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凡间武学自有凡间武学的优点。
配以灵力,封住这些个人的穴道。
既伤不了人,还能留下证据,简直不能太完美。
凭借着温茹真金丹级别的强悍实力和速度,配以温茹曾在世俗之时学来的投掷封穴法。
也就不大多会儿的功夫,金子勋带着的诸多小弟们,便被温茹封住穴道,定在原处,不得动弹。
至于金子勋?
温茹选择将其留在了最后。
除却想要单独同这金子勋好好交流交流外。
也想让着金子勋充分感受一番···深入骨髓般的恐惧。
现下来看,效果···还行。
金子勋此时的确是特别的怕了。
金子勋的实力修为虽然不高,却也有基本的判断力。
况且实力差距这般大。
即便金子勋真老眼昏花了,这厢也是能分辨出的。
见温茹一步步朝自己走来,金子勋惶恐不已。
腿一抖,加上脚下一滑,金子勋一下子便倒在了地上。
模样属实狼狈的可以
“你你你···你别过来!”
“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可是金氏的公子!”
“若···若是我有半分闪失的话,我叔叔是绝对不会饶了你的,我叔叔可是金氏宗主。”
金子勋颤颤巍巍,说话都有些不大清楚了。
温茹明显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金子勋看的明白清楚。
眼下,为了保命,金子勋也只能拿出自家叔叔金光善的名头威胁一番。
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但很快,金子勋便发现,他叔叔金光善的这个名头,显然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温茹)根本不起什么作用。
听了金子勋的话,温茹真是半点反应也无。
金子勋有些绝望了。
这时温茹走到金子勋近前,居高临下,仿若藐视。
“我说金公子啊!”
“你今日做的这事儿,你长辈知道吗?”
温茹冷笑道。
在温茹看,今日之事,金光善必然不知晓的。
到底是自家长孙的满月宴,还宴请玄界诸人前来。
金光善疯了,才会允许金子勋今日做这事。
“我···我我我~~”
金子勋‘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是温茹话戳中了金子勋,让其心虚了。
也或许是金子勋被温茹给吓到了。
这其中关节温茹却已经不感兴趣。
或者说,温茹已经不想听金子勋的狡辩之词了。
感觉这人,估计也说不出啥有用的话不说,还特别听不懂人话。
“果然,还是叫管事儿的人来评理吧!”
“事关人命呢!”
“我的命也是命啊!”
温茹喃喃道。
方才这金子勋围攻温茹同魏无羡的时候。
杀意虽然都是冲魏无羡去的。
可,根本没有管她温茹的死活啊!
但凡温茹中间被波及,不小心牵连身死了。
恐怕也会被定义为···‘交友不慎’,亦或者,‘活该’一类的缘由。
要晓得,‘茹姑娘’可是没有任何背景的人。
真死了,也没有人会上门讨债。
真是想想就气人。
没给金子勋任何反驳的机会。
温茹一颗石头直接丢了过去,封住了金子勋的哑穴,让其无法开口说话。
处理完他们后,温茹朝魏无羡方向走了去。
边走,边翻着储物袋,然后翻出了一枚竹筒一般的物体来。
这竹筒样的东西,是一枚信号烟花。
每个世家都会大量的备着这东西,供门下弟子使用。
夜猎于修士来说,可是存在一定危险的。
稍微判断失误,便可能万劫不复。
这信号烟花便是门下弟子求救的信号。
如此这般,便能减少许多没必要的人员伤亡。
手指一撮。
一团明火突地出现在了温茹的手指上。
正欲点燃之时,却猛然醒悟过来。
温茹拿出来的,可是她温氏一族的信号弹。
话说在金氏的地盘上放温氏的信号?!
怕是嫌事儿不够乱,才会这般做。
不过,问题也不大。
虽然自家的信号弹不能用,但可以用其他家的嘛!
这里这么多金氏的人。
相信应该能搜出挺多的吧!
只是,温茹到底是女子。
在场的金氏之人又都是男子。
加之魏无羡那岗醋在场。
如此这般,温茹自是不便动手的。
这般想着的时候,温茹也是直接看向了魏无羡,笑吟吟道。
“阿羡!!”
“什么?”
见状,魏无羡也是警铃大作。
因为温茹一旦露出这表情,便是要搞事儿了。
温茹要搞事儿,却唤了自己的名儿。
着实有种,温茹要搞他魏无羡一般。
“帮我去搜个身呗!”
“我要···金氏的信号弹。”
温茹道。
温茹这厢依旧准备用那老套的办法了。
咱今天就要兴师动众弄个清楚明白。
省的以后再被泼脏水。
哼!~~
·····
今日毕竟是江家师姐江厌离的孩子的满月宴。
温茹自然不会做的太过分。
所以,估摸着满月宴应该已经结束后,温茹才开始实行自己的计划。
那时天色还早。
太阳西斜却未落下。
当天空接二连三不断浮现出许多金氏家纹之时。
还未离开金麟台的玄门众修士,都不由的愣住了。
正笑颜将来宾们送出的金光善,此刻亦傻了眼。
“金宗主,这是····”
修士们面面相觑。
须知信号弹只有在最危急的时候才能放出。
这一下子出现了这般多,岂不是说那边已然发生了非同小可的大事儿了?
只是那地方,分明离这金麟台并不远。
所有,究竟是谁人这般的胆大妄为,竟敢在金氏脚下肆意妄为。
诸修士对此,也是十分感兴趣了。
“诸位稍安勿躁!”
金光善笑着安抚众人。
“金某会立刻派人前去查探,请诸位安心。”
这般说完后,金光善便是立即吩咐人来,前去处理此事了。
在这般重要的日子中闹事儿,明显是在挑衅金氏的威严。
这着实让金光善不能忍。
“金宗主客气了!”
