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幺幺原本是真要离开了的,只是走了几步路,一个想法它就自己冒出来了。
真的,它就自己冒出来了!
她为什么不住到两百块家去?
动不动就是几百几百的往外掏,这证明啥?
两百块家里很有钱?
不不不,有钱这点哪需要这个来证明。
这个能证明的是两百块人傻钱多……错了,应该说是很慷慨很大方。
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兄弟,多个朋友多条路。
白幺幺就觉得两百块很适合当朋友,关键是两人之间可还有某种神奇的“缘分”在了。
而白幺幺都已经想好了,她要去学校读书,她要考大学,她要去学校找童养夫……
未来她可是有童养夫要养的,所以,她学习之余,还要多多搞钱。
想要轻轻松松完成这些,当然是得给自己找个强有力的可靠盟友。
有现成了的,她干嘛去舍近求远。
心里有了决定,白幺幺同志也不会去做上赶着的那个。
一番话下来,白幺幺同志简直觉得自己太机智了。
见人傻愣愣的站在那儿,她脸上随即露出一副我懂,我都懂的神情。
“月同志你是不是有些害羞,好意被我察觉到了,同时又十分高兴,你的好意被我领了。”
白幺幺很是随意的摆摆手,“没办法,我从小到大就是这般的善解人意,又最不喜欢拂了别人的好意。”
感觉铺垫得差不多了,白幺幺像是恍然想起。
“对了,月同志,你现在是要去哪?回家吗?”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不过回去前,还要麻烦月同志和我先去下宾馆取行李。”
煮熟的鸭子可不能让它飞走,白幺幺不仅自说自话,还直接将活儿给安排好。
月钧枫第一次有想深呼吸的冲动。
他看着人眸光里多了些形容不出来的东西,淡淡的语气中透着不容忽视的认真。
“跟我回家?你真决定好了?”
白幺幺同志毫不迟疑的点头,“月同志,我就是这毛病,不懂得拒绝别人的好意。”
月钧枫深深的看了人一眼,“行。”
宾馆的某间房外,张良等人在门口守着,他们爷陪着白小姐进去收东西了。
就是到现在,张良都还有云里雾里的。
不明白事态发展,怎么就成现在这样了。
不过唯一一点好的,就是都不需要他私下去绑人,或者使用些手段将人请回来。
他们爷竟然主动把白小姐邀请来家里长住(白小姐竟然主动要跟着爷回家)。
与初到这座城市时相对比,白幺幺现在的行李真少得可怜。
因为能卖的,都让她拿去卖了换成钱和票。
三两下的,白幺幺就将东西收拾打包好,就一个不大的包裹。
她提在手上掂了掂,不是很重。
而后她将包裹往某人身前一提,用鼓励的眼神看着人。
“月同志,是时候展现你的绅士风度了。”
白幺幺同志想过了,在还没确定童养夫人选时,她还是要先广撒网,养养备胎的。
什么,说她这是海后行为?
这她可坚决不认,她的养备胎,跟你们想的养备胎可不一样。
她就是为广大女性辛苦点,先将身边的男性“调教”成好男人备用。
最终她也只会选择一个成为对象,其他的可不就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月钧枫垂眸扫了眼递到面前的东西,微愣了下,而后轻轻“嗯”了声,就将东西接过来了。
白幺幺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月同志,继续保持,我看好你哦!”
月钧枫提着东西手臂有那么一瞬间的绷紧,什么话也没说,径直往外走去。
张良见人出来,特别是他们爷手上还拎着东西。
他微微怔愣了下,就忙伸手要去接过他们爷手上的东西。
“爷,我来拎吧。”
月钧枫迟疑了下,“不用,我自己来。”
见鬼了,就刚刚迟疑的功夫,他脑中竟然冒出一道声音来。
“月同志,你这样不行呀……”
白幺幺落后几步出来,刚好听到月钧枫拒绝张良的话,再次满意的点了点头。
月钧枫听到脚步声,用眼角余光扫了眼,刚好捕捉到白幺幺点头的动作。
他提着东西往宾馆外走去,嘴角不知何时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而不自知。
手僵在半空中的张良:“……”
当两手空空的白幺幺从张良身边走过去时,他才回过神来。
忙赶紧跟上去,保护好他们爷。
坐进小轿车里,白幺幺心里不由得又起了感慨。
这个年代,哪怕是沪市,私家车还是比较少见的。
所以啊,又不得不感慨,女主她妈拿的绝对妥妥也是女主剧本。
整那么多辆小轿车接亲,韩东当时也是花了不少钱,费了老大劲,还欠了几个兄弟的人情。
而他这般做,无非就是想尽全力去给心爱之人最好的,当然也有补偿的意思。
家里长辈不同意这门婚事,他可以先斩后奏,却也没办法强绑着父母哥哥过来参加他和心爱之人的婚礼。
说起来,韩东回来有几天了。
也不知道他们一家子这几天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是鸡飞狗跳呢?还是鸡飞狗跳呢?!
当汽车拐进某条熟悉的路时,白幺幺同志眼眸倏地亮起来。
她心里想着不会那么巧吧!
白幺幺同志显然是感慨早了,还有更巧的了。
当车子即将驶进一幢漂亮的小洋楼时,白幺幺眼尖的瞅见旁边的房子里走出两个人来。
不是女主和她妈,还能是谁呀!
所以,这是巧合她妈给巧合开门,巧合到家了。
兜兜转转的,她竟然和女主她们成为邻居了。
白幺幺同志不知不觉笑出声来。
月钧枫:“???”
笑完,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白幺幺同志……完全不尴尬的。
她还回头咧嘴朝人笑了笑,“月同志,我刚刚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你要听吗?”
月钧枫点了点头,“说说看。”
不就是讲笑话,白幺幺随口就来。
“一个父亲在教儿子学算术,他问一加一等于多少?儿子回答不知道。父亲有些激动的说是两个呀,笨蛋……我和你加起来是几个人?儿子想也不想说是两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