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心里这么想着,也这么说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们是朋友。”青木辉生肯定道,他一直把无惨当成自己的朋友。
虽然这个朋友总是需要自己照顾,一千多岁了,但思维方式还停留在变成鬼的那时候。
也就是说,他的心理年龄只有19岁。
放在青木辉生第一世的那里也才刚成年,放在第二世神国那里,都还只是个小孩。
无惨小声“嗯”了一声,低头盯着青木辉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你说你只是一个过客吗?那你是不是从来没正眼看过我。”无惨面色平静的注视着他,实则心里波涛汹涌。
青木连连摇头,音量微微提高,“不是这样的!我……抱歉我只是不太会说话,抱歉。”
“我真的有把你当成朋友,希望你能一直快乐,也会关心你的心情!”
无惨感觉心里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他讨厌“朋友”这个词。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你那么神秘,虽然带给过我伤害,但也带来过很多美好。
“我希望我们能是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无惨微微合起双眼,眼神深处暗流涌动。
“哈?什……你在做唔呜呜~”
没等青木辉生将话说出,无惨的眼神渐渐炽热起来,呼吸也略微急促起来。
青木辉生刚刚说完几个字,无惨便就摸上他的脸颊,犹豫片刻,坚定地附身亲吻下去,
他的嘴唇轻轻地触碰着男生的唇,先是轻柔地摩挲,仿佛在试探。紧接着,他加大了力度,两人双唇紧紧相贴。
青木辉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睫毛微微颤抖。
良久青木辉生才找到间隙,撇开脑袋,长时间的憋气使他眼睛不争气地留下几滴眼泪,耳朵和脸颊通红,“哈哈,月彦你……嗯唔~”
“安静。”一语过罢,无惨捏住他的下巴,将头摆正,便再次欺身上前。
无惨:原谅我的亵渎,忍不住了。
青木辉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任由无惨摆弄自己。
他哪里见过这阵仗,不知不觉间,手攀上了无惨的后背,开始热情回应。
此刻,房间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他们唇齿间炽热的交融和彼此愈发急促的呼吸声。
“够了。”青木辉生气喘吁吁道,挥开了无惨扒拉起自己肩膀的手。
也许是日日夜夜无数次的同床共枕,也许是朝朝暮暮的温情相处,感情慢慢升温,不知道从何时变了质。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无惨,急忙从青木辉生腰上起来,跪坐在他的身旁。
“你能接受我们换个关系吗?”无惨双眼眼球变得细长,声音颤抖。
双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祈求家长的原谅。
青木辉生的大脑还没缓过来,此时里面一片浆糊,无惨忐忑地等待着他的答复。
良久,青木辉生微微回过神来,先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和胸口。
胸口那里砰砰的跳个不停,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不曾离去。
试着用双手撑起自己身体,果不其然不行,身体完全没有力气。
青木辉生: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虚了?!
无惨看出青木辉生的想法,连忙将他扶起,靠在……没有靠的,只能靠在无惨自己的胸口上。
“你……”刚一开口,他就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在这个尴尬的时期,只有沉默才是最好的调节剂。
但无惨哪给他调节的时间,又问了他一遍,“你能接受我们换个关系吗?”
见青木辉生眼神躲闪,无惨以下犯上直接摆着他的脑袋看向自己。“正眼看我。”
“我……我愿意。”终于说出口,青木辉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早在多时,他就感觉自己不太对劲,但感情迟钝的他也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劲。
还是在无惨的感情轰击下,他才反应过来。
从心而论,他是喜欢无惨的,不然也不会对他那么好。
“真的吗?”无惨原本狭长的瞳孔,瞬间扩张放大,变得滚圆滚圆,双眼放光。
因为姿势原因,无惨兴奋地怀抱住青木辉生,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我好高兴!”
“我感觉……”
“嗯?什么?”
“我感觉你现在的样子好像一只大猫。”青木辉生捂了捂嘴,打趣道。
“你!”趁着青木辉生还没有防备,他又凑上去小啄一口,“不准打趣我,不然亲死你。”
这时,青木辉生身体控制权也渐渐回来了,便猛的站起来,俯瞰下方的无惨。
将他对自己做的事情做回去,抬起无惨下巴,“好啊!都听你的,夫人!”最后一个字青木辉生说的特别重。
“夫人?为什么不能是你呢?”无惨假意瘪了瘪嘴,一脸委屈,并且努力憋出了几滴眼泪。
他知道青木辉生一定拒绝不了自己这副模样,果不其然,青木辉生长叹一口气,扶了扶额头。
语重心长道:“你别这样,夫人只是一个名头,而且对我们两个男的来说,这个不重要吧。”
最后一点青木辉生也不清楚重不重要,反正只是开导无惨的话,他怎么高兴自己就怎么说。
“对你来说不重要吗?”无惨继续演戏。
“对啊,所以你……”
再次不等他把话说完,无惨就激动地打断他,“那太好了,你做我的夫人吧!”
青木辉生愣住,“啊?你你你……行吧,随便你,只是一个名头而已,我也不在乎。”
“夫人。”
“嗯。”
“夫人。”
“嗯。”
“夫……”
“够了,别说了。”青木辉生被无惨的连续询问给弄得面部涨红。
本来就刚刚确立关系,还在尴尬期,这样搞得他更尴尬了。
“好的,你下来。”说着,无惨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这样仰头看着你,不习惯。”
无奈,青木辉生只能照做,在无惨身旁跪坐下来。
突然,无惨的话令青木辉生险些喷出一口老血。
只听他一本正经道:“夫人,我们能行房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