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到秦无涯的话,所有人都应声。
楚岁祈、秦无涯以及白禾润都将手里的飞行符拿了出来,分给众人。
血池翻起波浪,从池中扑向地面,在血池扑过来之前,楚岁祈等人都用了飞行符浮在了半空中,没有被血池溅到。
楚岁祈也眼疾手快的将除岁时外的三小只塞入灵兽袋,
而周遭的地面碰上血水,都发出的“滋滋滋”的腐蚀的声音。
“幸好我们躲得快。”听见这个声响,白禾润拍拍自己的胸脯说道。
随后,大家都向着山洞外飞,想要离开这里。
“想跑?”邪修看见了他们的举动,又再次召唤出傀儡堵住洞口,不给他们出去的机会,“你们就和我一起留在这里吧!”
“洞口被堵住了,怎么办?”岳露露看着秦无涯,面露焦急。
“从上面把山洞炸一个口,咱们从那个口出去。”秦无涯了看四周回答道。
“我来炸。”楚岁祈双手掐诀,将火球往头顶扔,岁时见状也引动周围的风来帮助楚岁祈。
察觉到他们意图的邪修,继续让他手下的傀儡们去干扰他们。
“他哪来这么多傀儡?”楚暮寒皱眉看着底下数以百计的傀儡问道。
“别管了,先把这些傀儡困住再说。”楚清月看着底下不断朝着他们扔武器的傀儡语气有些不耐烦,她浮在空中,不停的往底下扔着风刃。
“好吧。”楚暮寒没再继续纠结,他开始掐诀施展冰封术,将底下干扰他们的傀儡一整个冻住,看着堵在门口的傀儡们想要往这边前来支援,他再次施展术法将它们和洞口冻在了一起。
“嘭~”的一声,楚岁祈的火球成功将山顶炸出一个口子。
“你们先走。”楚岁祈冲着他们说道,“我最后走。”
其他人也没有墨迹谦让,一个个的都爽快的离开洞口,岁时也很机灵的飞离了山洞。
看着底下的邪修,楚岁祈没有手软的将附上异火的火球冲着他丢了下去,然后赶忙飞出山洞,拿着防御符和加固符将她炸开的洞口填上。
秦无涯和白禾润等人出来之后也是第一时间加固这个山洞,邪修引动的血池不是什么好东西,决不能让这个血池流出来。
会阵法的将山洞周围布上阵法,会符咒的将山洞周边贴上加固的符咒,两者都不会的则是立马传讯给宗门,告诉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请求宗门的长老们支援。
“嘣~”的一声响,山洞里面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连带着周边的阵法和符咒都损失一些,好在他们加固的及时,没有出现山洞坍塌的意外。
“那个邪修应该是死了吧?”岳露露看着那个山洞问道。
“应该是死了。”楚清月点头,“这他要是还不死,那他真是厉害了。”
“咱们就在这等着长老们来解决这个血池的问题吧。”秦无涯看了看都有些灰头土脸的同门们说道。
“好。”众人都点头。
之后大家都在这里待着不敢离开,直到宗门的人乘着飞舟来了。
“师父!”楚岁祈看见从飞舟上下来的莫岑年、岁涟漪、楚惊羽等人有些惊讶的喊道,“阿爹阿娘?”
岁涟漪、莫岑年都朝着她点点头。
闻言的秦无涯、白禾润也都纷纷回头,看到莫岑年乖乖的喊了句,“师父。”
“师父?师公?”听见楚岁祈的喊声,楚暮寒和苏槿意也都纷纷回头,看见了岁涟漪和楚惊羽。
“啊?师父!”楚清月听到他们喊人,她也回头看向来人,结果也看见了自己的师父,她连忙喊道。
“还好还好,我师父没来。”岳露露睁大眼睛的看着后面没有自己师父的身影,这才松了口气。
“你们没事吧?”岁涟漪看着众人问道。
“我们没事。”秦无涯等人对着岁涟漪等峰主弯腰抱手行礼,“见过清漪剑尊。”
“不必多礼,你们来说一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岁涟漪摆摆手,对着他们说道。
秦无涯起身回话,跟岁涟漪说着现在的情况。
“行,你们先回飞舟上修整,接下来就交给我们了。”岁涟漪等人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之后,对着他们说道,“等我们解决完,你们就和我们一起回宗门。”
“是。”众人应声,随后很听话的来到了飞舟上找了个房间进行洗漱休息。
过了两日,岁涟漪等人才回到飞舟上,也没喊他们出来,直接带着他们回宗。
飞舟上的楚岁祈给自己清理后,就躺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她在幕天城的这段时间根本不敢睡觉,只能闭目养神或者打坐,现在事情结束,当然可以放松的睡过去。
等她醒来后,朝着窗外一看,飞舟已经到达归一宗了,正在准备降落。
她连忙起身捞上四小只,收拾好东西来到飞舟大厅,岁涟漪等人都在大厅里等候着飞舟降落。
“醒了?”秦无涯看见楚岁祈随口问道,他也是前不久才醒过来,来到这里集合的。
“嗯嗯。”楚岁祈点点头,她环视了一圈,发现岳露露和白禾润以及成羽然都不在这里,“二师兄他们还没醒吗?”
“喏,这不是刚醒吗?”秦无涯刚想说他们还没醒,就看见这三个人匆匆跑了过来站好。
楚岁祈回头看见三人,没再说话。
等飞舟降落后,岁涟漪带着他们来到了刑罚堂,里面宗主、其他各峰峰主以及刑罚堂和任务堂堂主都在里面等候着他们的到来。
等他们来了之后,就开始询问这个邪修的有关事情。
楚岁祈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这么说来,那个邪修没有告诉你们他这个血池是从何而来的?”刑罚堂堂主问道。
“是的。”楚岁祈点头,“他只说了他妹妹以及爹娘死在幕天城城主手里,以及他要报仇的事情,没有提及血池。”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无法得知这个血池究竟是怎么来的了。”宗主听后叹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