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换好衣服。
    沈若言端庄雅正的小脸红得透透的。
    厉霆川勾人的桃花眼定定地落在她脸上。
    这休息室并不热。
    她这是在……
    害羞？
    厉霆川勾了勾唇，将近在咫尺的她捞进怀里，低头亲下去。含住她的唇，像是在品尝什么难得的美味。反反复复，不断深入。
    他太撩了！
    好会亲。
    沈若言心跳的频率更快了，不自觉地踮起脚尖，双手圈住他的腰，抱住了他。
    感觉到腰间一紧，厉霆川搂着她，带着她小小的身子往前走了几步，将她压在一侧的墙上。放过她的唇，转而攻入她的脖颈，大手扯开她身上的女士西装，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亲亲啄啄。身体起了反应，牵起她的手，压在她耳边。喘息很重，声音含混：“帮我……”
    沈若言脑袋昏昏沉沉的，喘着细气儿道：“会还没开完。”
    他咬了咬她的耳珠：“明天继续，今天没心情了。”
    沈若言咬了下唇，犹豫着。
    他口吻强势，催促道：“是你的人弄脏了我的衣服，否则也没有这出，动作快点。”
    沈若言只好解开他腰间的腰带。
    ……
    说好的会议暂停。
    某两人却是一去不复返。
    何沐处理好章榕的事，回到会议室，便有其他小助理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厉总让沈总亲自擦衣服的事。小助理愤愤不平，觉着厉总太过分了，故意刁难沈总。
    何沐听完一笑。
    人俩是情侣。
    沈总不给擦谁给擦？
    一个多小时后……
    时间已经到了下午四点半。
    沈总答应今天让大家提前一个小时下班。
    按说四点就该结束会议下班了。
    可中途发生了那样的事，现在大家不可能走。
    关键厉氏项目部的人同样还等在会议室里，这次的项目合作，对于沈氏而言，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是沈氏求着厉氏，生怕厉氏反悔。在正式签下合同之前，沈氏所有人的姿态都很低。厉氏的人等着不走，沈氏的人肯定不能走啊。
    沈若言为大家考虑，大家自然就会为她考虑，为整个集团考虑。
    又过了几分钟。
    厉霆川和沈若言总算回来了。
    所有人都看出沈总的唇有点不太对劲，红红的，艳艳的，像是刚做了丰唇。
    而厉总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竟染了几分餍足的欲色。
    到底怎么回事？
    众人不明就里。
    唯有何沐和江榆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俩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厉霆川坐在原本的位置上，指尖敲着会议桌，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
    沈若言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让诸位久等了。今天的会议先到这里，明天继续，散会吧。”
    会议结束。
    厉霆川带着团队的人离开。
    沈若言回总裁办继续工作。
    厉霆川上车后就给沈若言发了条微信：【下班来我家】
    若换做以前，看到他这样的消息，沈若言只会觉得今夜又很难熬。此时心境却不同了，她单方面陷入恋爱，觉着是在跟他谈恋爱。去他家陪他这件事，变得不再犹如上刑。而且只要她乖，他就不会要那么狠。没有不安和害怕，反而很甜蜜，甚至有点小期待：【好的好的】
    厉霆川：【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准备】
    沈若言心底好似在放烟花，整个世界都绚烂了。她并未恃宠而骄，客气地回复道：【晚上我吃得少，你家伙食都挺好的，不用特意准备】
    厉霆川：【说了让你多吃点】
    沈若言：【好，我尽量】
    厉霆川：【别加班，早点过来】
    沈若言：【知道了，我还有一点点收尾工作，弄完就过去】
    ……
    一路从沈氏集团回厉氏。
    厉霆川都在低头和沈若言发微信。
    前排开车的江榆时不时能从后视镜看到。
    他家厉总和人家沈总，怕不仅仅是交易吧？
    这般荡漾……
    倒像是恋爱了！
    沈若言下班就去了荟山别墅。
    一如往常，陪厉霆川一起吃晚饭。
    不一样的是，厉霆川这次没让她自己去客房洗澡，而是带着她回了他自己的卧室。
    这是沈若言第一次进厉霆川的卧室。
    黑白灰霸总风。
    装修一看就很有格调，很贵，处处充满金钱的味道！
    厉霆川把她摁在墙上亲。
    她抱住他的脖子配合着。
    一番激吻。
    他将她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进了浴室。
    他的浴室有一个大浴缸。
    从浴缸到浴屏，再到盥洗台。
    战火四起。
    ……
    被他从浴室抱出来的时候。
    沈若言已经精疲力竭。
    可某人还没吃饱。
    轻轻将她放在大床上，欺身压下来继续。
    沈若言强撑着承受着。
    又是好一番折腾。
    ……
    她实在受不住了：“别，不行，不行了……”
    他终于肯停下。
    洗完澡。
    收拾好床。
    两人相拥着躺在大床上。
    夜色已深。
    但许是太过亢奋，都还没什么睡意，聊了会儿白天那个项目。
    厉霆川愈发深刻地意识到，他与她，不仅仅在某些方面极为契合。在工作，观念，格局，眼光方面，都有很多相似之处。倘若她是个男人，那他应该会很愿意扶持她。和聪明人打交道，看着自己看上眼的人，一点点攀上高峰。那种成就感，是很特别的。
    但她是个女人。
    除了事业的扶持之外，他更想要完全占有她。
    亲手养护一株红玫瑰，看着她一日一日生根发芽，长出花苞，登上顶峰，绽放万丈光芒。而这颗在商业场上冉冉升起的新星，在资本圈占据一席之地，在集团运筹帷幄，在会议上高谈阔论，挥斥方遒，被人称为美女总裁的女人，私底下是属于他的。这样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比扶持一个男人，建立一段友谊，更让人亢奋。
    这大抵……
    就是养成的快乐吧。
    沈若言和他聊着聊着，眼皮越来越沉，不知不觉间便睡着了。
    厉霆川看着怀里的人，抬手关掉床头灯，亲了亲她的小脸，搂着她睡了。
    接下来好几天的时间里。
    厉霆川几乎每天都往沈氏跑。
    说是为了工作。
    实则为了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沈若言每天下班都去他家，他的卧室里，渐渐多了很多属于她的东西。洗漱用品，日用品，化妆品，衣服包包高跟鞋……
    一个人的衣帽间，装了两个人的衣物。
    厉霆川对沈若言越来越纵容。
    两人像极了恋爱同居的小情侣。
    可细节处，又有点怪怪的。
    比如，她对他的称谓，到现在还是“厉总。”
    而他，除却上次醉酒喊了“言言”之外，再没有喊过，更没有当着她的面这样喊她。哪怕是在床上，哪怕是彼此同时得到快乐时，他都没有喊“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