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丹接到黑山箐村支书的电话,得知何云松出事了,心急如焚。
“什么?云松的车被撞到山塘里了?人怎么样?”邹丹的声音都变了调。
“还好,人没事,就是受了点伤,现在已经回开发区了。”村支书赶紧安慰道。
邹丹挂断电话,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她匆匆交代了几句,立刻驱车赶往开发区。
一路上,邹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何云松的身影,心乱如麻。
“云松,你千万不要有事啊!”邹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赶到开发区管委会,邹丹直奔何云松办公室,却发现他正坐在办公忙着处理公务。
“云松,你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邹丹冲进办公室,一把抓住何云松的胳膊,焦急地问道。
何云松抬起头,看到邹丹一脸焦急的样子,心里一暖,笑着说道:“我没事,一点小伤,不碍事。”
“小伤?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小伤!”邹丹看到何云松额头上缠着纱布,脸色苍白,心疼不已。
“真的没事,你看,还能工作呢。”何云松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文件。
“不行,必须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伤到骨头和大脑怎么办?”邹丹不由分说,拉着何云松就往外走。
“哎哎哎,邹丹,你别拉我啊,我自己能走。”何云松拗不过邹丹,只好跟着她一起去了医院。
经过全身检查,医生确诊何云松断了一根肋骨,需要住院治疗。
“你看,我就说要去医院吧,你还说没事。”邹丹看着检查结果,心疼地责备道。
何云松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好好好,都怪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邹丹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就好,以后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
何云松住院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黑山箐,村民们听说何云松是为了帮大家打赢黑山金矿污染官司才被坏人开车撞伤的,都义愤填膺,自发组织起来,带着土鸡蛋、蜂蜜等土特产到医院看望他。
“何主任,你一定要好好养伤,我们都等着你为我们主持公道呢!”
“是啊,何主任,你是个好官,我们都相信你!”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表达着对何云松的关心和支持。
何云松看着眼前这些淳朴的村民,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一定会尽快好起来的,不会辜负大家的期望!”何云松感动地说道。
邹丹看到这一幕,心里既感动又欣慰。
“云松,你看到了吗?你为老百姓做的一切,老百姓都记在心里呢。”邹丹轻声说道。
何云松点了点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我一定会将黑山金矿案查个水落石出,给黑山箐的父老乡亲一个交代!”
然而,何云松不知道的是,更大的危机正在悄然逼近……
此时,王建国接到前方的电话报告,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肇事货车司机死了?”
“是,被人灭口了。”电话那头的声音低沉而凝重。
王建国挂断电话,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来,这不仅仅是一起简单的交通事故了,谁会杀何云松呢,又是一起连环案。”
他猛地转身,对着身后的警员下令:“通知下去,封锁现场,严禁任何人靠近,凶手肯定还在附近,给我搜,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清隆县郊区的货车停车场,此时已经被警笛声包围,但个年时都没有天眼,要抓到杀人凶可谈何赛容易。
一辆破旧的解放牌货车停在角落,驾驶室的门敞开着,里面,一个中年男人瘫坐在驾驶座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鲜血染红了衣襟,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王建国走到货车旁,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停车场内,停放着各种型号的货车,司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脸上都带着一丝惊恐。
“老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还闹出人命来了?”一个司机凑上前,低声问道。
王建国没有理会他,只是盯着货车,眉头紧锁。
“这起案子,越来越复杂了。”他心中暗道。
法医和技术人员正在对现场进行勘察,拍照、取证,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王局,死者身份已经确认,是这辆货车的司机,名叫张三,清隆县本地人,没有犯罪记录。”一名警员拿着报告,快步走到王建国身边汇报。
“查一下他的社会关系,看看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结怨。”王建国吩咐道。
“是!”
王建国再次走到货车旁,目光落在了驾驶座上的一部手机上。
手机屏幕已经碎裂,但隐约还能看到一条未读短信。
“想活命,就闭嘴!”
王建国瞳孔骤缩,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看来,有人不想让他开口。”
他拿起手机,交给技术人员:“看看能不能恢复数据。”
“王局,有发现!”一名技术人员拿着一个证物袋走了过来,“我们在货车的后轮胎上提取到了泥土样本,经过比对,与事发地点的泥土成分一致。”
王建国接过证物袋,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看来,这辆货车就是肇事车辆,只是,幕后黑手是谁?为什么要杀人灭口?”
他抬头看向远方,目光深邃而冰冷,他知道,这起案件,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也更加危险……
王建国立即打电话向何云松报告:“何主任,肇事货车找到了,但司机已被人杀死在货驶室里。”
听到这个消息,何云松大吃一惊:“什么?司机被杀了?”
“是的,司机名叫张三,清隆县溪水镇人,目前还没有查到凶手线索。”王建国说道。
在何云松身边的邹丹,叫到王建国与何云松通电话的内容,不禁为何云松担心起来:
“云松,这些丧心病狂,可以看得出,他们是冲着你来的,我们下来怎么办呀?”邹丹说着,自觉不自觉地抱着何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