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丽的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姓柳的男人哪有瞧不明白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女人那凹凸有致的身材来,男人咽着唾沫,喉结滚动着,心中更是一团火热,一只粗糙的大手不知何时已经搁在了不盈一握的腰肢上了。
“啊,你,你干什么呀?”
樊丽叫了一声,啪的打掉了男人的咸猪手。
姓柳的靠在楼梯口,嘿嘿傻笑着,舌头还舔了舔嘴唇,那抹欲望毫不掩饰。
樊丽拨了一下自己耳边的头发,怒瞪了着男人,心中纠结着。
她既不想对许昭放手,又不想再继续过着每天为了生存而奔波的日子。
而眼前的男人,虽然经济条件好上了那么一些,可是比她大了快二十岁呢,相貌上也是差了许多,不谈要跟许昭比了,就算是王进,这个人也是比不上的。
樊丽没打定主意,但又不想立马丢掉这只备胎,自然就不能给得罪死了。
她挑了一下眉头,眼神瞟了瞟男人,还伸出右手的食指,轻轻地戳了戳男人的大肚腩,声音也是媚里妖气的,“柳哥,唉,我跟我老公就算是在闹离婚呢,可毕竟有孩子了,我和他之间的拉扯啊,哪里会有这么快的就有结果的?万一他发现了有你的存在,到时候不是我的错,也是我的错了。柳哥,我会很被动的,你体谅体谅人家嘛。”
姓柳的一把抓住了樊丽的指头,摩挲了几下,还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
“好,那我暂时不再过来了,咱们手机上聊,啊,不过,离婚的事,你得抓紧时间了。”
男人作了保证,樊丽也就见好就收,用力的抽回了手,弯腰拎起了男人带来的东西。她穿的是包臀短裙,撅着的时候,更加有性张力了,刺激的身后的老男人呼吸都重了几分,虽然克制着,也还是摸了一把。
“啊呀,干嘛呀?讨厌,快走吧。”
樊丽回头又瞟了一眼,老男人眼中对她的占有欲更强了。
她等他乘上了电梯,这才恢复到正常一些的状态,想拧开门锁,却没能拧的开,便用脚踢了踢。
“刚才锁上了吗?许阳,许阳,给妈妈开门啊,听到了没有,快点儿的。”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儿子就一直站在门后面,虽然没有目睹她和那个姓柳的那些恶心的互动,但他们两个说的话,几乎被孩子听的一字不落的。
根据许阳陪樊母追电视剧的经验,小家伙即便有些听不太懂,可也能猜出个大概的意思了。
此刻,孩子心里对她的失望,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听到樊丽让他开门的话,许阳抿着唇角,眼眶里噙着泪光,看了一眼背着大门,还在吃着饭的许昭,小家伙吸了一下鼻子,踮起脚尖拧开了门锁。
樊丽挤开门,差点儿将来不及走开的许阳推摔个狗吃屎,就这,她还埋怨道:“干什么了呀?开这么慢,我拎着好多东西呢。”
餐桌离大门很近,许昭或许听得没有许阳清楚,但他什么都听得懂啊。
看着被樊丽扔在茶几旁边的那些吃食玩具,许昭故意问道:“是谁啊?都是给许阳买的吗?出手怪大方的,你家里头,好像没这么宽绰的亲戚吧?”
樊丽重新坐到餐桌旁,挟了两根排骨,低头啃了起来,对于许昭的询问,眼皮子都没抬,“你不认识。”
“姓柳,咱们认识的人里面,有姓柳的吗?明明都一把年纪了,还不让孩子叫他爷爷,看来,是位很不服老的呀。樊丽啊,你还真不挑食。”
“许昭,你什么意思啊?”
樊丽将啃了一半的排骨往许昭那边一扔,许昭的脖子和头都不能动作太大,被砸了个正着,那块排骨掉到了桌边,又滑到了地上。
“你做都做了,还问我什么意思,你有意思吗?我就不懂了,你就那么缺男人吗?我记得,我们过夫妻生活的时候,你挺享受,挺舒服的呀。难道王进除了比我有钱外,那方面还能比我强了?当然了,你要硬说是的话,我也无法反驳,毕竟我无法去比较,但这个姓柳的,你确定凭你的需求量,他不会‘马上风’吗?”
许昭见许阳又坐到了电视机前面,调起了频道,他小声的怼喷了起来。
“许昭,你tm的满嘴喷粪呢,你揪着王进的那档子事有完没完了?至于那个柳哥,我跟他根本就没什么的,你就那么喜欢戴绿帽子啊?别人不给,自己还死拉硬拽的?”
樊丽的面色红了红,不知道是跟姓王的有关,还是跟姓柳的有关?或是,还有别的,连作者我都不知道的原因。
许昭放下勺子,嗤笑了一声,又摆出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明白了,姓王的得关上好几年呢,即使你想等,王家人也不可能同意你进门的,攀附王家的这条捷径算是没有了。于是,你便另辟蹊径,想找个老的,勾搭上了,就能用人家的退休工资了,万一这人还不经熬,腿一蹬,脚一伸,啊哟哟,樊丽啊,那你可就赚大发呀。”
樊丽将筷子又甩向了许昭,“你有完没完?我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堪吗?”
许昭又是一声嗤笑,朝樊丽抱了抱拳,“不是这么,而是很这么。但不管怎么样吧,你是许阳的亲生妈妈,你能过得好了呢,以后也能让孩子少一点负担,挺好的,真的,我这就提前恭贺了,祝你早日心想事成。”
樊丽抿着嘴,眼泪汪汪的,带着哭腔,“许昭,你真的打算不跟我过了吗?”
“没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被人送绿帽子的,樊丽,我爱过你,所以,我会尽可能的包容着你的所有缺点。可是,当知道你跨出了那一步之后,我不想再浪费我的感情了,因为你不值得。”许昭平静的说道。
樊丽擦了一把眼泪,“你忘了,你说过会永远对我好的,我知道错了,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呢?”
“呵呵~,”许昭的眼角,笑出了眼泪,“我该说你是天真呢,还是无耻啊?爱是相互的,没有人会一直付出不求回报的。樊丽,我曾经给了你我的全世界,即便她有些贫脊,但她是完全属于你一个人的,现在我收回了,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