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老公,我们把房子卖了吧!房子卖了钱就够了。”
张军简直要被气笑了,“贱人,你哪里来的自信心。这个房子是我父母的,即使要卖,卖了的钱也不会给你。你趁早死了这份心。”
胡丽只觉得自己的世界瞬间一片黑暗,看不到丝毫光亮,只有无尽的深渊。
她此时非常后悔,平平淡淡的日子不好吗?她为什么要禁不住诱惑?要去玩刺激?
或许,这就是老天爷对她的惩罚吧!
张军拿了包大力摔门而去。
胡丽跌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张军刚走了几步,他又倒回来打开门,语气冰冷至极,“离婚协议在桌子上,你最好尽快签了。如果等我去起诉离婚,你这些丑事会让更多人知晓。看在夫妻情分上,我可以不告诉你父母,你自己看着办吧!”
“嘭!”门又关上了。
胡丽躺倒在地上,无声的哭泣。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胡丽躺着躺着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
看着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书,胡丽拿起了笔。
她和张军就几万块钱的存款,房子是张军的,两人没有孩子。
离婚很容易。
张军没有和她追究两人的共同存款,她只需要和他去民政局领了证,再搬出这个家就可以了。
就如当初结婚时一样简单。
胡丽无奈的笑了笑,拿了笔签字。
正当她刚写下胡字时,客厅窗台处一个全身黑衣,戴着黑口罩黑帽子的男子一跃而下,跳进了她的家里。
胡丽本就悲伤过度,神情恍惚,她甚至没想到要呼救,就被男子捂住了嘴,拖到了床上。
男人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压低声音说道:“不许动!也不许喊,要不然我杀了你。”
胡丽连连点头,巨大的恐惧席卷了她,她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命。
“脱衣服!”男人拿着匕首晃了晃,在她的脸上拍打了几下。
一股浓烈的烟味灌进胡丽的鼻腔,她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她谈过很多恋爱,和不同的男人睡过。
对这事她没那么难接受,但闻着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她觉得非常不适。
胡丽眼泪汪汪的看着男人,小心翼翼开口,“大哥,我……我……不方便。”
男人有些不耐烦,催促道:“废话少说,再多说一句,就给你身上戳几个透明窟窿。”
“好,我脱,我脱,你别杀我。我家里还有年迈的父母需要照顾。求你了!”
胡丽不敢再说什么,她只得可怜巴巴的哀求。
希望男人劫色后能够放过她。
她一件一件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男人拿出手机,开始给她拍照。
胡丽大惊,连忙扯过被子遮住身体。
男人使劲一拉,把被子扔在了地上。
胡丽一声尖叫,又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脸。
冰冷的匕首直接架在了胡丽的脖子上,动脉血管有力的跳动着,撞击着刀刃。
胡丽一动不敢动,她甚至屏住了呼吸。
男人见效果达到了,他放下刀,拉开胡丽的手,帮她摆了几个撩人的姿势,通通拍了下来。
胡丽紧张得冷汗直冒,嘴唇发麻,一动不能动。
像个木偶人一样任人摆布。
男人照完了相,并没有对胡丽做什么。
而是又把那把匕首架在了胡丽脖子上,威胁道:“你一定很好奇老子是怎么进来的吧?告诉你,老子会飞檐走壁。如果你敢报警,我一定再找到你,把你捅成马蜂窝。”
胡丽惨白着一张脸说道:“放心,大哥,我不报警,坚决不报警。”
男人开了门,直接走了出去。
胡丽看着男人的背影,个子不高,比较壮实,腿有点瘸……
这个男人就是黑三,他接受了刘桂巧的安排,来拍了胡丽的裸照散布出去,让她身败名裂,颜面尽失。
刘桂巧不想让她那么痛痛快快的死了,她要折磨她,尽情折磨,让她生不如死。
黑三直接爬楼梯上了天台,取下了绳索,放进背包。
他又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休闲包,取出所有衣服。
他换了一身衣服和帽子,大摇大摆的出了小区。
黑三过来勘察了一次,制定了这个方案。
他戴了手套,没有留下任何指纹。
他伪装了自己,连走路姿势,都是临时调整的。
在天台换了衣服,帽子,换上增高鞋,恢复成正常走路姿势,一定没有人能认出他是谁。
这些年,他帮刘桂巧干了不少的坏事,几乎从未失手。
前不久,刘桂巧让他绑架苏景美,他一时大意,相信一个弱女子被捆绑住了手脚定然无法逃脱。
二狗贪色,他贪杯。
最后,苏景美逃脱,二狗摔死了。
他本来以为刘桂巧会勃然大怒,一分钱都不会付给他,还要找他讨回三成的定金。
可刘桂巧并没有生气,还多给他付了钱,让他找个地方躲一段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苏景良出事,刘桂巧也不会冒着风险喊他回来。
他这次回来,就是听她安排,为她办事的。
黑三到了家,他关好房门,进了卧室,掀开床垫,拉开地上的木板,这里有一个隐秘的地下室。
地下室各种配套设施都很齐全。
黑三打开笔记本电脑,导出手机照片,连接彩色打印机。
随着打印机发出的吱呀声,胡丽在床上搔首弄姿的高清照片就出炉了。
黑三拿了信封装好照片,又用黑色塑料袋裹了一层,放进了刘桂巧别墅附近的一个垃圾桶下方。
吴妈去倒垃圾,很自然的拿回了这包相片。
吴妈把拿到的东西交给了刘桂巧。
刘桂巧拆开包裹,看了相片,还不错!
她掏出手机,用另一个号码,给黑三打电话,“这些照片拍得不错,给她单位和老家寄一些,其他的散布在她的小区,写上她家的地址,还有……她是坠楼而亡的男子的情人。”
黑三握电话的手抖了一抖,他第一次对刘桂巧的指令提出质疑,“可是,姐。一旦这么做了,这个女人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