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令人怀孕的药,它只是让人内分泌失调,腹部积水,发生鼓胀,从而改变脉搏的一种情况,刚刚那颗黑色药丸,就是消除鼓胀的药物,他睡一觉就没事了!”
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了,秦长歌交代两句,便带着花渐离离开。
史策望着那抹绯红的背影,再看看床上的自家兄弟,同样都是二十岁,秦长歌只是年长正向三个月,人家已经是大理寺卿,年轻有为,破获的案子无数,每每都让人拍案叫绝,赞不绝口……
而他这个兄弟!
少时就流连花丛,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他就是天生反骨,不受教诲……
幸得有道高僧赠言,说他二十岁会遇到贵人,这贵人会改变他的一生,如今正向已经二十,那位贵人何时会出现呢?
直到两人身影消失在眼前,史策才收回视线,看向已经睡着的史正向。
两相比较,史策只有一个字感叹……
哎……
而甫老,自从史正向服下药丸,他就一手探上他脉搏,一手抚摸胡须,口里不断重复两个字:“奇迹,奇迹……”
跟着秦长歌出来,花渐离便询问花锦一事。
秦长歌告诉她,这事已经全权交给安阳王处理,他不会涉足。
“不过你放心,这事已经在皇上那里留了底,相信他不会让花锦好过。”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秦长歌将她带到凉亭之中,青鳞已经备好了茶水。
两人相对而坐,“皇上是个疑心很重的人,有人欺骗他,你说他会怎么做?”
“据说花锦是凤星转世,皇上不打算将她收做自家人?”她端起茶水咕噜咕噜干了。
“凤星?”秦长歌眼神一冷,“若花锦是凤星,那么凤星也太廉价了。”
“也是!”花渐离摩挲着茶杯,“就是不知道皇上会如何做?”
秦长歌身体微微向后仰,“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卖了一个关子,咧嘴一笑。
不经意的一个动作,让花渐离瞬间失了神,她的眼中心里就只剩下这抹红,跟那邪肆的笑容。
心跳不由自主加快了两分,借着喝茶的动作掩盖自己的不自然。
她想,她是喜欢这个男子的吧,不受控制就喜欢上了,不过她不准备让秦长歌发现,这是她的小秘密。
“杯子是空的?”秦长歌提醒道,这丫头怎么怪怪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啊?
花渐离尴尬地扯动嘴角,好尴尬!
正要抓起茶壶倒一杯,却不想,秦长歌突然猛地一拍桌面,花渐离只觉得一股强大的气流在她面前流荡,那茶壶被震得飞了起来,下一刻,在秦长歌手掌推动下,缓缓倾斜,哗哗哗……
茶水自动倒入她的茶杯,七分满,刚好。
“好厉害!”花渐离拍掌,“这就是你们所说的内功吧!
秦长歌高深莫测地看了她一眼,“据说轩辕烬在你手中都吃了瘪,我想知道你的攻力到了哪种境界。”
花渐离摸摸鼻子,“我那点算什么?打小流氓还行,遇到高手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试试?”秦长歌起身邀请。
“试什么?”花渐离怔愣,随即反应过来,“你要跟我比试?”算了吧,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就当是切磋了,来吧!”
花渐离见他兴致盎然,也就同意了。
她双手拍向石桌,支撑身体横向而起,左脚弯曲,右脚向他伸来。
秦长歌反应也是迅速,身体腾空而起,恰恰躲过花渐离的攻击。
花渐离来了句:“先说好,不用内力!”
说着双手成拳,攻他面门。
“行!”
秦长歌学的是古武,讲究内外兼修。
花渐离学的也是古武外加空手道,但她所学讲求的是技巧跟力道。
秦长歌越打越吃惊,看不出来花渐离小小的人儿,身体能量却不容小觑,特别是她刁钻的手法跟灵活的步伐。
大秦也有不少女孩子学习武术,但大多数都是花拳绣腿,打起来好看,但不实用,遇到流氓都过不了两招。
她那里学来的,直到两人打了两百个回合,花渐离实在不行了,她举起手来,这家伙太强了吧,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他轻松化解,这比轩辕烬那个渣货厉害多了,“我认输。”
“嗯,还不错,你的招式跟力道都还行,就是内功方面有所欠缺,若是习得此法,应该难遇敌手。”
花渐离点点头,如果在现代,她确实难遇敌手,她可是在十五岁就拿到了青少年古武冠军的奖杯的。
但在这里光有技巧跟力道是不够的,就像现在,人家秦长歌像没事人一样,她就累得要死。
“对了!你的功夫是跟谁学的?”
他随口一问将花渐离问懵了,她是在武校学的啊,但她可不能老实交代,如果他问哪里的武校,她该怎么回答……
“呃……其实我有一个秘密……”她斟酌着回答,“在我五岁的时候,有一天一个穿着奇怪的老头子来到我的院子,他自称天道,说我是他寻找的天命之子,他要将她毕生的心血传授给我,所以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成了他的关门弟子,他每到深夜都会出现,叫我医术跟功夫,直到我学有所成……”
“你是天道的徒弟?”他怎么不信呢?
“真的?要不然你解释我怎么会功夫跟医术的,还有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解释道。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大热天跟她切磋功夫。
看吧!刚刚还不觉得,这一停下来,汗水就如同喷泉喷薄而出,本就单薄的衣服这会儿贴着身体,难受得很。
“哎呀,我得去洗个澡,你看我衣服都湿了!”她指了指自己。
秦长歌视线在接触她身体一瞬间,快速偏头,脖子在一刹那时间就红了。
死丫头,身材还不错!
“你先去我上次那间客房,我让绿斟绿酌过来服侍你,先洗个澡吧!”
说完他人就不见了。
诶诶诶……
怎么搞的?花渐离不经意的低头,露出奸诈的笑容,小样儿,便宜你了。
洗了个澡,又美美地睡了一觉,她才在饥饿中醒来。
此时天已经快暗了。
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这是哪?
随后,她一拍额头,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再不回去,家里那些女人又该乱说了。
匆忙穿上鞋子,起身就往门口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