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打球啊你!你打球菜的像蔡徐坤!”
“哇,你这骂人也太难听了!”
附近公园的篮球场,几个年轻人正在此打篮球。
因为篮球场的路灯比较暗,所以这几个年轻人将电瓶车围成了一圈,用电瓶车的大灯来提升篮球场的亮度。
“滋……滋……”
突然,其中一辆电瓶车的大灯诡异地闪烁了两下,似乎是出了什么故障。
灯光忽然暗了一下,自然是引起了这几个年轻人的注意。
“喂,谁的车灯出故障了?”
年轻人们把目光投向那辆电瓶车,却发现有一道人影站在电瓶车的车灯前面。
因为车灯的高亮,他们无法看清那人的样子。
“哥们,能不能让一下,你挡着灯光了。”
他们喊了一声,却发现那人根本不为所动。
“什么逼人啊?”
其中一个人皱了皱眉头,嘀咕着走向了那个挡车灯的人,准备将他驱赶走。
可就在他靠近那人的瞬间,难以名状的恐惧瞬间占据了他的大脑。
站在车灯前的那个人,全身都缠绕着黑气,完全看不到里面长什么样子,只有一双红色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自己。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只孤魂野鬼。
“什么东西?”
那人刚要发出惊呼,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一松,尸首分离,血溅当场。
全身缠绕着黑气的孤魂野鬼不知何时站在了无头尸体前面,嘴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重复念叨着:“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三胖,发生什么事了?”
过去赶人的同伴突然没了动静,自然引起了剩下人的不安。
“咕噜咕噜……”
一颗圆滚滚的“球”滚到了他们的脚边。
“什么东西?”
一个人捡起了这颗“球”,却发现这颗球表面不仅凹凸不平,还附着着又热又黏的不明液体。
捡到球的人低头一看,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球,而是三胖的脑袋!
他连忙将脑袋丢了出去:“杀人了!杀人了!”
这一声惨叫,彻底引爆了剩下几人的恐惧,惊慌失措地朝着篮球场外跑去。
“滋滋滋……”
这次不单是电瓶车的大灯了,就连篮球场的路灯也出现故障。
在闪烁了几下之后,彻底熄灭了。
“啊啊啊啊啊!”
漆黑的篮球场中传出了几声凄厉的惨叫,最后又归于死寂。
“不是这个……不是这个……”
那个孤魂野鬼踩着血迹走了出来,嘴里还是不断念叨着同样的台词。
他似乎在找人。
找到那个人,然后杀掉那个人。
“滋滋滋滋滋……”
熄灭的路灯和车灯在闪烁了几下后,又重新恢复了光明。
伸手不见五指的篮球场又亮堂了起来。
可这个时候,孤魂野鬼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一地被五马分尸的残肢断臂。
刚刚在这里打球的那几个人,全部被孤魂野鬼用无比残忍的手段杀死!
……
“现在播报一则紧急新闻,昨晚九点左右,西桦公园篮球场发生了一起恐怖杀人事件!五个正在打球的年轻人遇害!凶手手段极其残忍,极度危险!请附近的居民晚上最好不要出门!关好门窗,防止凶手进入家中!”
刚刚洗漱完毕的卫恭进入了客厅,发现客厅的电视上正在播放紧急新闻。
“恐怖杀人事件?”
卫恭挑了挑眉。
这个梦境还原的是卫恭游戏外的世界。
那个世界虽然谈不上有多美好,但也算是安居乐业。
杀人事件这种东西简直就是一件稀罕事,卫恭活了二十多年,也从来没有听说附近发生过这种事件。
“西桦公园,我记得离这里挺近的吧?走走也就十多分钟。”
卫恭若是想要破解这个梦境,最好的办法就是寻找身边的异常。
而这个杀人事件,显然就很异常。
卫恭穿上了外套,准备出门。
“嗯?”
卫恭余光一瞥,发现餐桌上摆放着两个包子,一杯豆浆,看样子,应该是附近早餐店买的。
卫恭走到餐桌旁,拿起了其中一个包子:“傅柏雪这个家伙,会这么好心?”
卫恭掰开了其中一个包子,诧异地发现,里面竟然是货真价实的肉包馅,而不是姜老师的cos表演。
“这个家伙被夺舍了?”
卫恭小心翼翼地啃了一口,发现真的没有任何异常,就是普普通通的肉包子。
“我草,我在做梦吗?”卫恭顿了顿:“等等,我好像确实在做梦。”
既然包子没有任何异常,卫恭便放心得将早饭吞进了肚子里。
可卫恭刚拿起豆浆喝了一口,脸色瞬间就绿了。
“干!这他妈的,根本就不是豆浆,是醋!”
卫恭连忙将嘴里的醋吐了出来,并飞奔到厨房,准备给自己倒杯水漱漱口。
可冷水壶里的水刚刚入喉,卫恭的味蕾就被强烈的咸味墙爆了一遍!
他妈的!这冷水壶里的水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盐水!
卫恭的嘴角疯狂抽搐:“我他妈的就知道,傅柏雪这个贱人根本不可能这么好心!”
卫恭看了一眼剩下的包子,眼睛眨都不眨得丢进了垃圾桶里。
傅柏雪的东西,狗都不吃!
……
“闲杂人等,不要靠近!”
看得出来,这次的恐怖杀人事件不仅引起了卫恭的好奇,也同样引起了附近大爷大妈的兴趣。
等卫恭到达篮球场的时候,外围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了。
“……”
卫恭郁闷地看着前面的大爷大妈。
失去空间之力的第二天,想它。
要是空间之力还在,他就能瞬间移动进去了,哪还需要考虑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不得不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真是奇了怪了,篮球场外一点脚印都没有……”
就在卫恭思考如何混进去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警员与法医的聊天声。
卫恭扭头望去,看到警员和法医蹲在路边,满脸愁容地抽着烟。
卫恭的嘴角微微扬起:“哦吼,看样子可以偷听。”
卫恭偷偷摸摸地走到了附近的一棵树后面,开始偷听警员跟法医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