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婚,继续被你打吗?还是继续被你造谣,污蔑我名声。还是天天身上连五毛钱都没有,给你当丫鬟。阎埠贵我不欠你什么,更不是你的奴隶。我最后问你一遍,这婚,你离还是不离。”
三大妈那表情,有多认真。阎埠贵知道,自己敢说一个不字。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三大妈极致的报复。
“好好,离婚就离婚。好像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一样。”
闫富贵一咬牙一跺脚,直接答应了三大妈。掏出纸笔,直接把和离书给写了。
“好,那以后我就不是什么三大妈了,更不是闫李氏。我叫李玉娟,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接过闫富贵手中的和离书,李玉娟痛快的把字签上。这婚就算离了,就等哪天有空。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就行。
“好了,李玉娟这婚也离了。造谣殴打的事情,也不追究了。那接下来,我们就商量一下。这院子里的规矩,要不要改改了。”
“以前,我觉得咱们院里的人。都邻里邻居的,什么事情,都自己解决就好。但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已经开始犯罪了,这事必须拿出来说一下了。不然,再这样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以后,院子里,打架斗殴的。我不管你们谁在理,直接押送警卫司。让警卫司的同志,根据规章制度处理。绝对不会,在包庇你们。”
“第二,院子中和和谐相处就和谐相处,要是不能,就是解不开的恩怨。那我掏钱,你你房子买下。请你去别的地方,我们这四合院庙小容不下你们这些大佛。”
“最后一再重申一遍,我们是先进四合院。相亲相爱,互帮互助的一家人。不能说,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地步。但也应该相敬如宾,胜似亲人。所有事情,就此翻篇。如果还有不能调解的矛盾,我就只能请你们离开这里。别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好汤。”
“行了,就这些事情。没别的事,都散了吧。”
易中海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刚回到家,就看到李玉娟找了过来。
“老易,我来没别的意思。真的不想回去跟那畜生过了,最近我能住菜窖吗?等我找到房子,就搬出去住。保证以后,不会打扰你的。”
李玉娟也是没有办法,刚才闹成那样。她是真的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阎埠贵。
“哎~!这话说的,我能让你住那里吗?开什么玩笑,这里也没外人。一大妈她也不是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就安心的住我屋里,再把贾张氏叫过来。明面上,我去贾张氏她家睡就行了。”
“这,真的可以吗?”
李玉娟有点不敢相信,这一大妈心胸这么开阔的吗?早知道可以这样,早就跟阎埠贵那个太监离了。
“行了妹妹,都是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不过房子这事,确实该想想办法了。毕竟明面上,还是要避避嫌的。老易,明天你去趟街道办。咋们房子后面,不是还有一片空地吗?申请一下,盖三间房。给妹妹们住,离咱们家也近。外人看不到,也就不会说啥闲话了。”
一大妈这时候走了出来,她知道。这个时候,该自己出面了。当家主母的模样,还是要摆一下的。
“行,明天我就去办。那我去贾张氏屋里了,顺便叫她过来看着孩子。你这个一大妈,跟着李玉娟去闫富贵家。把该收拾的,收拾一下。”
易中海说完,就往贾张氏屋里走去。路上正好碰到闫富贵,在那里蹲墙角。
“老易,我老婆怎么进你屋了。刚才只是一时气话,我没有想离婚。”
闫富贵看到易中海出来,立马走上前询问道。
“气话?你和离书都写了,还气话。你当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啊,闹着玩呢。我看你书,都读到狗脑子去了。我真服你了,现在好了。我他娘的,连自己屋都回不去了。滚,别来烦我。这一大爷当得,真他娘的闹心。”
易中海知道,该他表演的时候了。直接装作恼怒,对着闫富贵就是一顿输出。然后连甩都不甩他,挥了挥衣袖,就去贾张氏家里了。
“这......”
看到易中海暴怒的模样,闫富贵以为自己老婆去他家哭诉。他易中海作为管事一大爷,不得不让出屋子,给自己婆娘住。心里瞬间,对易中海有了一丝愧疚。
“老易,你怎么来了。吃饭没有,是想我了,还是想两个孩子啦。”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心里就是开心。可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现在贾张氏看易中海都自带光环。不用说话,就光往那里一站,就是岁月静好。
“都想,不过有正事。李玉娟不是跟闫富贵离婚了吗?现在要住在我家,所以要把事情合理化。我明面上,要在你家住。你带着孩子,跟李玉娟去我家住。这样不仅能堵住众人的嘴,晚上我还能偷偷去找你们。一石二鸟,你快收拾一下过去吧。”
“就你坏,看来又要便宜你了。”
贾张氏也不是个傻子,易中海这样整。最后好处都是他的,就算有人看到,他半夜回去。又能说啥,回自己家拿点东西咋了。合情合理合法,谁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
“辛苦了,快去吧。我还要去许伍德家,演一场戏呢。就不陪你了,先走了。”
易中海说完,在贾张氏额头上浅吻了一下。就快步离开,去许伍德家。临出门的时候,顺手在空间里拿出一条鱼来。
“伍德老弟,在家吗?”
易中海来到许伍德门前,很有礼貌的敲响了房门。
“一大爷啊,有事?”
许伍德现在脸上无光,阎埠贵丢人最大。但他丢的人,也不小。尤其是易中海在全院大会上,最后说的那几句。这傻柱都能听得出来,就是在点他和阎埠贵呢。
“生我气了?要不这一大爷让给你当。我才是最冤屈的好不好,你看看你们俩打架。我要拉架,我还要善后。现在好了,我有家不能回,只能自己一个人,去贾张氏屋里睡空房了。”
易中海装作满脸悲愤的说道,但声音很大。如果阎埠贵不是耳朵聋的话,应该听的很清楚。
“哈哈,你活该,谁让你爱管闲事的。”
许伍德一听,易中海又被赶出来了。顿时郁闷的心情,褪去了。换来的,是满脸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