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滴水落在了陆海凝的脖颈处,她转过身才发现傅砚就站在她的身后,她差点掉落进温泉池,幸亏傅砚单手揽住她的腰。
傅砚的手有一些凉,陆海凝尽量找个话题,于是问傅砚:“这真的是温泉水吗?”
“对。”傅砚揽着她走到入口的地方,在她耳边说道:“宁园这里有一处天然的温泉。”
果然是有钱人的世界。
因为两个人离得很近,所以傅砚闻到了陆海凝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很淡,但是他就是闻到了。
黎夜可从来不会喷这些东西。
她去见了哪条野狗?
“你今晚见谁了?”男人的手骤然收力,声音暗沉。
陆海凝愣了一下,她回想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傅砚抱起进入了温泉池。
他坐在了温泉池内,然后手直接钻进陆海凝的衣服内。
陆海凝没想到他突然这样,身体一下子僵住了。
一朵蓝色妖姬飘到两个人的身边,傅砚拿过蓝色妖姬,放到陆海凝的唇边:“咬住了。”
陆海凝张开嘴咬住了蓝色妖姬的花枝,蓝色妖姬挡住了她脸上的疤痕,看起来魅惑人心。
傅砚毫无预警的占有了她,惩罚似的说道:“不可以出声,不可以把花枝咬断了,不然,你就完了!”嗓音很平静,但是却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陆海凝觉得傅砚真的是个疯逼,她既要面对傅砚强横的占有,又要忍着自己不能把花枝咬断了。
很久后,陆海凝瘫软在傅砚的胸前,就听到傅砚道:“张开。”
她立马张开嘴,蓝色妖姬被男人拿走。
不过蓝色妖姬的花枝被她咬断了……
陆海凝偷偷看了一眼傅砚,看到他眼底的不满,心里刚想自己完了,不出所料,傅砚将她抱起,然后进入屋内。
将她扔进床上,没等她反应过来,又被他压住开始了下一轮……
………
后半夜,傅砚才下床去拿烟。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
床上的陆海凝忍着身体的疼痛和难受坐起来,这个狗男人怎么腰那么有劲儿。
看到地上自己的衣服都湿了,只能去卫生间拿了一件浴袍穿上。
傅砚叼着烟坐在沙发上,双手打开,看起来人五人六的,不过他的胸前也有很多陆海凝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有一丝狂野。
“三哥。”陆海凝轻轻的问道:“那我先回自己房间了。”
“嗯…”
陆海凝刚要离开,突然傅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晚上见的什么人?”
想起傅砚今晚对自己的折磨,和平时不太一样,陆海凝大概知道了原因,所以她老实说道:“我见了黎夜黎律师。”
傅砚又过了一会儿,没听到陆海凝说其他的,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香烟。
看着他的背影,陆海凝竟然觉得他很孤独,不过看他没有再说别的,陆海凝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
一整晚,陆海凝睡的特别不好,梦里都是蓝色妖姬,所以第二天醒来,陆海凝都不想再看到蓝色妖姬。
到了楼下,就看到客厅放着行李箱,陆海凝愣住了,然后走向餐厅。
傅砚已经吃完了,正在喝着咖啡。
“三哥。”陆海凝走过去,问傅砚:你这是要去出差吗?”
傅砚放下咖啡杯,说道:“我要离开十天,你去君悦蓉那里给我拿个东西。”
“是什么?”
“五年前君悦蓉用手机拍到了我的视频,你不用知道是什么内容,总之,她从此吓得不敢走进宁园。”
陆海凝大概知道是什么内容了,肯定是很血腥吓人的一幕。
难怪傅砚和君悦蓉那时联姻,君悦蓉死活不要,这么看来是吓得。
“三哥你就放心吧,我保证完成任务。”犹豫了一下,陆海凝问傅砚:“三哥去什么地方出差?”
“米国。”傅砚看着她,“李晨这次不和我去,如果你去哪里就让他跟着,去精神病院也可以让他开车去。”
陆海凝一听立马对着傅砚笑着:“谢谢三哥了。”
傅砚突然看了一眼成华。
然后,成华和保镖们都去了院子里。
看他们都出去了,陆海凝以为傅砚还有事交代她,所以走近了一些,认真的问道:“三哥,还有什么事吗?”
傅砚打量着她,最后眼神定在了她的腰上,傅砚伸出手揉了揉陆海凝耳后的痣,似提醒,似警告,低声说道:“再想我,也给我忍着,不可以乱来。”
陆海凝现在25岁,也开了荤,一听就知道傅砚的意思,脸立马红了起来。
说完,傅砚离开了大厅准备去坐车,陆海凝急忙跟他出去。
到了车边,傅砚突然停下转过身问陆海凝:“想要什么礼物吗?”
陆海凝听到傅砚这么问,心里不由想道:做个小情妇就是好,这不比女朋友待遇还好。
傅砚太懂得拿捏人心了,幸好,她是一个很现实的女人。
陆海凝笑的甜甜的,特别假的说:“三哥真好,所以三哥不管给我买什么,我都会很喜欢的。”
“是吗?”傅砚低头看着陆海凝问道:“那你是喜欢我这个人,还是喜欢我带回来的礼物?”
陆海凝用自己最真诚的态度虚伪的回答了傅砚的问题:“我当然是喜欢三哥了!所以三哥送什么我才都喜欢啊。”
傅砚看着她,神色意味不明的说道:“你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
这时战狼跑了过来,好像知道傅砚要走,不舍得蹭着他,傅砚拍了拍战狼的头,然后盯着战狼的狗眼说道:“你要听话,不要趁我没在家就出去找野狗。”
战狼听不懂但是一直蹭着傅砚,陆海凝却始终觉得傅砚这是在说给她听。
她急忙拉住了战狼的项圈,讨好的说道:“三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把战狼看好,不让他出去乱勾搭野狗。”
成华他们淡定的听着,其实快要憋不住了,好想笑啊,可是当着老板面又没有那个胆子。
傅砚走了,这一下陆海凝彻底的自由解放了,美的她就差高歌一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