“既然今日被我等碰上了,哪里有不帮忙的道理。”
“或许确实有极难解决的事情发生,请金宗主允许我等一同前去,或可尽些绵薄之力。”
还未离开的某宗宗主这般道。
听此,金光善虽然有些犹豫。
不过很快,金光善便做出了决定。
“既然如此,便是多谢诸位相助了。”
于是在金光善的带领之下,众修士浩浩荡荡,朝穷奇道进军着。
······
烟花放完后,温茹多少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奈何现在时间尚早。
不然这场景,必然更好看。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要我一个弱女子出手保护,好意思吗?”
温茹调侃着魏无羡。
其实在温茹收拾那些金氏之人的空档,魏无羡便已经给自己处理过伤口了。
可看了一眼后,温茹并不满意。
这厢便是又拆了开来,准备重新好好包扎一番。
对于温茹的调侃,魏无羡却并不以为耻。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被未来的夫人保护,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魏无羡嘿嘿笑道。
半分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无。
“而且你看,我都受伤了,胳膊很疼,都快拿不起来了,还流着这么多血,甚至有些头晕,所以就只能依靠夫人了!”
这时,魏无羡竟同温茹诉苦起来。
特别表明了自己的无奈。
听此,温茹简直哭笑不得。
“你呀!”
温茹简直被魏无羡这话给笑到了。
只是胳膊上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这厢便龇牙咧嘴的喊痛。
尤记的暮溪山对付屠戮玄武那次,浑身上下不是外伤便是内伤时,是谁说自己皮糙肉厚,受点伤没什么大不了!
是你吗?
是你吗??
其实,温茹完全可以用灵力帮魏无羡治疗的。
况且有英英在,别说一个口子了,就算真的万箭穿心了····
好吧,这个温茹承认,若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恐怕真的无能为力了。
所以,为何温茹不给魏无羡治疗呢?!
这是有目的的。
温茹不给魏无羡用灵力治疗,只是为了留下一个证据罢了。
这金氏一族的某些人,忒不要脸。
若是不留个证据下来,恐怕根本不会承认。
到时候,温茹同魏无羡当真可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修行之人的脚程果然了得。
距离放出烟花才多久,人便已经到了。
这时,温茹甚至还没有彻底为魏无羡包扎好呢!
为首的除金光善之外,便是另三大家族的人了。
除此之外,还跟了不少其他宗门的人···
呃!~~
没想到都这个点了,竟然还有这许多人。
这让温茹着实有种,办了坏事的感觉。
目力惊人的众修士,远远的便看到了这里。
第一眼望去,金氏的一群人竟然持弓射杀魏无羡温茹二人。
第二眼望去,所有人都不见动弹,仿若雕像一般。
这场景着实怪异了。
尤其是那些动也不动的金氏众修士。
他们当真不是故意不动的。
而是···真的动不了。
见状,江枫眠江澄二人也是第一个御剑冲了下来。
金氏的那些修士怎样,他们并没有兴趣。
只是金氏的人竟然敢围杀魏无羡,这着实让二人不能忍。
尤其看到温茹竟然还在着手为魏无羡包扎伤口,二人的怒意更是无法掩饰。
直看到温茹魏无羡二人除了那道伤后便再无其他痕迹的时候,二人的脸色才稍稍好了一些。
虽说今日特殊,可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魏无羡,甚至还想围杀魏无羡。
如此之行,着实不能再忍。
“阿羡,没事吧!”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们为难你了?”
江枫眠这般问道。
在质问金氏之前,当然得先搞清楚这里的情况。
不然也不好同金氏发难。
魏无羡正准备开口。
却是被温茹捷足先登。
“江伯父,还是由我来说吧!!”
这般说着的时候,温茹同魏无羡笑了笑。
虽然魏无羡是无辜的。
但此事到底同魏无羡有关。
所以,让她这个旁观者来说,更为合适一些。
然后在江枫眠的授意之下,温茹便开始讲述。
温茹当真是实话实说了。
只是,某些地方,温茹在表述的时候,会略略装饰一下。
总之,在温茹的一番表述下,温茹同魏无羡这里当真是无辜又无助。
完全是被欺负的那一方。
特别的可怜。
这般听完后,江澄的暴脾气直接上来了。
“这金子勋简直忒可恶了,他以为金江两家联姻之后,便可以肆无忌惮了?”
“以为我江氏便是不会拿他怎么样了?”
“今日我定然是要好好讨个公道!”
“要不他真是要得寸进尺了。”
江澄愤愤。
后,江澄拍了拍魏无羡的肩头,道。
“魏无羡你放心,今天我定然是要那金子勋好看!”
这厢,江澄是下定决心了。
必然要好好的整治一番那金子勋才行。
江澄才说完,就听魏无羡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我说你能换个地方拍吗?”
“我这还伤着呢!”
魏无羡同江澄责备道。
方才江澄拍着的,正是魏无羡受伤的那条胳膊。
虽然没拍在伤口处,但,还是震到了他的伤口。
生疼。
“呦!”
“看把你娇贵的!”
见魏无羡这般‘娇气’,江澄也是一阵的阴阳怪气。
“等着,一会儿我亲自给你上药治治!”
“保证到时候一点疼痛都不会有了!!”
江澄道。
江澄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感动到魏无羡。
“别!”
“我怕直接被你给治废了!”
魏无羡果断且毫不留情的拒绝了。
“总而言之,还是先处理事情吧!”
“想来他们也有些等不及了呢!”
魏无羡抬了抬下巴,示意江澄看去。
正巧见金氏几人气势汹汹的朝这边走来。
江澄不屑的暗暗撇嘴。
后,不卑不亢的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