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指着一边的肉解释:“并非你们想的那样,我来这里是给秦淮茹送肉。”
“哎,大家都知道秦淮茹家的境遇,棒梗刚出院,特别想吃肉。”
“所以我才给她送来一些。”
许大茂阴阳怪气地说:“堂哥,你送肉怎么选在这个隐秘的地点呢?”
易中海急忙补充:“因为夜晚太黑,我只是担心有人看见。送的是珍贵的肉,不想引来不必要的误会。”
刘海中则揭批:“我才过来时,他们俩衣衫都不整,这样送去的肉还能不打乱他们的衣服么?”
众人闻言,目光更加猜疑。
易中海立刻辩解:“真的是因为夜黑绊倒了秦淮茹,你们可以看地面证实。”
说完后,他们周围仍然充满了质疑的气息。
人们纷纷低头看到地面上确实只是一块小石头,这样的解释算是合情合理了。
何雨柱大声宣布:“我对壹爷的人品深信不疑,也信任秦大姐,他们两个人肯定不会做出不检点的事。”
\"必然是我们的误解。\"
易中海在大院里毕竟还是被称为壹爷的人物,颇有威望,因此许多人听了他的辩解后接受了。
但是,像何叶、阎埠贵、刘海中、许大茂、贾张氏等几个人显然无法轻易释怀。身为易中海这样的人物,他们在白天帮助秦淮茹时,不仅不会质疑,反倒会赞美易中海为人正直,有壹爷的风采。然而,夜晚暗处施援于一个寡妇,要说完全无暇则是难以想象的。
不管他人如何揣测,何叶目睹的事情令人心知肚明:易中海曾打算利用秦淮茹繁衍子嗣,并非未果,要么早些年就已经达成了但未成功孕育,或许现今不想在这事上花费过多。
易中海命令众人散去,但看向刘海中时,态度明显不如以往友善,因为他今天若是走得过头了,后果不堪设想——一世名声将化为泡影,还有可能背上恶名。
众人逐渐离场,秦淮茹提着那袋肉回家。回家后,她想着要给棒梗和小当时做饭,好好享受一下这来之不易的肉食。
然而,贾张氏并未就此善罢甘休,将秦淮茹唤至眼前,用力打了一个耳光:“ ** ,水性杨花!”
“你儿子死也没多少年吧,竟然深夜引诱人!”
“如果不是刘海中撞见,说不定你们俩早就不清不楚了。”
被打后的秦淮茹手捂脸庞,泪水满盈地哭泣着。贾张氏恶狠狠地说:“在外人面前作此状还可理解,但在自己亲人面前如此,我简直恶心。”
\"别在我面前演戏装可怜。\"
“为了区区一点肉就把身子豁出来,这肉有多肮脏,你心里清楚。”
秦淮茹含泪忍耐,心里对贾张氏痛恨如切齿,恨不得她立即暴毙。若不是贾张氏强令她去外头找食,她怎么会与易中海扯上这些关系?如今却说出这种狠话,怎有这样的恶毒后母。
当年她嫁入贾家,实在是眼光不佳,如今覆水难收,只剩下无尽的悔恨。棒梗对此毫不关心,一门心思扑在即将到手的美食上:“妈妈,快做红烧肉,我都快饿坏了。”
贾张氏闻言严厉催促:“没听见孙子的话吗?赶快去!”
