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依带着妹妹已经离开,院子里少了一些热闹,突然显得有些寂寥。谭子衫望着蔓延出去的小道一阵出神,随后便跳上屋檐开始吐纳起来,谭子衫体内经脉已经全部打开,体内奇特之处也越发明显,每一处都与之相连与之有关,一发力带动着整个身体。
时隔多日体内腹部星光已经布满整个大渊,犹如一道道银河,这都是谭子衫没日没夜的吐纳不断汲取过来的,看着体内大渊子衫陷入沉思。
“这些应该就是洛云依她们说的灵性物质吧?”谭子衫观摩着大渊,越发感觉好像那宇宙川穹无数的光点就是飘荡的恒星。谭子衫开始尝试接触大渊,想试试这大渊是否能被自己运转。
“怎么会这样,不应该啊?在我体内为什么好像不属于我?”子衫沉思,不停的想要与之共鸣。大渊很是沉寂犹如一张星河壁画。
“既然如此入我体,我之躯,我之神,我之意应以为我当主,脑海意志随我心,体躯活动随我意。”谭子衫说完凝神直视大渊,这一刻他感觉到大渊的变化,大渊里灵性物质随着谭子衫意志变化万千,谭子衫感受着大渊顿时也在跟着意志运转,凝神意志更加的集中强烈,效果越大。
此刻谭子衫身外天象万千,无数灵性物质与不朽物质从大地散发出来,汇聚在一起涌入云层,云层中部中空灵气下垂化为云龙卷,呈白色从空而降将子衫掩埋其中,子衫感受着外界变化。无形的压力和恐惧涌入心头,双眼皮不停的跳动。
“不会又像上次被雷劈吧?”子衫有一种强烈想跑掉的感觉,可是就在这关键时刻双脚好像使不上力一样。就这样子衫被云龙卷包裹在其中,不断的挤压身体,看似软绵绵的云雾好似那千斤铁丝那样沉重落在体外犹如被重击一般。疼的龇牙咧嘴,甚至连大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挤压我,我就挤压你。子衫严重怀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操作大渊才会如此。”随后用尽全部精力集中大渊,将满渊光点开始挤压,无数灵气感受到了压力与驱赶逐渐聚集一团,看着被挤压在一块的灵性物质谭子衫毫不解气,甚至将灵气化作磨盘顺时针旋转,就在此刻大渊仿佛不受控制,大渊灵气缓慢旋转周边灵气也在慢慢靠近犹如漩涡那般聚集旋转。谭子衫顿时就傻眼了,不断的想要改变形状,却不见一丝改变。
“完了完了,这玩意儿不会被我玩坏了吧。”一想到这里谭子衫还是有点后怕,这可是自己身体啊!关乎自己的小命的,不断的骂自己大傻逼,咋突然胆子那么大。骂过瘾后谭子衫开始观察大渊那道漩涡形状的灵气,体外疼痛愈发强烈,谭子衫再也无法凝神使用意志,开始忍受云龙卷,云龙卷逐渐缩小,疯狂压缩着子衫,原本一丝触碰肌肤就如同被人痛击,别说那么一团开始包裹着谭子衫,谭子衫只能开始苦中作乐。
“还别说,真酷啊!应该没啥事情吧?”说完谭子衫又开始打算捣鼓大渊,谁知大渊好似定死不再有一丝变化。
“动,动啊!”“妈呀,算了算了,累死了!这玩意儿还真没意思!”谭子衫看着体内旋涡,灵性物质不断聚集然后顺着罗盘顺时针旋转聚集在一个中心,最后化成一滴滴细小的水滴不断滴入大渊最深处。
此时云龙卷已经消散,谭子衫如重释放不断的拍拍自己的身体来舒缓疼痛感然后起身打起了舒体术。
随着时间流逝,各大家急得不可开交,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再次出现一位踏出那一步的人。但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想要跨出第一步必须感受大道,随后触发雷劫,过则迈出那一步,否则死。被雷击中存活的人是有那么几个幸运儿,一次躲过去那连续三四次呢?
“这样也不是办法啊,现在过去了那么多天,一点思绪都没有,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目前先行者就苦海大师,其他人也在想其他办法。有些弟子想用避雷针,结果更甚巨石都被击炸开。当场牺牲!”
“这样不行啊,原本触道的种子们少之又少,让他们用生命开拓道路实在是不妥。”
“那又能如何,新国成立不是靠战士们生命扞卫起来的吗?没有牺牲哪来的成功。”农家一位主事开口否认。
“王老,咱们是来议事的,现在又不是当年,能少牺牲咱们应该开心才对嘛,又没有说不用实践,但是要想个好办法保证弟子们人身安全嘛。”南疆蛊族一位老妪说道。
“得了得了,真是完全没有一丝头绪,机会来了我们却把握不住,只能怨我们自己。”墨隐一脉新任家主说到。
“术家术主,你们可有什么看法?”道家李道长询问道。
“暂时还没有。”术家家主回应。众人沉默术家一般说什么就是什么,便不再询问。
“向上面汇报吧。”
众人沉默,却也没有阻止。