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军士气如虹,宛如汹涌的洪流,在成功剿灭了一股地方官兵之后,他们迈着豪迈的步伐,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固安镇据点。
起义军决定衙门大堂作为起事指挥部,由楚天成和张金柱两位领袖主持大局。楚天成居左,身姿挺拔,目光坚毅,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张金柱居右,神色沉稳,却难掩内心的权谋之思。两人赫然坐在堂上正上方,堂下分两排依次而坐八名心腹造反大将。
其实,他们都没有什么作战经验,只不过这八个人从起事之初就一直跟随张楚二人,历经风雨,可谓忠心耿耿。
“我们今天又消灭了一股朝廷官兵,他们简直不堪一击。”楚天成哈哈大笑,那笑声似惊雷,在大堂中滚滚回荡。
张金柱端起一碗茶,轻抿一口,然后说道:“不如我们今晚摆一个庆功宴?楚兄意下如何?”张金柱一脸热切,眼中满是对庆祝胜利的渴望,忙着张罗起来。
楚天成果断拒绝:“张大哥,万万不能马虎大意。我们的队伍现在羽翼未丰,犹如刚出巢穴的幼雏,倘若我们现在有所松懈,这朝廷大军如果突然杀出,我们的起事岂不要功亏一篑。”楚天成目光坚定如炬,他深知此刻绝非庆功的时机。
张金柱的脸色突然剧变,心中暗想:“你这楚天成事事和我作对,难不成你要军政独揽大权?”但他面上未露声色,只是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那细微的动作却难以逃过有心人的眼睛。
堂下坐着的八位头目看到两位主帅出现意见上的分歧,都面面相觑,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此时,楚天成似乎在把握权力力度上更加强势。
“我们就依照楚头目说的去做。我们要提防朝廷偷袭。”其中一个小头目赶紧说道,试图缓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楚天成拍案而起,大声说道:“张兄,我们既然起事已有规模,我提议我们改制吧?”
张金柱瞅了瞅楚天成,一脸疑惑:“楚兄弟,你倒是说说如何改制。”
楚天成目光炯炯,充满自信地说道:“我已想好,以后我是楚大帅,你是张大帅,我们的队伍叫荆军。”
张金柱略一沉吟,点头应允:“好主意。”
说完,楚天成和张金柱带着众位头目走出衙门大堂,召集百号人马在固安衙门外。
其实这番号是楚天成早已经精心缜密谋划过的。如今刚消灭一股朝廷围剿的军队,正是封番的大好时机,此时既能鼓舞全军士气,又能完善军政权力。
楚天成和张金柱站在制高点,挺着胸膛,满怀自信,仿佛天下尽在掌握之中。
“诸位兄弟,从今日起,我楚天成为义军左帅,张金柱为义军右帅,黄虎封将军,赵合为参将,刘峰为将军,萧真为参将,漠松为将军,仇清为参将,高兴为将军,卢大栓为参将。”
起义众兄弟高喊口号:“大帅,大帅,大帅。”声音响彻云霄,震撼人心。
“我们以后的起义队伍就叫荆军,寓意锋芒带刺的荆棘,我们是锐不可当的,我们是奉天帝旨意接管宋廷。”楚天成话音一落,大家都齐声呐喊欢呼,群情激昂。
张金柱此时心里的逆反心理开始汹涌起来,犹如暗潮在心底翻滚。他表面上跟着众人欢呼,心中却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他越来越看不惯楚天成独断专行,不由开始有种想除掉他的念头。
回到衙门后堂,张金柱独自一人在房间里踱步,脚步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带着阴谋的算计。心中盘算着如何削弱楚天成的势力。他决定拉拢那几位将军和参将,试图在内部形成自己的势力。
而楚天成也并非没有察觉到张金柱的心思。只是觉得大局未定,我们的统一目标是朝廷,张金柱也不会对自己有啥威胁。
一天,军队在操练时,楚天成发现黄虎将军和赵合参将似乎对他的指令有些敷衍。他心中一凛,这还了得,军令如山,万一上了战场岂不要全军覆灭。
楚天成把黄虎和赵合单独叫到营帐中,目光凌厉如刀,仿佛能将人刺穿,问道:“你们为何在操练时如此懈怠?”
