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看了几个弟子一眼,然后对萧锦道:“既然你有清心草,等回到宗门你就多炼点解毒丹分给师弟师妹们,不要只想着外人!”
萧锦有点懵,他师傅这是啥意思?萧锦脑壳差点都要宕机了,凭啥他米兄送他的清心草他要用来炼解毒丹,还要分给别人?
墨临渊几人也是一愣,没想到玄冥会说出这番话。
慕容瑶脸上则是很得意,还顺手把手里那棵清心草递到萧锦面前:“三师兄、那就麻烦你了!”
萧锦回过神,脸上狰狞一瞬,他的师傅是真不做人啊。
米多余和米饭桶也是被这老登不要脸的做法给震惊了。
米多余拉着米饭桶快速后退,“老哥、快退远点,这种脑残可能会传染。”
“还有可能会为了掩盖自己不是人的事实而杀人灭口。”
米饭桶点头:“啊、对,臭不要脸可能也会传染。”
玄冥脸黑了黑:“我在跟我的弟子说话,有你们什么事?”
米饭桶一脸无辜:“你是在跟我们说话吗?我们可没跟你说话。”
“我们一般只和人说话!”
玄冥额角青筋跳了跳,什么叫一般只和人说话?这是在骂他不是人吗?
玄冥不想和这两个二皮脸说话,他又看向萧锦:“老三,有问题?”
萧锦:有问题、当然有问题,老子又不是牛马,凭啥要掏腰包给他们炼丹。
不过萧锦只敢在心里这么想,面上却是有点为难道:“师傅、炼制解毒丹还需要其他几种灵植呢,我这里可没有。”
玄冥又看了看墨临渊几人,眼睛好像在询问,你们有吗?
墨临渊叹气:“师傅、我们这次秘境非但没找到啥好宝贝,反而是把身上的丹药啥都吃完了。”
江揽月也是两手一摊。
玄冥瞬间就恼火了。
“什么叫秘境里面没找到啥宝贝?西翼城秘境可是灵宝最多危险最少的秘境之一。”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休想欺骗为师。
米多余在一旁感叹:“现在可真是世风日下、有人当众脱裤子拉屎啊!”
“瞧瞧这吃相,啧啧!”
其他人本来还没觉得玄冥的举动有多过分,可是被米多余这阴阳怪气一通就纷纷把目光集聚在了玄冥身上。
是啊!这吃相也太难看了,这刚出秘境就要逼迫弟子。
其他宗门自然也是要上交物资的,但可不会当众逼迫弟子,弟子可以选择上交一部分,如果没有那也就只能作罢。
玄冥:“本宗主只是在教育自己的徒儿,还不需你一个外人插手。”
米多余摇头晃脑,“还是麻烦你做个人吧,年纪老大不小了,作为师傅天天指望着徒弟帮忙养徒弟,这也没谁了。”
“我都替你感到羞耻!”
慕容瑶眼眶发红,贝齿轻咬唇瓣:“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说师傅呢?师傅也是为了师兄他们好!”
“宗门对我们教导有恩,我们本就应该尽自己的微薄之力孝敬师傅和宗门!”
“我知道多余姐姐是在怨恨师傅,但你没有修为、天赋又不好,宗门是修炼的地方,师傅肯定不能随便什么人都招进来的。”
“之前师傅本就想让你在宗门做个杂役,是多余姐姐心高气傲不肯接受,这回怎么好埋怨起师傅来了呢?”
米多余被慕容瑶那抽抽噎噎的演技给震撼到了,“牛批啊!你竟然能做到边哽咽抽噎边条理清晰地咬文嚼字。”
“这茶艺有不少长进啊!”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可不想拜入星辰宗,你们宗门太穷了,连肉都吃不起,我这个人每顿都得一个大猪蹄,不然吃饭都不香。”
“还有啊,我可不想出门人家就说我是某个破落宗门的,那太有损我土豪的形象了。”
慕容瑶心梗了一下,这人说的是啥啊?我是要跟她讨论吃肉的事吗?
周围众人……似乎好像有点道理啊,那么穷的宗门狗都不想去啊!
玄冥脸黑如锅底:“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星辰宗怎么可能让弟子吃不起肉?”
米多余眨眼:“是吗?你们星辰宗现在可以吃得起肉了吗?”
玄冥梗着脖子道:“那是当然,不仅吃得起,还能顿顿吃。”
“切~”米多余切了一声,表情好像在说你猜我信吗?
米饭桶也是一脸穷笔又在吹牛的表情,自以为小声地嘀咕道:“既然那么豪,干嘛还要压榨弟子啊?真是师傅吃肉,徒弟刷碗!”
玄冥看着两个油盐不进、蛮不讲理的两人,在看看周围看好戏的众人,差点气到脑淤血。
“既然秘境关闭了、临渊你们就随我回去吧,老祖要见你们!”
玄冥都把老祖搬出来了,墨临渊他们只能放弃去米多余那里吃饭了。
墨临渊低头、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是、师傅!”
米多余和米饭桶又把吃瓜的目光看向流云宗。
只见流云宗从秘境出来的弟子皆是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而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顾远山听完弟子们的话也是脸色铁青。
顾远山他们自是不会到处嚷嚷弟子在秘境毛都没找到的事实。
只是他们看着其他宗门弟子的目光就不是那么友好了。
林夕言几人感受着顾远山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气,默默不说话了。
只是眼角余光不断注视着其他宗门的一举一动。
发现除了他们宗门,其他宗门的弟子面上的表情很平常,除了星辰宗外。
钱大庄也看到了米多余,他对金顶天道:“师傅、既然没啥事了,那我去找我的多余妹妹了。”
金顶天看着他手里拿着的储物袋脸黑了黑,这刚出秘境就惦记着给人送东西,这徒弟算是养废了。
钱大庄看了一眼金顶天那奇怪的脸色,“师傅、你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金顶天:“孽徒、还好意思问?”
钱大庄一脸不解:“不是、师傅、徒儿关心一下你都不行了?”
钱大庄嘀咕:“真是更年期的人惹不得,特别是更年期的老男人更惹不得。”
李云飞看了一眼自己那在作死边缘的三师弟,感叹年轻人就是头铁。
张清风已经在想如果三师弟脑袋掉了、怎么帮他接上了。
作为师弟的二师兄、他有义务让他死得体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