辙。”
“在父亲的教导下,苏轼生性豁达为人率真,深得道家风范。”
“他喜欢交友,喜好美食,喜欢品茗,还喜欢游山玩水,在此期间还创作出了许许多多的精品美食。”
“20岁时,苏轼和弟弟苏辙在父亲的带领下第一次离开四川,进京参加朝廷的科举考试,当时的主考官正是大名鼎鼎的欧阳修。”
“而这一次科考,因为考生之中名人太多,而被后世称为中国历史上最难的一次高考。”
“然而放榜后,苏轼在这一次的考试中却并没有获得第一名,有人说主考官欧阳修误认为苏轼的文章是自己的学生曾巩所作,为了避嫌只给了文章的作者第二名。”
“也有的说法是苏轼在文中说所引用的句子,考官都不知此句出自何处,便将他从第一降至第二。”
“不管哪种说法可信,苏轼的能力都得到了欧阳修的称赞。”
“为此,苏轼一时声名大噪,每逢有新的文章做出立刻就会传遍京师。”
“可正当他们名动京师正要大展身手的时候,家乡却传来了母亲病故的噩耗,俩兄弟只好跟随父亲回家奔丧。”
“23岁这一年,苏轼守丧期满,三苏重返汴京,在欧阳修的推荐下苏轼兄弟又参加了名为贤良方正、直言极谏科的制科考试。”
“而苏轼的对策被评为第三等,但第三等实际上就是第一等,因为一二等为虚设。”
“而且这个第三等在之前的宋朝只有一人得过,所以苏轼被称为百年第一。”
好家伙,这是真有实力啊!
考试最屌他是认真的啊!
历代学子汗流浃背,纷纷为与同考试生默哀0.000001秒。
“真是太变态了。”
“这是老天硬追着吃饭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还好咱们跟他不是同一个朝代科考,不然.......”
心态真的会爆炸啊。
“四年后,苏轼再次通过学士院的考试,任直史馆。”
弹幕刷起一片666——
历代学子们酸溜溜。
“30岁时,父亲苏洵病逝,苏轼苏辙兄弟二人扶柩还乡,守孝三年。”
前朝众人:“?”
李白:“??”
杜甫:“.......”
这娃似乎比他还倒霉点...
“三年之后,苏轼还朝,此时震动朝野的王安石变法开始,苏轼的许多师友包括当初赏识他的欧阳修在内,都因为反对新法而与新任宰相王安石政见不合被迫离京。”
“朝野旧雨凋零,苏轼眼中所见已不是他二十岁时所见的平和世界,他也因为上书谈论新发的弊病而使王安石感到十分愤怒。”
“于是,王安石便让御史谢景点在宋神宗面前诉说苏轼的过失。”
“苏轼也只好请求出京任职,被授为杭州通判,不久之后又被调往诸城。”
.......
北宋。
天幕出现,官员纷纷前往皇宫。
王安石与苏辙不期而遇,两人对视的瞬间,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尴尬。
气氛略显压抑,伴随着时锦初讲解苏轼。
王安石率先打破沉默,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平淡地问道:“苏学士,尔兄苏轼谪居黄州,不知近况如何?”
苏辙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稍作停顿,然后拱手回道:“承蒙王大人挂怀,家兄在黄州虽处逆境,然心境豁达,倒也能安之若素。”
“那便好...”
想说什么又欲言又止,最后一切归于沉寂。
双方沉默地迈步向前。
他们都明白,在这风云变幻的朝堂之上,各自的立场和命运早已交织在一起,难以分割。
而苏轼的被贬,更是让这种复杂的关系多了几分无奈和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