秦淮茹拿起那袋肉,足有三斤,但这已经很多了,在有些家庭一年可能都见不着肉。肉分成三次享用,每次一斤,再加些萝卜一起炖,让其慢慢释放出肉香,就算仅食萝卜也有如品味珍馐。
花费些许功夫炖好之后,调料简单只有少许盐,然而对她家来说已经足够可口。还有几个窝头和白色大馒头。
菜肴刚置桌,棒梗已一把抓起一个馒头狼吞虎咽。他太久未能满足口腹之欲,体内馋劲十足。
贾张氏也没顾及礼数,径自抓取一个馒头,快速解决。秦淮茹心中暗暗腹诽她这位顽固老太太。
之前的她还嫌弃妻子带回的肉不够清洁,但现在却吃得比任何人都来劲,真可谓恬不知耻。小当想要用筷子取一块,却被贾张氏敲了下去:“这些肉得留给棒梗哥吃。”
“你是赔钱丫头,能有萝卜和肉汤就不错了。”
听着这话,小当呜咽出声,她多渴望能尝尝肉,但是贾张氏在家中的权威不容违逆,小当也无法违拗。
槐花看到小当落泪,她意识到连口肉都捞不着,忍不住也跟着哭了。秦淮茹也同样受重男轻女思想影响,但她宁肯把所有肉都分给孩子而不是让贾张氏沾嘴。实际上,有个强烈冲动在她心中涌动,就是起身抢夺贾张氏的筷子剥夺她的机会。但她克制住自己,她明白此举将对名声造成损害,像何雨柱就因为不良声誉而在婚事上迟迟没有结果。
在这个注重面子的社会里,名声尤为重要。比如何雨柱就是个声名狼藉的人,常有人猜测他和秦淮茹的不干净关系。这也正是他三十多岁还没成家的原因。不论是那个时代还是现在,好名声都具有极大价值。秦淮茹能在外活得如意,受人帮助,归根结底是因为她的好名声吧。
她给小当和槐花递了一些煮过的萝卜和肉汤,随后又准备给小当夹肉,不料被贾张氏阻拦,肉直接被她送入口中,全无给孩子们留下的意思。面对这种情况,秦淮茹略带愤怒地说:“这是我自己带回来的肉,你不能不让我吃。”
贾张氏理直气壮的回答:“你一个母亲哪能吃这种荤腥?看看棒梗多饿成这样。”
随即,她毫不客气地夹起更多肉给自己。一锅里的肉几乎全被贾张氏和棒梗二人吞噬,剩下的秦淮茹三人却只能满足于几口萝卜汤。
吃完后,贾张氏抚摸着饱胀的肚子打了一个嗝,自那次钱丢失以来,她还没有如此痛快的一饱为快。从前她有钱时,还能单独弄份小食。如今钱财不再,便和秦淮茹一样过起了清贫生活,对她来说,那盗贼成了心中永恒的怨气来源。
偶尔,她会去警局查问情况,但毫无进展,这样的失落每晚都令她在辗转反侧,心中的困扰如同针芒一般锐利。易中海回家后,壹大妈保持沉默,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屋子里的寂静令易中海也感觉不自在。最后,还是忍不住打破了沉默:“我并非你所想。”
壹大妈却并未回应这个问题,而是建议:“明天去趟医院做个体检,查一查我们的身体问题。”
而听到“不孕”
的诊断,又将如何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复杂?
在娄晓娥事件之后,大妈壹心中萌生了新的思绪。她也希望能体检一次,明确是自身健康还是易中海的身体问题引发的。
然而拖延了这么久,她开始恐惧——若是问题出在丈夫身上,这些年来的心酸与隐忍都将变得毫无意义。即便最终结果未知,考虑到年纪已大,大妈壹渴望在人生的某个时刻不留遗憾,她决定直面心中长久未解的症结。
易中海不太情愿接受检查,身为男子汉,这事让他尴尬。妻子的理解如炬,她说:“即使你不去,我也会去做。”
看着抬起泪眼的脸庞,她坚定道:“我都知道外面的所作所为,却从未开口指责过。因无子嗣,我忍下所有。但对于娄晓娥和许大茂的事,我有种怀疑——万一 ** 并非我以为的那样,我既不会原谅你,也无法原谅自己。”
然而,寻求 ** 的愿望驱使她:“我必须要明白一个确凿的答案。”
易中海被壹大妈的情绪所打动,多年婚姻里,从未见过这般决绝的眼神。何叶回到屋里,只管享受个人的空间,外面的世界再乱也与他无关,两人世界愈发融洽。院里的乌合之众勾心斗角反而减缓了何叶面临的麻烦,生活宁静平和。
他打开收音机选择了一段轻松旋律,接着陪伴于莎莎玩了几轮抓小鸡,待后者红扑扑的脸透出疲惫,他换了玩法。莎莎的魅力在于,无论怎样都是宝。“我要你学的锻炼动作,可以纤细双腿并提升身体素质,这样遇到危险时可以跑得更快。”
于莎莎俏皮翻了个白眼。
翌日早晨,地面上轻轻覆上一层薄雪,宛如飘飘起舞的小精灵。各式六角雪花各有千秋,像银针、落叶或碎纸屑般美丽,轻柔落在地面上,给大地披上一层轻纱。
早餐是一碗肉末蒸蛋,白面馒头及一盘炖卤牛肉,与于莎莎共享后,外面的雪突然加剧,大片大片的鹅毛般飘洒下来,眨眼间覆盖地面,一片银白色的世界。
泡了杯龙井茶,每日日常任务得到一张防滑轮胎咒符以及一千元货币。
何叶推自行车步入工作的地方,尽管才离开半小时,漫天的积雪已染白整个世界。当他正打算骑行离开时,阎埠贵从院门走出。今日常不习惯骑行,见状关切提醒:“天气这么糟糕,路上可能很滑,步行也许更安全些。”
对何叶而言,有防滑符如履平地,丝毫不忧虑。
完成了道谢后,阎埠贵骑自行车去上班,他不禁感慨:“哎,真是不听老人言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