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了,就不要装傻,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宏儿是我最疼爱的孩子,你若是伤他,便是对我不敬”
秦父语中暗含威胁,秦深却没有任何感觉,他抬手道
“那边不敬,慢走不送”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父亲”
秦父又惊又怒,指着秦深,说他忤逆不孝
“这还看不明白?老东西,你儿子不要你了,哭去吧你!”
茉莉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恶狠狠的嘲讽秦父
秦父捂着胸口,显然又被气着了,秦深和秦母,对他有虽太多失望,但总看着秦老爷子的面子,不与他计较
于是就造成了他在秦深母子面前,盲目的自信,他高傲惯了,猛的被这般拒绝,被这样赤裸裸的嘲讽,心里又气又恼
“你!你!秦深!你就放任这粗俗不堪的女人,侮辱你的父亲?”
“父亲?你还记得你是我父亲啊?我以为,你巴不得我去死,给你的私生子,腾地方呢?”秦深轻啧一声,语气嘲讽
“胡说!我什么时候盼你去死,你这完全是污蔑”
秦父面红耳赤,他再不喜欢这个孩子,可他到底留着他的血,他怎么会盼他去死
“那你为什么把他的生辰八字给别人,又为什么偷他的气运给小三的孩子
你五十岁的人了,就算不聪明,人生经历也放在那
难道你会不清楚,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泄露出去多危险吗?”
“我……”
听到茉莉的质问,秦父面色不太自然,有心狡辩,可茉莉直接打断他
“你不用狡辩,你知道的,你只是不在意而已,你只在意你那私生子
他害的秦深瘫痪在床三年,你不曾来看过,问过
为什么瘫痪,你是真不清楚,还是心里有鬼,装不清楚
若是真不清楚,你不来看秦深,只能说,你是个冷心冷肺的冷血动物
若是装不清楚,那你就是畜生不如,毕竟虎毒还不食子,你却助纣为虐,害自己的亲儿子”
茉莉掷地有声的质问,戳破秦父的虚伪和冷漠
“你这个…这个牙尖嘴利,胡搅蛮缠的女人,你这是挑拨!
你一个飞上枝头的麻雀,不仅对公公不敬,还挑拨我们父子关系,你是何居心?”
秦父辩无可辩,又开始指着茉莉,人生攻击,泼脏水
秦深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张嘴预开口,却被茉莉拦着,茉莉嗤笑一声
“泼脏水,谁比得过你?你做的桩桩件件事,又何须别人挑破?
你纵容那猪狗不如的东西,偷阿深的气运,害他瘫痪三年在床
现如今,见他好了,又开始打他心脏的主意
若不是阿深有我祈来的平安福护着,怕是早就死于心脏突发了
还有你那变态的私生子,居然放绝育蛊虫在阿深身上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他不是好东西,害阿深,想阿深死,我明白
可他为什么,多此一举,让阿深生不了孩子?
刚开始我想不明白,后来我渐渐有了猜测
指不定,你那变态私生子,他不能人道,或是纵欲过度,伤了根本
见秦深有钱有颜有娇妻,说不定还马上有孩子,顿时嫉妒了
于是这见不得别人幸福的,阴沟臭老鼠心里愤愤不平,故意作怪
不过,他没想到,人在做,天在看,有正道大师,瞧出了阿深的不对
这才替他解了毒,除了那卑劣之徒设下的吸运阵
大师说了,有因必有果,他做的恶事,终会全部返还到他身上
你瞧着他昏迷,不过是他自食其果罢了,本来,还想着,他做的这些下三滥的事,你不知情
他又自食恶果,阿深念在同父的份上,不再与他计较
可现在,呵…你知不知情,都不妨碍我鄙视你,枉为人父!
同样是儿子,阿深受伤,你看也不看,他刚昏迷,你就哒哒的跑来,还恬不知耻的,让秦深把气运让给他
我请问你,哪来这么大的脸?
怎么?秦深上辈子欠你们的?
这辈子,有你这样的人做父亲,还不够?
还要他亲自把脖子递给你,让你害死,才算完?”
茉莉一字一句控诉着秦宏的恶行,字字诛心的把秦父虚伪的面皮撕扯下来
他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么多事,可他第一反应不是金月儿骗他,而是茉莉太较真
纵使宏儿做错了,可秦深不是还好好的站在那里?
现在昏迷的可是宏儿,他身体差,如何能受的了反噬?
“你…你不要得理不饶人,秦深,你管管你媳妇,这一家子,小打小闹很正常,哪能这么较真?让人平白看了笑话”
说着眼神扫过一旁鄙夷看着他的张管家,他心里暗骂张管家没眼色,主人家谈事情,他站这里做什么?
“呵~”秦深轻呵一声,眼里不含一丝温度
而茉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怎么有人,能厚颜无耻成这样?
“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说你是畜牲,都侮辱了畜牲,阿深,他听不懂人话的,把他扔出去吧”
茉莉终于知道,为什么秦深不愿与他多说了,因为这个人,他听不懂人话
秦深低头温柔的看着茉莉,想着她刚才怒怼渣父英勇,心里泛起阵阵甜意
他揉了揉她的头,对上她担忧的眸子,摇摇头,无声说了句,别担心
然后抬起头,对着秦父面容冷峻,不含一丝感情道
“从今以后,我秦深与你断绝父子关系,你是死是活,跟我再没有任何关系”
“逆子!你说什么?!你敢不认我?!”
秦父又怒又急,眼底还有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惊慌
可秦深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会他,而是对着张管家道
“张叔,把这人扔出去,跟保安交代一下,秦家不欢迎这个人”
“好的少爷”
说完这句话,秦深就搂着茉莉上楼了,丝毫不理会秦父的破口大骂
“走吧,秦老爷,这里不欢迎你”张管家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个老东西,我是他老子,你敢撵我?”
“撵畜牲,我当然敢”
说完这句话,他便不再多说,扯着秦父的后脖领就扔到了别墅外
秦父当然挣扎,可惜,他一个自诩清流的画家,哪有几分力气,自然被轻而易举的扔了出去
他在别墅楼前,骂骂咧咧,可是没人理他,最后他自己也觉无趣,开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