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波地群岛。
苏枋数着号码找到了十三号区域。
叮铃。
“欢迎光临……啊啦,是苏枋啊。”
苏枋坐在吧台上,开门见山,“我要永恒指针,阿拉巴斯坦、巴尔迪哥以及托特兰。”
“你要那么多干嘛?”夏琪手里确实有几个苏枋要的永痕指针,但是那个叫巴尔迪哥的地方,她没听过,所以没有。
“你有几个?”苏枋直接就问了。
“除了巴尔迪哥,都有。”
“都要了。”
“我这里要价可是很贵的哦……”
夏琪话还没说完,苏枋便掏出一颗小归元丹,“这丹药似乎在地下市场很受欢迎来着,我记得一颗都有十亿贝利?”
果然,夏琪眼睛都亮了,“你有几颗?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个交易。”
十亿贝利放在现在只是起拍价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种丹药很难搞到,之前从嗞鼓岛流出过一种劣质的仿制品,曾经风靡一时,但是真正试验过后发现效果根本不行后,丹药的价格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
怕死的贵族们就算没有受伤,也会买回去收藏,以备不时之需。
革命军的军费怕不是这样来的……
苏枋伸出三根手指,“我给你三颗,但是以后我在你这里所有消费,你买单。”
“十颗。”
“就三颗,不然绝交。”
“你够狠,可以,三颗就三颗。但是只够五年的消费。”
“五年也行。”五年够了。
夏琪也够果断,和苏枋绝交不划算,不如各退一步。
苏枋把永痕指针揣进兜里准备离开时,夏琪叫住了他,“那个巴尔迪哥的永痕指针,我可以帮你问问。”
“不用了。”
万一问到革命军的人了怎么办?
那不就尴尬了。
第一站,托特兰。
苏枋是不会走海底的,他肯定是从天上过去。
蛋糕岛。
卡塔库栗跟原着一样站在茶话会门口当安检员,很快,他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看到了一个充满迷雾的未来。这还是他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连他的见闻色都不能看清的,到底是什么……或者说,是和谁相关的未来……
苏枋。
不知道为什么,卡塔库栗脑子里蹦出了这个名字。
此时的苏枋,已经乔装打扮,混进去了。
刚好从卡塔库栗身边走过,贝壳装饰过的扇子轻抚脸颊,还有一丝海洋的清香。
进到会场,苏枋有些不舒服的靠在墙边,话说这重工洋裙是真的繁琐,穿在身上跟套了层枷锁似的,他现在有些佩服那些穿着洋裙还能谈笑风生的女人了。
“这位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作为军火大头的多弗朗明哥,自然被big.mom邀请了,他看着眼前这位披散着黑发的小姐,那身影越看越眼熟,情不自禁就前来搭话了。
苏枋在厚厚的帽檐下白了他一眼,哪里都能撩妹是吧?
扇子隔开两人,这是拒绝交流的意思。
看着苏枋离开的背影,多弗朗明哥笑着喝下一杯红酒,“这种聚会还有这样含蓄的客人?”
这可是海贼的聚会啊……
不知世事的小姐是会受到欺负的。
多弗朗明哥的眼神总是控制不住的追随那位黑发小姐的身影,反正又不是苏枋,多看两眼又不担心会出事。
真像,带回去吧。
茶话会上很多霍米兹,食物和桌椅板凳都有可能说话,如果这里不是海贼的地盘,简直就是一个梦幻的童话世界。
“小姐,你怎么不说话啊?”一个金发男人挡在苏枋面前,端着一杯酒非要给苏枋,“你手上什么都没有怎么行呢?来,拿着我这杯酒吧!”
苏枋脑袋冒着黑线,他连脸都没露出来怎么还能碰上这种事?无语……
又不敢说话,万一一个耳朵尖的听出他是个男的怎么办?
于是他只能用扇子挡着脸,试图从男人身边走过,可是这洋裙实在是面积过大,十分不便。
正当苏枋准备开眼解决掉男人时,身后伸出一只手拿走了男人手上的红酒一饮而尽,“沸沸沸沸,刚好我的酒没了,你该不会介意吧?”
男人一看是多弗朗明哥,连忙低头说,“没关系没关系!”随即像是怕多弗朗明哥记住他的脸一样低着头飞快跑了。
苏枋没想到多弗朗明哥能一口闷了那杯酒,这可麻烦了。
他直接拉住多弗朗明哥的手,把他的脑袋拉到自己的高度,“跟我走。”
听到熟悉的声音,多弗朗明哥一下就清醒了,“你怎么在这里?还穿成这样……”
“不用你管,你现在配合我就行。”
“为什么?”
“酒里有东西你没察觉到吗?不想出丑就跟我走。”
多弗朗明哥愣了一下,随即放松了身子随着苏枋拉着他走。
看到一个象棋士兵,苏枋减缓了脚步,手指和身边人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拿着扇子遮住自己,压着声音询问,“这位大人喝多了,请问最近的休息室在哪里呢?”
象棋士兵一看是多弗朗明哥,再看两位的亲密程度,完全没有怀疑的给两人指路,“是这边,小姐。”
“谢谢。”
没走多远,苏枋顺利把多弗朗明哥带到里面的房间,把他扔在床上就准备转身离开,可身后的人用滚烫的手拉住了他。
“你准备就这样把我丢在这里?”
苏枋不可思议的看着他,“啊?那不然呢?”
“你不帮我解决解决?”
“解决什么?”
多弗朗明哥撑起身子,“都是男人,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说完这句话,多弗朗明哥懵了,因为他感觉到手里抓住的那只手在颤抖,再看那只手的主人,那双懵懂的眼睛简直清澈到可以用愚蠢来形容了……不是,真不懂啊?
怪不得他第一次亲人就是嘴唇碰一下就是了。
“你过来,”多弗朗明哥将他的手拉近,“我可以像那天一样教你……”
苏枋敏锐的察觉到他现在状态不对,快速将手抽离出来,“你的行为已经不受理智控制了,还是自己冷静一下吧……”他又不喜欢他,现在这样主动都不能当真,免得到时候清醒了说他趁人之危。
“挺重啊你……”苏枋将不太清醒的他拉到浴室里,扔进浴缸里,浇头放上冷水,“我在浴室外面等你,你放心,既然你因为我才受此一劫,我自然不会丢下你不管。”
冷水确实让他清醒了不少,他能感觉到苏枋确实还在房间内,放了音乐,真的在等他。
音乐舒缓,在房间内的苏枋盯着放音乐的留声机,这样的专注,成功让他连水声都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