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请多指教。”
“老公,全都是你的了。”
宋辞原本以为可以睡了,没想到因老公两个字,直接撞在季昀礼的心口,让身上这个才结束了一次的男人,马上开始下一次。
这一次,在他兽欲般的爆发下,她带着哭腔求饶,一遍遍地叫他“老公”。
累就一个字,累的已经不知道后半段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知道自己被抱着去洗澡,不记得怎么回到床上,怎么睡着的。
总之,一夜无梦。
“老公”,睡到自然醒,宋辞往他怀里蹭,语气里带着鼻音,一听就是在撒娇,她如果对他撒娇,那必然是有求于他。
果然,宋辞接着说:“求老公今天放我出门,让我去公司一趟,我保证不加班,下班就准时回家。”
季昀礼知道拦不住她,就算让她在家里,她也会惦记着公司那些事儿。
“嗯,先让我吃饱,就放你出门。”
开了荤的男人,一次自然是吃不饱的,大早上就来了两次。只是......
宋辞躺在床上,乖顺地让季昀礼帮她擦药,他动作极其轻柔,按压的指腹带着灼热的温度。
其实,并没有很痛,也不是太严重。季昀礼的确很厉害,可宋辞和他之间有种浑然天成的默契,两个人的和谐并没有让她难受,只是做了太多次,难免会肿起来。
季昀礼抱着她,哄着:“对不起,是我没有节制,以后不会了。”
实际上,他心疼的不行,也很自责,终是他自私了。
擦好了药,宋辞起身,环抱着他的腰:“我老公特别厉害,和你做爱,是我做过的最美好的事情,没有之一。”
他抬手弹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尖,盯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勾着笑说道:“为了能出门,现在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宋辞把头埋在他胸口:“不是为了今天能出门,你以后想听什么,喜欢听什么,我都说给你听,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季昀礼逗她,问道:“小没良心的现在突然良心发现了?”
宋辞并不否认,点头说道:“你是我老公,是我男人,我要多疼你,对你好点儿。”
季昀礼落吻在她额头:“乖宝贝,我送你去公司,下班来接你。”
“嗯。”
到了办公室,脱掉风衣,v领的连衣裙遮不住脖颈间那两三处吻痕,宋辞也没想刻意去遮掩。开会的时候,连同宋玄、宋康在内的高管,难免都会往她雪白的天鹅颈处不着痕迹地瞥一眼,马上又避开。
会后,办公室里,宁绍嵩端进来一杯热美式,顺手递给宋辞一支舒痕膏:“宋董,舒痕化瘀很有效,您不妨试试。”
宋辞冷眼看着宁绍嵩,宁绍嵩依旧勾着浅笑,态度恭顺,面对这样一个人,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很难发火。
对视三秒,方琪敲门进来,宋辞吩咐宁绍嵩道:“你是助理,不是秘书,这些事情,交给秘书去做。”
宁绍嵩不死心道:“举手之劳而已。”
“你是想转去做秘书,还是我把秘书辞了,你来兼职?”宋辞没有耐心和他废话太多。
“我知道了,宋董。”
宁绍嵩离开,办公室只剩下宋辞和方琪。
方琪知道宁绍嵩的背景,玩笑道:“八面玲珑,挺好的。”
“我很容易生理不适。”宋辞喝了口热热的咖啡,却好像全身起了鸡皮一般,简直要打个冷颤。
方琪坐在她办公桌对面:“是,我们宋董只接受季总的亲近,看来,现在是有名有实了?”
宋辞没和方琪提过她和季昀礼的真实关系,可她好像都懂,宋辞看着方琪,问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方琪笑道:“好歹我也是万丰第一董助,好歹我活了三十几岁,两个娃儿的妈,你和季总之间,你敷衍得了外人,敷衍不了我这个和你天天在一起的过来人。不过,现在好了,真夫妻,不用演。”
宋辞不信,美眸一掀:“有那么明显吗?”
方琪噗嗤一声:“还不明显,你知道自己今天气色有多好吗?是这大半年以来,气色最好的一天,看来,阴阳调和,才是你最好的良药。就是这个调和的对象,必须得是季总。”
一句话说的宋辞面红耳赤,只好拿出老板的权威,严肃道:“方董助,你有事说事,没事就去工作,拿老板开涮至少得扣你工资。”
“怎么,宋董有了贴心的宁董助,现在嫌弃我了?他能温柔体恤,我就不能关心一下老板的私生活?”方琪故作揶揄。
宋辞却收回了笑意,意味深长的说了两个字:“真好。”
方琪不解她这两个字从何而来。
宋辞继续说:“你以前和我姐,就是这样相处的吧,我说真好。”
怕方琪多心,以为宋辞会感伤,宋辞又解释了一下:“别多想,我没伤心,我姐回不来了,但她一定希望我活的很好。”
方琪也跟着说了句:“真好。”
励磁办公室,季昀礼衬衫领带的领结不算规整,宋辞亲手打的,怎么都能让他满意,一直到下班,他都不会去破坏这个领结。
他到的时候,季廷东在等他,余淮正泡着茶,和季廷东聊天。
余淮一眼就看到了季昀礼喉结旁边的吻痕,不知死活地问道:“看来,我们季老板是破chu了?”
他的事情,余淮一清二楚,比季廷东这个大哥都清楚。季廷东本是斯文正经的人,差点儿没绷住笑。
季昀礼今天开心,不和余淮计较,嘴毒的程度也像吃了半颗解药,说道:“你又没老婆,懂什么?”
他不懂,季廷东懂,淡淡的来了一句:“这件事,大哥先你一步。”
该死的胜负欲,这事儿还要争个输赢先后,季昀礼落座,然后睨着季廷东:“有什么好得意的,我结婚了,你还早呢!”
季廷东今天就特别的想和他杠两句:“我没结婚,人就到手了,有的人,结婚半年才开荤,不知道有什么值得炫耀的。”
见两人杠上了,余淮立马打圆场道:“大哥,二哥,咱们什么时候说正事?”
看得出来季昀礼春光满面,整个人温顺了很多,说道:“让大哥先说吧。”
“清理了林氏的一些错处,能终止一部分业务,但对整个林氏不好动摇,这么多年,盘根错节,还涉及到其他几家企业。需要点儿时间慢慢收拾。”
季廷东不是顾虑林氏,而是思虑周全,谨慎行事,一切都要以季家企业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