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上次泼酒的劲上哪去了?这会做这些给谁看?”方天泽脸上的讽刺没有隐藏,轻蔑的嗤笑道。
“闭嘴。”
绍予琛语含威胁,低吼道。
今晚他们一再的为难安安,若不是安安拦着,他早带人离开了,
“没事,我喜欢你喂我。”
夏安景心里涩涩的,臭男人,总是这样,什么也不说,总是这样迁就自己,难怪总是被自己欺负,
“你不要这样,我想多了解你一点,我对你的喜好知之甚少,我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你这样以后岂不是要委屈自己一辈子,我不想你委屈,谁也不能给你委屈,我更不行,所以,以后有什么不喜欢的你就告诉我,我也告诉你好不好。”
夏安景双眼通红,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一样,
可绍予琛却知道他是真的在心疼自己,
‘一辈子’,真好听!
“好,我听安安的,以后我都说给你听,”
“嗯”
一辈子很长,他不想绍予琛只知道一味的付出,
只把自己放在心尖上,为他做了那么多,可自己却不知道,
只一味的听信汪修彦的花言巧语,
易立轩一脸老母亲的笑看着好友和他男人搁那付诉衷肠,突然有一种自家养的猪终于把别人家的大白菜拱了的欣喜。
可随即又带着点不愉,以后这只猪就是别人的了,再也不能陪自己“夜夜纵横情场”了。
情绪有点低落怎么办。
易立轩是那种直来直往的蚯蚓,有什么都表现在脸上,根本不需要猜就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董浩几人虽是事他还有赌约,可是却对这欠揍的小子有点改观了,
他们本就不是一般人,平时接触的人,心里巴不得有八百个窟窿眼。
接近自己都多少带着点目的,
可这个花里胡哨的小子却不然,整个一不知社会凶险的大学生的单纯样,
之前还敢拍着桌子踩着凳子和他们叫嚣的小子,一瞬间就蔫了下去,
倒是让他们多看了两眼。
“是不是难受了?”
“嗯。”没精打采的低低回答司恒。
司恒还是喜欢之前那个跟个小太阳一样的人,这样蔫了吧唧的不适合他。
看着小朋友一脸的委屈样,司恒他们对视了一眼,
司恒:是不是我们过分了?!
方天泽:有可能,可是也不怪我们啊,是他自己在那拱火的,
池阳承:现在怎么办?
董浩:我不知道啊!
方天泽:我也不知道,我没哄过小孩!
“哪难受啊,告诉哥哥,哥哥给你看看。”
司恒职业病犯了,只是简单的询问,一出口就真成哄孩子的语气了。
董浩+方天泽+池阳承+曲进锐:你行!交给你了!加油!:
“我这难受。”易立轩是真的觉得胸口闷闷的,
“胸口?疼吗?”
司恒坐直了身子,稍稍有点紧张,心脏问题可不容小觑。
“不疼,就是闷闷的。”
董浩也被吓一跳,别真把人喝出问题了吧。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不舒服了?要不要上医院啊!”
这事要传出去,他们几个把小朋友欺负进医院,那多丢人啊。
“我没事,喝几杯就好了。”
“还喝,胸口都喝疼了,还喝,你怕是想死吧?”
“别喝了,今天放你们一马,改天又说。”
蔫了吧唧的人,别一个想不通真喝撅过去,那他们这欺负小朋友的名声也算是落实了。
夏安景还和男人无声胜有声,靠眼神传达爱意的时候,隐隐听到什么疼不疼的,才惊觉过来易立轩还在,
转头看向下意识一下一下揪着裤子边边易立轩,
易立轩哀怨的眼神让夏安景一顿,随即想到了什么。
“服务员,麻烦给这位先生上一杯鲜榨的橙汁,加糖。”
司恒的人惊奇的发现随着夏安景的一句话,明明蔫了的小朋友眼睛里瞬间绽放出一道刺眼的光。
几人面面相觑,这是……想吃东西?把自己搞郁闷了?
我艹,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长见识了我!
司恒怔愣过后微微一笑。
眼里的兴味更浓。
董浩更是觉得有趣,脸上挂着自认为无害的笑意。
“小朋…易少,阿承这里的冰激凌也不错,外面根本吃不到,你要不要…”尝尝两个字还没出口,易立轩猛地站起来,“服务员,给我每种口味来两个,快点的。”
“顶多两个”夏安景都没回头看,淡淡的吐出几个字。
“凭什么?”
“上次半夜倒在卫生间给我打电话那人是谁?”
夏安景一副‘还要我说下去吗’的模样看着易立轩。
一句话勾起了可怕的过往,易立轩梗着的脖子一缩,打了个冷颤后乖乖的坐下,嘴里嘟哝着什么。
司恒坐的近听得明明白白
“畜牲!”
曲进锐眼前一亮,
有瓜!
“其实吃一点没什么的,阿承这里的量不多,婴儿拳头那么大,吃两个也不尽兴啊。”
曲进锐话一出,易立轩双眼发亮的得看着夏安景。
夏安景回头,并没有出声,只是蠕动着嘴唇对他说了一句什么。
得!瞬间消停了!
其他人没看出来夏安景的口型,
可坐在易立轩旁边的司恒看的清清楚楚,况且作为医生,那两个字他并不陌生。
夏安景说的是“脱肛”
脸瞬间涨红。
憋笑憋的!
这怕不是个活宝吧!
“听话,随便尝尝就行,要是以后还想吃,你自己过来就是。”
司恒一如既往的温和,易立轩瞬间找到了港湾似的,乖巧无比的点了点头。
易立轩如愿以偿,随便吃了两口,又开始吆喝起来。
早就准备好的酒,一杯杯的被七人喝下,
直到第九轮的时候,
以董浩为首的五人脸色开始变红,头也开始发晕,好在头脑清醒,离醉倒还有段距离。
几人从之前的胜券在握开始变得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