黄虎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地说:“大帅,这大热的天,我们受不住……我们只是挺不住这炙热的天气。”
楚天成冷哼一声:“受不住,挺不了,战争一触即发,岂能是一句受不住,挺不了。狂风暴雨只要战争来了,我们就得上,不然我们义军就全完了,我们起事为了什么?为了百姓有饭吃,为了天下苍生,为了我们的女人,为了我们的妻儿老小不再受压迫,不在金狗的屠刀下做枉死冤魂。”
赵合和黄虎低下头,连忙跪下:“大帅,我们知错,请大帅恕罪。
楚天成怒拍桌子,那声音犹如炸雷:“打仗岂能儿戏乎?”
正要楚天成惩罚黄虎,赵合两人时,张金柱这时赶到。他进了楚天成大帐,见两人跪地,便知两人惹恼了楚天成大帅。
“楚帅又何必动怒呢,此二人都是追随你我的生死兄弟。如今只是在训练中有些松懈,这也不是啥大罪,我看呢就算了吧,小惩让他们面壁思过也就罢了。”张金柱这是来笼络人心的,来做说客。楚天成看到张金柱为此二人说情,也不得不作罢。 毕竟张金柱在军中的颇有一些威望,他不想在义军中搞分化矛盾。
“既然张大帅为你们求情,还不叩谢张帅?”
两个赶忙磕头谢恩。
这件事刚完,又发生了一件事,萧真带领他的部下在城中调戏良家妇女,抢夺地主财物被人告发。
楚天成 听闻大怒,“这还了得,简直无法无天。”
萧真得知自己大祸临头,独自一人来到张金柱住处请求他帮助。
张金柱暗自窃喜,这是笼络人心的大好时机。
“萧将军不必担心,尔等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如今犯了一点小错又如何。打江山还得靠你们。”
楚天成叫来萧真问话,萧真不屑一顾地站在一旁。
“不知大帅叫我来何事?”萧真问。
“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
“小将不知身犯何罪?”
这更气坏了楚天成,他火冒三丈站起来,大怒道
“大胆,你调戏良家妇女其罪一也。你私自带领队伍,未经允许其二罪也。你抢百姓财物其罪三也。你目无纲纪起四罪也。种种罪行罪无可诛。”
萧真听闻吓得半死,看来这楚天成想要杀我,萧真额头吓得直冒冷汗。
“大帅饶命。大帅饶命。”
楚天成狠下心来然道
“本帅若饶你,军纪何在?如何服众?来人呐!”说着,门外进来两名亲兵,架着萧真刚迈出门外,张金柱又来了紧忙叫住。
“楚大帅且慢。”
“张大帅?”
“难不成你......”
“没错,这萧真犯了何罪?”
“萧真触犯军纪,理当处斩。”楚天成狠下决心。
这时,黄虎,刘峰,仇清,赵合,高兴,卢大栓,漠松七位将军来了为萧真求情。
楚天成见诸位将军来做说客为其求情,加上张金柱大帅游说,楚天成自知杀了萧真可能对自己权利有所影响,不杀萧真对自己在军中威信严面就一扫而光,虽然内心矛盾,但是楚天成一意孤行不听劝言。
“尔等不必多言,本帅心意已决,拖出去斩了。”
“大帅,不该杀我,大帅。”萧真声音逐渐低落,被楚天成两名亲兵拖出去斩杀。
赵合,黄虎,刘峰,漠松,卢大栓,仇清,高兴看着往日一同在沙场出生入死的兄弟就这样被杀,都感到惋惜心中不免对楚天成做事心存芥蒂。
随着时间的推移,楚天成和张金柱之间的意见分歧越来越深。军队内部也出现了分裂的迹象,士气开始受到影响,犹如乌云笼罩,前途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