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之后。
叶玄看着眼前渡鸦伯爵的残军败将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
当初的敌人现在却来投靠他,简直就像一个笑话一样。
“想要我帮助你们可以,我有什么好处呢,原本我固守在这天圶口利用这天险根本无需担心你们的进攻,现在却想要我帮助你们主动进攻那九个伯爵我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叶玄看着在下方单膝跪地的渡鸦伯爵手下的元帅,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在下方的艾克斯达看着上方的叶玄,也是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也知道他们明明就是你死我活的敌人,但如今不得不依靠他们,这代价不是一般的大。
“我等……在遇见我们的伯爵大人的时候愿意劝降他,向您臣服,无论同不同意我等都愿意归降于您成为你的手下。”
艾克斯达在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了下去。
他掌管渡鸦伯爵的军队已经死伤大半,百万大军被杀的不到二十万。
就算他们可以坚持到渡鸦伯爵过来,那他的下场也是死罪难免。
更何况他们的渡鸦伯爵都已经落入了大牢自身难保了,怎么可能还有办法去管他们。
他也不忍心和他的这些同僚就这样战死沙场,只好前来投降。
他们已经一无所有了,他们倒也不怕叶玄杀了他们,反正他们迟早都要被杀,死在曾经的敌人手里,总比死在那些狗日的手里好。
其实他们一开始根本没有发现守在天圶口的军队就是从前的敌人的部队。
当他们看见原来都是老对手的时候其实真有点后悔。
之前打的那叫一个你死我活,现在投降他们,感觉被杀的几率那叫一个大啊。
坐在高位上的叶玄听着他说的话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本来他手下可用之人就少,精兵良将更是稀少,现在看着直接投靠于他们的敌人,也是想要收服他们。
但之前都是打生打死的敌人,他们投降自己说不怀疑他们那肯定是假的。
谁知道他们是真心投靠还是暗地里面想着背刺他们,根本说不准。
到底接不接受他们的投降还是得要看看自己的手下愿不愿意,于是叶玄把目光看向了萨摩扎。
萨摩扎看到叶玄的眼神示意也是走到了叶玄的身边。
“少主,他们的确除了投降我们以外也只有逃往附近的大山里面这一条道路了,与其让他们逃往山里面浪费他们的天赋,还不如让他们归降在我们的麾下。”
“而且他们对那九个伯爵肯定很熟悉,以前好歹也是同僚对他们肯定是了解一些的,
我们一直固守在天圶口内,没有半点功勋,若是和他们一起战胜那九个伯爵的军队,甚至斩杀那九个伯爵,这泼天的富贵不就来了吗。”
单膝跪地的艾克斯达听见萨摩扎的话,脸上那叫一个激动啊。
他真的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来帮他们说好话,如果可以他都想抱着他的腿好好感谢一番了。
“不过这群家伙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忠心投靠,若是假意投靠我们实则给那九个伯爵进攻我们的家伙,我们也不会好过,
按照老夫所想若是这些家伙真心投靠的话,那就把自己体内掌管自己生死的亡灵鬼火给交出来,这样才可以以表忠心。”
萨摩扎说完后便退了下来,然后看着他们,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
【想当初老夫投靠少主的时候不也是把自己的亡灵鬼火交给少主吗,你们若是能接受的了那交,若是接受不了呵呵刚好我最近距离突破只差临门一脚,就靠你们的亡灵鬼火来帮忙了。】
艾克斯达听见萨摩扎这话顿时嘴角抽插了一下。
原本他以为这老家伙是个好人呢,没想到我呸心也是黑的。
不过他话说的确实对,换作是他的话确实也会怀疑敌人是不是往这里安插间谍。
【交了亡灵鬼火的话以后的命运全然掌控在敌人的手里了,可若是不交难道真的要逃往深山做一个东躲西逃的土匪吗…】
艾克斯达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逃出自己体内的亡灵鬼火,双上献了上去。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交由蛮荒将军去拿,在给萨摩扎去监察最后才交到叶玄的手上。
这么做的目的有两个,一是为了防止这亡灵鬼火会不会有什么陷阱之类的,二是怕他拿别人的亡灵鬼火来充当自己的。
“行了,既然你们已经归降与我们了,那就和萨摩扎一起把你们剩余的部下的亡灵鬼火全部交给我们保管,
你们自然归降于我们,那地位自然是不能太低,你就在我手下当一个副将军吧,等你取得了战功在封你为正式的将军这样也不算埋没了你,然后那些原本的将军我可以给他们封一个都尉当当,其余的各降一级,可以询问萨摩扎官职。”
“是。”
艾克斯达听见自己只是被封了一个副将军无奈的苦笑了起来。
在听见跟随在自己身边的同僚一个个官降一级,心里更是苦笑不得。
不过这样也算好的了,好歹没有杀他们之类的,也还算不错。
现在他想的就是怎么把那几个伯爵给打死,tmd要不是托了他们的福,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下场。
看见他走后萨摩扎又走了进来。
“少主那他的那几十万军队我们该分配到哪个军队里面?”
“分配到先锋军里面吧,以后凡是投降的全部进入到先锋军里面先观察观察,若是真心投靠实力还不错的在分配到亡灵军里面当一个正规军。”
“是,少主。”
看见萨摩扎走后,叶玄则是走出营帐在去到另一个营帐里面,看起了沙盘。
既然答应了他们要主动出击,那就要好好规划。
这些天在天圶口里面待的时间确实太长了,也是是时候和他的手下们出去活动活动筋骨了。
在不活动一下恐怕那九个伯爵就要连带着他们所有的军队进入到他们后方去了,这他可不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